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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血液

  
狭窄的小房间中,布置设施却是明显异常的极致奢华,三两根摇曳着余光的半截燃烛嵌在壁台上,幽幽地辉映着周遭由纯金打造的一切,在这处房间当中扩散开涟漪般的起伏光线。
唯一存在于此的生物--一个背部有些佝偻的男人,面朝向黄金构造的圆桌,背靠金椅,仅仅依靠这一线勉强视物的光芒,专心致志地匍匐在桌面上,似乎在研究些什么。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男人拱起的后背而已。
伴随着摇曳烛光而波动起伏的阴翳,交杂在光线当中,极大地拉长了男人趴着的背影,漆黑的影子犹如伴随烛火跃动的魔鬼,扭曲地在黑暗当中舞动着手足。
「魔具……和毒害有关的七个魔具,终于,终于!赶在下一届王选开始之前,完整地制造出来了啊!」
男人掩藏在黑影中的身形在微微颤抖着,腔调当中的每一个字眼,都毫无掩饰地释放出来自心底的无限激动。
「分解,现在最后的一步……我要彻底分解了……嘻嘻,我果然是天才,这么一来,这么一来的话……」
男人仰躺在椅子上,癫狂地疯笑起来,在他面前的圆桌上,七个大小不一的正方形黄金盒子整齐地陈列着,像是特意排过顺序般,由小到大地放置好。
「嗯?……有人在窥探着这里--这个房间?」像是哮喘般地自顾自狂笑了一阵,趴在桌上的男人,身躯陡然一滞,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缓缓地扭过脖子,将那张直面圆桌的面庞转了过去。
「是这么回事啊……果然被发现了么……不过事态已经无法逆转了,这个既定的事实--我此刻所做出的伟绩,就算是抹去了整个世界,也无法撤销了……」
嗓音在刹那间归于平静,完全没有一丝之前那种癫狂所遗留下来的痕迹。
然后是那张转过来的脸--没有任何皮肤覆盖,由上至下,布满的是交错密集的红白纤维,唯有布满血丝的瞪大眼球显得格外醒目,斑斑点点的血水顺着脸颊的轮廓向下流淌着,划过脖颈,淅淅沥沥地打在了金色的砖面上。
像是一摊因为淋了雨而逐渐溶解着的烂泥,男人的面部,正在一处处地溶解、塌陷,掺和成为黏糊糊的油质,完成由固体到粘稠液体之间的高速转变。
……
「啊啊啊啊啊啊!!!」
夏猛下意识地惨叫一声,弓起的身子猛打了一个激灵,从断线的昏厥意识当中被吓得清醒了过来。
「呼啊……呼啊……我做梦了?!我刚才梦见的那副场景……那个面部没有皮肤,还在不断融化成黏糊糊一大坨的男人是个什么玩意?!该死,脑袋疼得像是要爆开了一样……」
夏猛在刺痛下本能地抱住了脑袋,扩散的瞳孔稍微收缩,才注意到,自己此刻是坐在了一张整洁柔软的大床上。
也就是说,之前,自己还昏迷在那处噩梦当中时,正是躺卧在这面床铺上的。
「哦,你醒了啊,已经差不多过去三天了,本来我还以为你会再躺的更久一点来着,看来你的身体素质和精神状态都还不错嘛。」捂着脑壳的夏猛还在感受着来自脑髓深处的铭刻痛楚,耳边,却传来了极为轻柔的酥骨女声。
透过捂住面庞的手指缝隙,夏猛可以清晰地看见--在自己面前,一个留着大波浪长卷发的美艳女人,正优雅地坐在宽敞蓬松的单人沙发上,略显兴趣盎然地瞧着自己。
女人雪白的脖颈上,挂着那种医生常用的听诊器,身穿着的,却是修身的淡黑色碎花高叉旗袍,两条修长的美腿套着衬托肉感的长筒黑色丝袜,轻佻地交叠在一起,丝毫不顾及下体那处倒三角的销魂地带已然隐约露出了大半。
「三天?我在这躺了整整三天?!等等,你是……」夏猛轻轻抹掉自己鼻尖沾着的几滴冷汗,双手垂下,有些木然地看着对方。
「瞳孔略微扩散、肌肤渗透冷汗、记忆陷入混乱当中,症状完全符合,算得上是标准的初次魔人化后遗症。」女人微微昂起下巴,露出颈下一片雪白诱人的晃眼肌肤,用慢慢竖起的三根手指分别对应着夏猛此刻的状态,有些认真地一字一句道。
「魔人化……魔人?!啊,我好像有些印象,慢慢地记起来了……」夏猛又摸了摸自己那似乎疼得要爆开一样的后脑勺,眼神倏忽陡转,颇有些复杂地盯着面前的女人。
「你……我记得好像是……是被那个控制气流的变态,称作胧紫羽的那位?」「胧紫羽啊……很抱歉,你是认错了人呢。」女人放下了叠在一起的双腿,由沙发上慢慢地起身,「不过也难怪,毕竟我和她长得本来就很像,对于你这样连记忆都不完全明朗的新生魔人来说,认错人,也应该算得上是初次魔人化的症状之一了吧。」
「初次见面,我是胧紫羽的姐姐,姓胧,名黑纱,暂时是在这里负责观测你的健康状况……这么一回事」
胧黑纱由柔软塌陷的沙发上起身,胸口紧紧绷在旗袍衣物下的挺拔双峰,伴随着女人扭动着丰挺翘臀的猫步而微微弹动着,深不可测的诱人乳沟间顿起一阵旗袍绷紧的褶皱。
没有等到夏猛开口回应,胧黑纱两根竖起的手指已然轻轻压在了夏猛的嘴边,另一只手,则是慢慢地摸向了他下身昂然挺立的大家伙。
「呵呵,虽然说我们算是第一次见面,不过,你下面的那玩意儿倒是挺自来熟的嘛……」
「等,等等,我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吧,见到漂亮又性感的女人,有哪个男人是不会心动的啊……倒是你,现在的行为才是完全不像初次见面者应该办的吧……」夏猛脑子深处的余痛还未消除完全,脑袋却又因为此刻发生的一切而有些膨胀充血。
胧黑纱的小手解开了夏猛松松垮垮的腰带,扒开内裤,带有戏耍意味地弹了弹膨胀充血的龟头,又将他那根乱颤不已的肉棒轻柔地握在了手掌心当中。
「嗯?不该嘛……你是感觉到有什么不满意么?还是说--更喜欢像是我妹妹那样假正经的大烟鬼,那种类型的么?」
绯红的双唇中吐出淡淡的香甜气息,胧黑纱包住肉棒的手掌开始逐渐使力,滑嫩如果冻般的肌肤紧紧贴合住肉棒敏感的表层,纤细的手指上下逐渐用力地划动着,力道也在慢慢地由小至大、由轻柔到用力,不断地刺激着夏猛的肉棒变得更加雄伟粗大。
「哈哈……作为一个身心健康发育完全的正常男性,我怎么会不喜欢这样的发展呢?只不过……你是不是应该先给我解释下周围的一切啊,之前听你们这些人来回一直提些什么『魔人』、『魔具』一类的玩意儿,我现在可是完全的一头雾水来着。」夏猛体会着来自下身肉棒的那股舒爽刺激感,被温暖手掌包住的肉棒仿佛是捅在了蜜穴中一样,满满的都是几乎要融化般的快感,一时间脑海当中也是心猿意马起来,强作镇定地反问道。
「不用着急,我既然留在了这里等你醒来,自然……就是要满足你需求的嘛~ 」胧黑纱用自己的纤细玉指慢慢摩擦着手握的肉棒,莞尔一笑,「毕竟,现在作为魔人的你,可是等同于新生的婴儿般那样稚嫩,幼儿对于成熟的女性来说,总是令人不得不心生怜惜的呀。」
触感滑嫩的手指,沿着坚挺肉棒的周围微微拂动摩擦着,带给夏猛一阵阵暗爽的摩挲刺激感。
胧黑纱又坏笑着,时不时地用手指温柔地点在他膨胀的龟头上,纤细的指尖微微探进马眼几分,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地拨弄着,像是在摆弄一件有趣的玩具,把夏猛还未真正经历过人事的肉棒给摆弄得来回乱颤,爽的他差点就快叫出声来了。
「呜啊……这个手法……简直让人爽的不行啊,忍不住都快要射出来了啊……」
「现在听好了哦,姐姐挺不擅长言辞来着,自己知道的其实也不算多,所以介绍也就只说一遍,能记住多少……就看你喽~ 」胧黑纱的红唇贴在夏猛耳边,温柔地吐出了一阵淫糜的香气,紧绷在黑色旗袍下的弹性肉球紧紧贴在他的胸口上,微微挤压变形,握着肉棒的玉手又猛地一攥,指缝夹着肉棒更加用力地搓弄着。
「所谓的魔人啊,其实讲白了--就是体内渗透有恶魔血液的人类咯,而魔具这种东西,顾名思义,也只不过就是能被魔人所运用、激发出不同威力的器具罢了,就好像是一般人使用的手枪之类的玩意儿呢,只不过特别贵重又数量稀少罢了。」
「……恶魔?你说的是……那种脑袋长角、背部有翅的怪胎么?我靠,那种玩意儿,难道不是古代那些人吃饱了撑的才幻想出来的东西么?!就我之前住的楼下网吧里,都有起码十个和恶魔相关的游戏啊!这种东西也他妈能是真的啊?!」夏猛虽然身心几乎都陷进了胧黑纱搭在自己肉棒上的玉手掌心中,却依旧被对方平淡吐出的话语所震慑道,顾不得袭上脑髓的快感,急忙反问道。
「是恶魔呦,只不过是不是脑袋长角,那我还真的就不知道了……毕竟姐姐见过的也就只有你、我--这样掺有恶魔血液的魔人而已,根据以前流传下来的说法,似乎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恶魔是无法以肉体在我们的世界中活动的。」胧黑纱微笑着单手托起下巴,靠在夏猛的胸膛上看着他,另一只手上的活儿则依旧未停,手指不断挤弄摩擦着坚挺的肉棒龟头。
「哈哈……恶魔这种东西,原来也是真的存在的么……不过想想之前看见的那些怪事,貌似也真没什么是不能取信的了啊……」夏猛在脑中倒放了一遍之前所见的画面,确实也完全找不出任何一丝和科学有关的逻辑,干脆也就两眼一闭,破罐子破摔般,直接认了对方这个说法。
他那从刚醒来起就紧紧绷住的神经,也在这一刹那稍微松懈下来,被胧黑纱夹在纤指间拨弄的肉棒顿时一阵颤抖,噗嗤几声,连续喷出了好几鼓浓稠的精液,沾得她满手都是,连裹住曼妙娇躯的旗袍表面,都被溅了不少斑斑点点的白浊痕迹,显得淫秽而又色情。
「呵呵~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很奇妙的不是么?以敢于接受新事物这一点来作为良性症状,作为幼儿,才能够快速地成长起来啊。」胧黑纱媚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手上沾着的精液,「嗯,味道不错,算是很优秀的那一类呢……」「我靠,这种反应……主动帮男人打飞机后还会露出这么一副挺享受的表情,难道是痴女么……总感觉气氛很微妙来着……」看着胧黑纱那极度诱人,挑逗般吮吸着手指的模样,又垂眼瞥了一下那紧绷在旗袍下方,丰乳肥臀的诱人身段,夏猛忍不住用力吞了吞口水,下体的那根玩意在兴奋下又再度有了抬头的趋势。
「好想……好想干这个女人,想要把她用绳子捆起来,狠狠地强奸她、蹂躏她,让她在胯下像发情的母猪那样浪叫……不,不,为什么我的脑子里会有这种想法,这股从内心里涌出的奇怪感觉……」
「黑纱,那个新来的家伙,他已经醒了么?」一阵推门的尖锐吱呀声后,略显慵懒的女人嗓音,进入了脑袋有些混乱的夏猛耳中。
被突然传来的女声打断了翻腾的思绪,夏猛打了一个激灵,视线也随之周转过去。
胧紫羽依旧身穿着那件略显厚重的敞怀风衣,颈上系着类似领带的围巾,双手插兜,像是没睡醒般,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床边。
「如你所见,已经醒了啊,虽然说--还是有着初次魔人化的诸多不良后遗症,不过刚才我已经亲自鉴定过了……他的健康程度,是可以百分百保证的哦。」胧黑纱媚笑着吐出唇边还沾有白浊精液的舌头,向着自己的妹妹炫耀似地展示着。
胧紫羽没精打采地抬了抬眼皮,似乎对这个和自己相貌相仿、性格却完全飞得没边的女人无可奈何,默默地从口袋中摸出一盒香烟。
「来一根么?」
「呃……不用了,我不抽烟。」
胧紫羽轻轻撩拨了一下耳旁的发梢,把叼在嘴上的烟点燃,「真是个成熟的男人啊,醒来没多久就和陌生女人搞在了一起,结果竟然连烟都不会抽。」「……」夏猛默默地把裤子整理好。
「言归正传,那晚上的事情已经处理的七七八八了,我让黑纱在这照顾你,就是有些事情要等你醒了后再询问。」胧紫羽轻甩了一下手腕,打火机在空中旋转着拉出一道弧线,又重新落进了衣兜里。
「虽然说你只是个新人,由人类变化为正式的魔人也只不过是短短的一会儿,不过……」胧紫羽懒散的眼神中,突兀地绽放出极为凝重的光彩,「这次的王选,你有想好自己的定位么?」
「王选?那是什么?」
「连王选是什么都还没弄清楚么?黑纱,这家伙的神智真的已经恢复到正常状态了?」胧紫羽叹了口气,眼色复杂地瞟了一眼自己的姐姐。
「我说过了,刚才我已经亲自品尝过他的那玩意了,从里面的成分来说,我可以百分百确定他目前是处于清醒状态中,还是说……你也有兴趣想尝尝么?」胧黑纱耸了耸肩膀表示态度,索性直接腾出地方给妹妹问话,又重新把自己扔进了沙发中去。
胧紫羽长长地吐出了一圈烟雾,看了看陷没进柔软沙发的黑纱,又盯住夏猛,叹气道:「好吧……你,你的名字是什么来着?」「夏猛。」
「夏猛,你现在是不太清楚有关魔人的一切吧?不过没关系,这对于涉足全新世界的人来说很正常,你所需要的信息其实都已经伴随着血液的流淌印刻进脑髓中了。之前可能会因为初次魔人化的原因,大脑一时间无法消化这些外界引入的信息,不过现在经过一段时间休息的话……应该就没问题了。」胧紫羽伸出手指,示意性地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你现在只要努力地去思考有关魔人的事宜,信息就会自然而然地浮现在你的脑中了。」「思考……么?听上去有点玄乎,我先稍微试试吧……」夏猛闭上双眼,坐在床上开始努力地按胧紫羽说的那样,尽力去思考自己想要了解的一切。
然后很快,像是脑袋里的阀门被猛地一下子撬开,大量来自崭新世界的信息便如同涨岸的潮水般,迅速灌注进了夏猛的大脑当中。


似乎已经荒废了很久的破落洋馆中,深绿色青苔经历了年岁的沉淀,沿着褪色脱皮的墙壁到处蔓延攀附着,深深地侵蚀进了这栋宏伟却又衰败的建筑内部。
漆黑的夜色染黑了外界,几缕稀疏的月光,透过房顶被蚀透的几个孔洞投射进来,勉强在堪称断壁残垣的破败建筑内打开了一点光亮。
维多沉默地低着头,站在月光当中,一身在之前战斗中刮擦得破烂的衣服还没更换,肌肉表面的不少烧焦疤痕也尚未完全复原,依旧在一点点地向外发散着焦糊的味道。
戴着防毒面具的胶衣女双手背后,站在他的旁边,而在维多面前,又有几人坐在倒塌摔碎的瓦砾长柱上,无言地盯视着他。
穿着白大衣,打扮极具绅士气息的长发青年、服饰像是开叉泳装般异常暴露,胸前双乳和下体都仅仅只靠几片薄薄的布料遮挡的卷发魅人女性、以及--一个正在忙着活动下身,像是活动钻机一样狂插怀抱女人,满脸粗糙胡渣的肌肉大汉。
被肌肉男人用力怀抱挤压着的女人,脖子上带着象征性奴标志的项圈,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绳子交叉着捆吊到极限,又用手腕上分出的绳子死死地系勒在脖颈上的项圈上,紧绷的绳索甚至把她的脖子都向下勒得生生凹陷下去一大块,几乎像是在实施绞刑一样死命勒着,让披散着头发的女人只能瞪大了甩着泪花的眼睛,面色青紫,由被塞口球堵死的唇中呜呜地大声娇喘着。
「咕啊……呜呜呜呜呜?!……咕哦哦哦哦?!!!……」女人那被绳子密密麻麻交织着的丰满身躯,像是要被与自己肉体紧密连接着的男人--那身虬结暴突的膨胀肌肉所彻底封锁住一样,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强力的压迫中发出了咔嚓咔嚓的清脆声响,被巨大肉棒高高顶起的腰身在狠命的突刺下不住地向后用力反弓,又立刻被男人按着脑袋死命地压了下去,用更要命的力气再次一插到底,响亮地发出一阵撞击臀肉的声浪。
被绳子死死勒住根部的丰满巨乳,因为绳索使劲收紧的缘故变得更加滚圆硕大,连带着高高勃起的红色乳头,女人这一对剧烈晃动着的大奶子被陷进乳肉中的绳索捆得红到发紫,似乎随时都会被绳子给硬生生勒断一样,却又被骑在身上的肌肉壮汉扯在手中,十根手指深深地陷没进富有弹性的乳肉中,用着几乎要把乳房捏爆的力气死命地揉捏着,疼得女人由眼眶中止不住地洒着泪花。
高速抽插肉穴的大肉棒,尺寸已经达到了将近有着常人小臂粗的恐怖地步,每一下粗暴的插入,都会像是扩张器一样将蜜穴的两侧花瓣大大撑开,贯通布满蜜纹的阴道,直至顶入子宫深处,一下子在女人光滑的小腹上顶出高高的肉棒凸起轮廓,之后再迅速地干瘪下去,以更加狂暴的力量在下一次猛插中捅出更夸张的肉棒轮廓,几乎都要戳在被使劲揉捏着的大奶子上面了。
急促而剧烈的肉体碰撞声伴随着四散横飞的淫水,清晰地贯彻在整间偌大的洋馆中,与阴暗深沉的环境完全不相搭配,周围的几人却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瞧一眼的兴致都没有。
「维多,你这样半天都不说一句话,搞得大家气氛都很尴尬啊,你看看,我们几个特地赶过来听你演讲一下被不同魔人吊起来打的感想……安格瑞甚至做爱做到一半就直接带着他绑架来的新玩具赶过来了,话说安格瑞也还是那么一副粗暴的样子啊……总之,你可别这么沉闷,那样就真的没意思了。」良久,坐在倒塌石柱上的一员,身穿白色大衣的长发青年扭了扭脖子,猛一拍双手,向着默默无言的维多咧嘴笑了笑。
「既然你不说话,那就让我来琢磨一下啊……这次半道去截杀爱尔蜜丝那一行运送魔具的人马,低级的魔人--也就是那种只掺杂了一点恶魔血液,相较人类来说仅仅是皮糙肉厚一点的半魔人,我们派出了多少来着?是几十,还是几百?」「然后,刨除掉这些投靠我们的半魔人之后,老大派出去的魔人,也就是你,与第五十柱魔神富卡斯结下契纹之人、以及第五十二柱安洛欣、第五十四柱毛莫,那两个平常在家族里没什么存在感的家伙吧?果然,就算现在已经挂了,也依旧没有什么存在感来着,我连他们的名字都还没记住呢。」「白瑞德,你小子药磕多了吧……想找死么。」低着头的维多,在青年白瑞德招摇地边笑边鼓掌时,沉声低吟了一句。
翻腾的气流化作飞鸟,在维多垂下的掌心中四处乱窜,发出一阵阵颇具威胁意味的呼啸声响。
「喂喂,被亚斯塔露抢救回来的二流人物,我听说你还被一个刚成为魔人不到几分钟的新人给暴打了吧,嘿嘿,这样的话,说话最好还是往现实靠拢一点啊……否则,你这样大言不惭的态度,可是会让人联想到那种撒谎成性的坏家伙啊。」「啊啦啦啦……比如说--《木偶奇遇记》里的匹诺曹?」白瑞德大笑着拍手鼓掌的身形旁边,那些乱七八糟碎散在地上的石柱碎屑突兀漂浮,琐碎的石块犹如拼图般紧密咬合在一起,转瞬之息,就形成了一个体型大上常人一整圈的石人轮廓,双目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沉重地爬伏在了自己身前。
在石人的脑袋上,一只长度尤为异常、完全由琐碎小石子填充而成的石头鼻子,像是来自童话故事中的木偶--那典型的标志一样异常显眼。
维多的手上,造型似是老人模样的黑色纹身在逐渐浮现,而白瑞德的额头上,也同样慢慢构造出一大块像是书本模样的纹路。
「够了,都停手,BOSS让我们在这里碰面,可不是为了让我们互相挑错,搞这种窝里斗的。」穿着暴露的女人打了个响指,赶在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更加浓重之前,及时制止了维多和白瑞德的挑衅行为。
「嘿,我只不过是和维多开个玩笑而已,谁知道他这么敏感呢~我们可是相亲相爱的奥杜因一家人,怎么可能会起内讧呢,薇儿妲?」「薇儿妲……算了,这次暂且作罢,不过白瑞德,再有下次的话,就算同为家族的一员,我也会毫不留情地、彻底搅碎你小子的心脏。」「放心吧,我怎么敢和『空穴』维多比较正面杀伤力呢,嘻嘻,不要放在心上啦。」
白瑞德和维多同时停下手来,蔓延在他们身躯上的黑色纹身重新归于消失,涌动呼啸的气流、和那刚刚形成的石头人也随之垮台,回归到了自然元素当中。
「维多,我知道你的两个朋友在袭击斯菲尔德家族的计划中被干掉了,他们和我们都是一家人,你的情绪有些低落,我可以理解。
不过,还是要明确一点,我们现在已属魔人,是与寻常人类完全迥异的物种,虽然遗憾,但是情感这种东西,也就无需太过在意。」薇儿妲单手托着白皙的下巴,极度丰满的大奶子在束缚布料的紧勒下从中间凹陷下去,连下体蜜穴的轮廓都透过超高叉内裤的薄薄布料隐约可见,散发出无限诱人的淫媚色彩。
「你们一行按照计划,应该是要取得斯菲尔德家族运送的魔具,只不过从目前掌握的情报来看,我们的人死了,魔具也破碎了,在王选正式开始前引发了各类争端,最大的战果也就是弄死了斯菲尔德家的老管家,要不是提前布置了后手来接应,连你也没法活着回来……从各个角度来看,无疑应该算是挺失败的行动了。」
「是这样没错……我曾经一度抓捕了爱尔蜜丝,最后却功亏一篑,连到手的魔具也被一个不知名的新生魔人给打碎了,我辜负了牺牲的两名家人,应该负全责。」
「你说的完全正确,BOSS现在虽然是身处在防备斯菲尔德家族报复的前线阵地中,再加上还忙着搜索其他魔具的情报,抽不出时间来面见你,不过他已经托我告诉你--他对你这次的表现很失望,几乎是失望到了想要亲手拧下你的脑袋,那种境地当中」
薇儿妲的十指并拢交叉在一起,轻轻地搭在自己的下巴尖上,眼神略显寒冷地看着沉默的维多。
「不过万幸的是--BOSS已经不打算追究你这次的责任了。毕竟,维多你也是我们的家人,是正式属于奥杜因家族的一份子……所以说,你会有第二次机会,和我们一起,集中起来,重新把那个本应由你带回来的魔具夺回。」「这里的所有人一起……夺回?也就是说--除了老大以外,所有的家族正式成员,全部出动?就在王选即将开幕的这个节骨眼上?!老大难道不怕出什么意外么……」维多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但是那个由斯菲尔德家族运送的魔具,已经摔成碎片了啊,都变成那种状态,且不说那边本地的魔人、或者斯菲尔德家的人会不会妥善进行保管,就算能抢回来,一堆碎片也不会有什么价值了吧?」
「这些都无需担心,以BOSS的能力,他一个人,带领着其他那些投靠我们家族的半魔人,就足够完全挡下斯菲尔德家族可能进行的反扑了,甚至他还给了我们一些可供调遣的半魔人使用……反正我们已经撕破脸皮,向其他魔人出手了,既然要干,那么--就要彻底干到绝对!最好赶在王选正式开启前,就把有能力威胁到BOSS的家伙给全部赶尽杀绝!」薇儿妲笑了笑,纤细的双臂抱在胸前,轻轻托住了自己那对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丰满巨乳,继续道:「至于魔具……虽然我也不是很懂,但是BOSS对魔具进行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研究,他完全明白如何去处理那些碎掉的东西,也相信魔具的碎片是不会被其他魔人随便抛弃的,所以说,现在我们唯一需要做的,就只是按照BOSS所说,集中力量,赶在魔具的碎片被转移前,去把那玩意儿抢回来就对了。」
与此同时,抱着瘫软女人,疯狂活动着腰身挺枪刺入的胡须男人,安格瑞,发出了一声类似野兽般的低沉嘶吼,裹着一大层淋漓蜜汁的粗大肉棒一下子又膨胀了数圈,几乎有了正常人类的整条胳膊粗细,变得发红发烫,像是一根烧红的粗大铁棍般,「噗滋」一声死命地捅入了女人淫水飞溅的肉穴中。
狂暴捅入的大肉棒戳进了子宫深处,巨大的龟头紧紧压着挤成一团的子宫内壁,直接在她的肚子上顶起了一个幅度夸张的高隆凸起,紧紧挨在她那对剧烈抖动个不停的大奶子下面,几乎是把女人像一块媚肉般整个串在了安格瑞的大肉棒上,甚至连被肉棒使劲挤压的子宫也被一下子彻底捅穿。
「噗嗤!噗嗤!噗嗤!」
浓稠滚烫的精液在子宫深处炸了花,就像是引爆了一枚炸弹般,瞬间将女人那被肉棒高高顶起的肚子像是怀孕一样灌得满满的,再从女人的下体不断地汹涌倒喷出去,更多的喷涌精液则是顺着胡须男人戳穿了子宫的大肉棒一路向上,竟然极度夸张地从被肉棒撬起的女人口中、鼻中狂喷了出去,夹杂着一丝丝的腥红血液,像是下雨一样喷溅得到处都是。
犹如化作了一座精液喷泉般,上下都在止不住狂喷精液的女人,被粗大的肉棒活生生串在半空中,收紧了绳索的肉体像是在跳艳舞般疯狂地抽搐扭动着,却又被男人用力攥住胡乱弹动的双乳进行固定,将她牢牢地镶嵌在了剧烈喷射精液的巨大肉棒上,连一刻中场停歇的机会都没有。
爆炸性飞溅的精液喷泉渐渐地停止了喷射,女人挣扎的幅度也在越来越小,直至完全归于平静,只能无力低垂着脑袋,任由化作细流的白浊精液继续从撑开的孔洞中缓缓流淌。
「啧……没意思,人类太过脆弱,就跟劣质的玩具似的,连让我稍微尽兴一些都无法做到。」安格瑞失望地拔出了自己那根大得离谱的肉棒,一大股淫水混合着浓稠的精液,随即顺着肉棒移动的痕迹从女人鼓胀的下体中像是泄洪般哗啦一下子全排了出去,然后他手臂一挥,就将体内被彻底搅了个天翻地覆、已经不知是生是死的女人扯着头发,随手扔到了一旁的废墟当中。
「是啊,人类相较于已经升华了的我们,无论是在体能还是性欲方面,无疑都是有些脆弱了呢,要好好地爱惜他们才行……」薇儿妲用手指轻轻擦掉自己侧脸溅上的一点精液,抿在唇中随意呃吮吸了几下,笑着看向了抱怨中的肌肉大汉。
「唉……看来也只有同类能够让我稍微发泄得尽兴点了,不过老大又不让我对家族的其他人下手,王选正式开始前一直处于和平时期,我也没机会去找其他的魔人玩玩,这次主动袭击其他持有魔具的家伙,确实对我来说是一件足够发泄的好事来着。」安格瑞叹了口气,抓起一旁放在瓦砾上的军服款式大衣披在肩上,「或者说……你有意向和我玩玩么,薇儿妲?」「得了吧,你那种糟糕的性格是不会讨人喜欢的,再者……我可不想被你下面那根大得离谱的家伙给撑爆,而且不仅仅是我这么想,亚斯塔露的想法也是百分百和我一致的吧。」
戴着防毒面具的胶衣女人立刻点了点头,没有丝毫迟疑地响应着薇儿妲的话。
「哈哈,安格瑞,你现在真是家族里的女性公敌啊。」白瑞德发出了一阵尖细的笑声,有些调笑意味地盯着披上军服的胡须男人。
「不过我之前已经打听好了,就在爱尔蜜丝现在暂时栖身的城市中--也就是我们即将前往的地方,可是有着好几个女性的同类呢,我记得比较出名的有谁来着……哦哦,对了,就是坏了维多好事的胧紫羽是吧?
听说她还有个同样是魔人的姐姐来着,两个人可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要是能够搞到手的话,凭借她们魔人的坚韧体质,足够安格瑞你这样的暴力狂玩到嗨翻天吧?」
「白瑞德,你这样内心和下水道一样阴暗的变态,手下虐杀的女人都已经没法计数了吧……有什么资格说我是暴力狂么?」安格瑞一只手攥着披肩的衣袖,单臂点燃了雪茄叼在嘴边,「不过你说的事情,我确实是比较感兴趣,值得一试。」「就用我的权能,将她们彻底征服,带回家族里作为玩具使用好了……由魔人素材所制造的玩物,身体素质究竟会达到何等的程度呢,啊啊,简直又让我兴奋起来了啊!」
安格瑞的粗犷面颊上洋溢着狂热的喜悦,咔嚓一声,竟然直接将叼着的雪茄给生生咬成了两截,胯下那根还裹着流淌精液的巨型肉棒又极为兴奋地抬起了头。
「别这么说嘛,那些女孩可是像《灰姑娘》的仙度瑞拉那样,在刹那间定格在了水晶般璀璨的光彩中啊……嘿嘿,总之,我是无所谓被叫成什么啦,再说了,有你那样的权能,我就是有所谓也拿你没辙啊~ 」白瑞德歪坐在瓦砾上整了整自己的衣襟,一副丝毫不在乎「变态」这一称呼的样子,甚至隐约还露出了有些自豪的笑容。
两人身后的废墟中,那被安格瑞硬生生肏到昏死的女人,捆在身后的手指,忽然像是条件反射般地抽搐了一下。
大量浓密的灰黑色毛发,像是晕开了的水墨一样,由她被捆绑的身体上逐渐扩散、蔓延,锋利的指甲由四肢中迅速生长,而女人陡然圆睁的双眼当中,密密麻麻的血丝遍布其中,像是染料一般,将她的双眼熏得通红。
「那么其他的也就没什么好再讨论的了,现在……就是我们准备启程的时候了,务必要赶在爱尔蜜丝·斯菲尔德带着魔具碎片转移、与斯菲尔德家族成员汇合之前,将她彻底拦截下来。」薇儿妲半闭着媚眼环视了一圈场内的所有人员,轻柔的语调随着咬住的字眼而逐渐加力,下达了最后通牒。
「总而言之……现在,自这一刻起,直至下一届的王冠郑重落地,为了我们共同的理想,由我等编织的家族誓言,就将以无可匹敌之势席卷整个世界--」包括最为轻浮放荡的白瑞德在内,洋馆内的所有家族成员,在薇儿妲话语落下后,纷纷起身,面色笼上尤为深沉的肃穆。
「死昼茫茫豺狼呼号」
「欲求之物尽归吾手」
「腥红暴虐踏行冥河」
「我等,是撕裂腐朽秩序的利爪;我等,是咬碎陈旧世界的尖牙;我等--即为荒野中游荡的豺狼……终将蹂躏那高高在上的凡庸火凤!」「我们的集合……即为奥杜因家族!」
沉重的宣言在偌大的破落洋馆中回荡着,犹如宣告死亡的丧钟般阴冷。
「拦截啊……本来以为回来也只不过是领死罢了。没想到竟然还会有第二次机会……」
狂热的誓言之下,维多耷拉着脑袋自顾自地低语着,两只垂下的手掌陡然猛地攥紧,用力之大,甚至连皮肤上一根根游走的青筋都被刺激得凸出爆起,简直就像是要将指甲给生生捏下来似的。
「这一次,我一定……一定要弄死那几个碍事的杂碎,爱尔蜜丝、胧紫羽……还有--尤其是那个让我丢脸的新生魔人……」维多垂下的面孔上,缓缓浮现出了拧和成一团的扭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