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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夺妍(第5、6章)】

  第五章
翌日,楼家堡来了两名贵客,他们的身分教人始料未及,更甚至,两人平日在江湖上是极端的人物,一正一邪,公孙祸是武林中人人闻之丧胆的魔头,而妙手如音师出少林,人称天下第一巧手。
说两人结伴上楼家堡,倒也不尽然,如音是被公孙祸制住麻穴,拎着他飞奔上山,押到啸冷情面前。
他用独特的哨音联络楼家堡中的啸冷情,不消片刻,就见啸冷情鬼魅般的身影飞掠而至,俊美的书生脸庞一片漠然。
「你带个和尚来做什麽?」啸冷情淡淡地问道。
公孙祸闻言,不禁怒气冲冲道:「来做什么?你还敢问我?你被那娘儿们给迷昏头了!两天前,我一接到你的消息,差点立刻冲来打你一顿,一条胳臂呀!老弟,你可知那一条胳膊对咱们练武之人影响有多大?」
人体的筋络极复杂,脉脉相通,运气练息之时,要是断了其中的筋络,气血凝滞,对於练武之人而言,是极大的伤害,轻则损失些许内力,重则此生功力就此停顿,难再有精进的馀地。
「你要说的、想说的,我都知道,不需要你来提醒我。」啸冷情冷冷地睨了公孙祸一眼,不再多置一词。
他冷冷的反应惹恼了公孙祸,真是好心没好报,他特地上少林挟持了如音前来,真不知是为谁辛苦为谁忙!
「他就是妙手如音,手艺精巧,能够化腐朽为神奇,我要他来这里,是想要他为你做一只义肢。老弟,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样了。」公孙祸大叹了一声後,顿了一顿,又大叹了声。
「我不需要那种东西。」啸冷情想也不想便拒绝公孙祸的好意,那丑陋虚伪的玩意儿才真是侮辱了他的自尊。
他清冷的眸光望向随风起浪的漠草,遥远地,见到楼家堡矗立在山巅上,他的心思不自禁百转千回,缭绕在楼凌波身上。
「什麽?!」公孙祸不敢置信自己的好意竟然被他弃如敝屐,他气呼呼地说道:「妙手如音曾经为了一位西域侠士做了义肢,你可知多年来没有人发现他的手是假的?我亲眼见过,那真是栩栩如生啊!」
妙手如音不能动弹,却能清楚地听见他们的对话。他没有料到公孙祸挟持自己,是要为武林盟主做义肢!
「那又如何?」啸冷情不屑地轻笑了声,突然,他不意地飞身出手,点开如音身上的麻穴。
穴道被解开,如音凝滞已久的血气终於可以通畅,他忍不住咳了几声,顺了顺呼吸。这一路公孙祸拎着他上山,可真是吃尽了苦头,有数次他险些渡不过气,差点冤死在半路上。
「你们未免太过一相情愿。公孙祸,我身为佛门子弟,岂能为魔教中人所托?」如音说完双手合十,哺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那我就杀了你,将你碎尸万段!」公孙祸冷言恐吓道。
「人生自古谁无死,如音只求死得心安理得。」如音恬静自适地说道,丝毫不受公孙祸的威胁。
「你——」公孙祸冷冷地眯起眼眸,闪过一丝杀机。
啸冷情扫视了一眼,呼呼的劲风吹袭着他空荡无物的左袖,他冷幽幽地转过身,毫不在意的将他们抛在脑後,举步就要离去。
「好,那我就先杀了你再说!」公孙祸一向心狠手辣,哪能容得别人挑衅,他幽魅地跃起身形,一招「鬼王拨扇」的凌厉招法,就要迫向如音。
电光石火的一刹那间,眼看如音就要没命,却在此时,漠原突然传来一声急切的娇喝——
「住手!」
啸冷情的脚步一停,淡然回眸望向来人;公孙祸则是低咒了声,收回掌势,想要瞧清楚到底是谁那么大胆,敢来妨碍他杀人逞快。
「不要杀他!」楼凌波慌忙地奔过来,她跑得太急,差点顺不过呼吸,但她仍旧深吸了口气,认真恳求地说道:「求你不要杀他!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人都来不及了,更何况杀人?」
她见到啸冷情听见哨音之後便匆匆地赶了出来,她心觉有异,忍不住也跟随在他身後,到了这个漠原,待她赶到之时,只见到了公孙祸出掌要致如音於死地,她便急忙出声阻止。
啸冷情唇边勾着一抹浅淡的笑容,似乎不太讶异看见她出现在这里,她那张清艳绝丽的小脸蛋上泌着细汗,看起来更加教他心荡神驰。
「哼!我要杀人,你管得着?要不我就连你一块儿解决掉。」他又不是瞎子,怎会看不出眼前这绝色女子有多麽容易撩动男人的保护欲,就是为了她,啸冷情才会甘愿失去一条手臂!
「谁要是敢动她一根寒毛,就是存心与我为敌。」啸冷情一张俊美的书生脸庞泛起了冰冷的寒霜。
「老弟?」公孙祸闻言,硬是被吓了一大跳,「她可是楼允南的女儿呀!难道你忘了——」
「我没忘记,十多年来,我没有一时半刻敢或忘当年的事情。」啸冷情斩钉截铁地说道。而他心中决定的事,没有人可以动摇。
「那就让我动手——」
啸冷情打断了他的话,冷残说道:「谁敢动她,就是与我为敌,就算是你也一样不饶!」
楼凌波听得一头雾水。为什麽他们的对话听起来,彷佛她爹与啸冷情有着探仇大恨,甚至於让公孙祸三番两次提及要杀了她。
这时,气氛僵凝着,如音却说话了,「这位姑娘的面貌看起来真熟眼,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面?」
楼凌波转眸看了如音一眼,瑰唇勾起浅浅的笑意,「你是如音吧,不认得我了?我就是凌波呀!先前装扮成男孩儿,如今才又换回女儿身,莫怪你会不认识了!」
「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咱们又见面了。楼姑娘,多谢你数月前的救命之恩,如音没当难忘。」当初他在化缘途中误中猎人陷阱,枉他一身巧手功夫,却被猎人精巧的陷阱困了数天,要不是她顺途经过山林之间,此刻他也许已成枯骨了!
「言重了,不过举手之劳。」她淡淡地一笑,不敢居功。
「你救过这秃驴?」公孙祸既讶异又震惊,随即冷哼了声,「你是他的救命恩人,那为什麽不教他救救你的救命恩人?」
「你这是什麽意思?我不懂……啸大哥……」她不解地望向啸冷情,只见他的神色漠然,似乎无关己事。
「这秃驴死不肯听话,不愿为你的救命恩人打造义肢,你有本事,教他这个天下第一巧手做只手臂给你的救命恩人吧。」公孙祸挑衅道。
「如音?」楼凌波闻言心中一喜。虽说公孙祸是个粗汉子,但是这一点心思他却是比她想得周到。「如音,你能为啸大哥打造一只手臂吗?就算要花多少银两都成,你能够为他做一只手臂吗?」
如音左右为难,过了半晌,他还是犹豫不决,这时他抬起眼眸,却不意地发现楼凌波水灵的眸子里隐隐泛着泪光,虽然她不说话,但是她眼中的哀求神情却教他於心不忍。
算了,他心里思忖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她救了他一命,此刻自当还她这份人情!
「好,如音答应替武林盟主造一只手臂,只不过需要玄玉峰上的寒铁,这种铁不同於一般庸铁,它的特性是万年不锈,质地轻盈却又刚硬无比。公孙施主,你的武功不同凡响,应该是很容易取得玄玉寒铁才是吧!」
「那当然。」公孙祸轻哼了声,「还需要什麽,请尽管说出来,这天底下没有我公孙祸要不到的东西。」
「是吗?那如音就不客气了。除了玄玉寒铁之外,第二样就是融铸的炉子,最好是长年不熄的铁火炉,那样的温度才够融化寒铁。最後一样,是最重要的,也是最困难的——」
「罗唆!我已经说过这天底下没有我公孙祸要不到的东西,你就尽管说出来,别在那里婆娘样儿了!」
如音问言淡笑了声,「那么如音就不客气了。我需要武林盟主的配合,才能为他量身订作,否则再好的寒铁、再巧妙的手工,不是为他而做,那么一切都是白费。」
经他一提醒,公孙祸才想起啸冷情自始至终都是兴致缺缺,甚至於可以说是冷漠拒绝。
楼凌波心思灵巧,她转眸望向啸冷情,发现他也正瞧着她,一双狂魅的眼眸凝着深沉。「啸大哥,难道你就真的不想要吗?」
「我不需要那种东西,你们省点力气吧!」啸冷情抛下冷语,转身就要离去,不再理会他们。
楼凌波愣了一愣,连忙追上他,小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右臂,无论如何都不让他挣脱,睁着水亮的秋眸道:「啸大哥,算我求你好不好,否则我会内疚一辈子。啸大哥,求求你好吗?只要让如音大师为你做好了义手,我们就立刻成亲好不好?」
「成亲?」啸冷情淡淡地挑起一道英气迫人的剑眉。
「嗯,只要啸大哥不介意我是带孝之身,等如音大师为你造好了义手,我们就成亲,一辈子在一起。」
啸冷情瞅了她认真的小脸一眼,沉魅的眼眸闪过一丝诡谲的异芒,随即,他转过黑眸望向公孙祸,道:「公孙老哥,玄玉寒铁的事情就交代给你了,事情一成,立刻知会我一声。」
「当然。」公孙祸眉开眼笑,眼光却不由得飘到楼凌波身上,不知为什么,这女娃儿特别得很,总教人……狠下下心去恨她!
想必,啸冷情也是为了这一点,才会心甘情愿为她断了臂,到了最後,还为了她差点要与他反目成仇呢!
*******
漠泉镇一如以往的热闹非凡,大街上人来人往,吵闹得紧,吆喝叫卖的声音处处,要不留心点,就会听不见旁人的对话。
君戎天优闲从容地步在街道上,器宇轩昂的姿态足以教所有人回眸,却又不敢逼视。
在他的身後跟随着一名男子,他的身形瘦削精健,穿着一身黑衣,面无表情地跟在君戎天身後。他的名宇叫做飞狐,是君戎天的得意左右手,他们一族对於君戎天无不十分忠心。
大街的另一边,远远地走来了个布衣素服的小丫环,那正是这些日子跟随在楼凌波身边的翎儿。
她走到君戎天的身边,身形微微一顿,恭敬地低下头,轻声地说道:「请爷耐心等候,飞翎一定将她带到爷身边。」
「嗯。这些日子她还好吗?」君戎天淡声地问道。
飞翎的脸色突然变得古怪,勉强地说:「啸冷情的义手已经完成,楼凌波亲口承诺,一旦事情结束,她就要与啸冷情成亲。」
君戎天的眸光一冷,「飞翎,你太教我失望了,我要你跟在她身边的目的是什么,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飞翎知错,只不过这些日子啸冷情盯得很紧,飞翎无法传消息给爷,请爷恕罪。」飞翎脸色苍白,侧眸觑了哥哥飞狐一眼,却发现他正用谴责的眼光冷视着她,她的脸色不禁更苍白了。
君戎天冷冷地笑哼了声,道:「回去她的身边,这次我不怪你,接下来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了吧!」
「是的,飞翎明白。」话一说完,她低低地垂着清秀的脸蛋,走过君戎天的身边,与飞狐擦身而过,仅是短短的一瞬间,一包小小的药粉从飞狐的手中转交给她。
飞翎敛下眼眸,唇边浅淡地勾起一抹笑意,随着大街上的人群远去,消失在人潮之中。
**********
龙平客栈位於漠泉镇的闹市里,这里龙蛇杂处,多是江湖人物,俨然成了武林中人的聚合之地。
客栈二楼的厢房之一,被公孙祸订了下来,如音带来了玄玉寒铁所做的义肢,在众人的期待之下,啸冷情的左臂获得重生。
啸冷情缓缓地举起左手臂,眼神极其复杂,玄玉寒铁的光泽如水银般炫目,手指竟然能够随着他的意志而动,虽然动作生涩僵硬,却已经教所有人感到万分惊奇。
「啸大哥……」楼凌波喜极而泣,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此时内心的感动,心窝儿一阵温烫的感动呛上了她的鼻头,酸酸的,直教她泪流。
「这只玄玉寒铁臂的关节很精巧,若啸施主能够运息自如,那么它的动作会更灵巧。」如音微笑说道。
啸冷情闻言,唇边的笑容更深了,他淡淡地对公孙祸使了个眼色,要他将所有人都赶出去。
而公孙祸心眼儿机警,一点就通,将如音与其他兄弟都推了出去,藉口到楼下去饮酒庆视。
转眼间,房中就只剩下啸冷情与楼凌波两人,一时间房内静得吓人,她笑看着他,小脸妩艳,染着欢喜的神色。
「啸大哥,这真是太好了,我好高兴见到——」
她的话还来不及说完,纤细如柳的身子已经被他的长臂一勾,落入了他宽阔修健的怀中,一切是那么的突然,教她忍不住轻呼出声。
「啸大哥,你要做什麽?」她娇怯地问道,从他胸膛透出的男性气息,渗人了她的呼吸之中,教她的心情浮动荡漾。
「日子已经挑好了,就这个月十九,咱们在那一天成亲。」啸冷情还不待她回答,已经俯首吻住了她丹艳的嫩唇。
一丝讶异的感觉闪过楼凌波的心头。这麽快?!她知道已经不能反悔了,却为何她的心……依旧有些抗拒?
啸冷情寒硬的左臂牢牢地拥住了她,温热的右掌伸向她雪白的颈项,轻柔地抚娑地柔嫩的後颈,将她的小脸按向他,唇舌缠绵地吸吮着她的檀口,张牙咬着她柔软的唇瓣。
她还不及回神,就已经陷入了他的挑逗之中,她身体的反应是如此诚实,直教她觉得羞耻淫荡。
「啸大哥……不要在这里,他们随时会闯进来……」她的身子一阵烫热,小腹间蠢蠢欲动。
「他们不敢。」啸冷情的唇吻了下她白皙小巧的下颌,在她滑腻如雪的颈肤上烙下唇痕,一瞬间,她易感脆弱的肌肤上有如渗血般妖红。
「可是……」当他的大掌覆上她的胸乳,邪肆地揉拧之时,她的身子不禁一颤,唇间逸出一声低吟。
他的眸色阴黯深沉,爱抚的指尖略带着丝强硬,灵巧地褪开了她身上的小袄袍,拉开了她月白色的绢裳,让她娇颤的双乳隔着薄薄的肚兜坦露在他眼前,她细致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晕。
「啸大哥……」她抿着丹红的小嘴儿,压抑淫浪的吟声脱喉而出,她低下小脸,羞怯地看着他伸手到她背後解开系绳,刹那间,单薄的亵兜儿松脱了开来,柔软的绢料再也掩不住乳波春光。
他俯首含住了她胸前滑丝般的乳尖儿,在他的唇舌舔弄之中,丝绢般的触感缓缓地绷起变硬,挺立充血,绽放得更加瑰艳炫魂。
「唔……」她的双腿顿时软弱无力,感觉自己的乳蕊在他的含弄之下变得肿胀疼痛,隐隐发热,在她的身体之中激起一丝带着刺痛的快感,腿间幽柔的女性地带渗出微热的气息。
他灵活的舌头舔着她红梅色的乳尖,在她柔嫩敏感的绷硬尖端绕着圈圈,轻咬慢舔,让她白嫩的椒乳透着淡淡的水光,右手也同时眷顾另一方丰乳,用手指捻弄着她脆弱的乳晕。
「嗯……」她矜持地咬着唇,小腹间的热潮不受她抑制地泛开,化成了一道道的热流滑溢出她微微发热疼痛的私处。
她伸出小手抵住了他的胸膛,用力地想推开他,躲避他带给她的窒魂快感,然而他男性的体魄太过强壮,他的双手太过有力,她只能在他的怀抱中继续受着煎熬。
「啸大哥……不要……」他的唇如火般灼烫着她敏感绷硬的乳蕊,他的手指一次次地揉玩着她脂白的奶子,在她身下,他火热巨大的昂挺抵着地的腿间,微微地在她的私处抽动着。
啸冷情眸子一眯,放开了她,长臂往桌子一挥,将上头所有的东西都扫落地上,一时间,物体落地的声音不绝於耳。
「啸大哥……不要这样……外头的人会听到……」突然,他将她拦腰抱起,往桌上一放,用手臂压制住她起身的挣扎。
「啸大哥——」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水灵灿亮的眼眸不敢置信地圆睁着。
啸冷情脱下她小巧精致的鞋袜,白色的袜套落了地,露出了纤细的莲足,他将她的小脚紧紧地握在掌中,霸道地分开她的双腿,从她小腿柔嫩的内侧逐一洒下轻吻,缓缓地啄吻至她敏感的臀腿之间。
「嗯……」纵使隔着一层薄薄的绢裤,楼凌波依旧能够感受他的啄吻,炽热的快感急速地流窜过她的身体,引起她的背心一阵战栗。
就在她脑中一片空白,不能反应之际,他的大掌狂肆地滑进她的臀沟之中,顺着圆臀之间沟壑褪下了她的亵裤儿,绽露出她如花蕊般娇艳的私处,然後狠狠地扳开她一双玉腿,让她羞人湿润的花唇展现在他眼前。
楼凌波小脸通红,急着想从他的掌握中脱开。天!这样淫荡的姿态……如此一想,她幽密的小穴儿不禁隐隐颤动。
「小楼,让我仔细瞧你。」他定定地擒住她的足踝,埋首在她娇嫩的幽心之间,温热的气息呼在她不停蠕动的阴花上。
「不要……我不要这样……」她哭着求道,小手按住了他的头,想将他从自己娇颤的私处移开,然而她的力量对他而言,薄弱得近乎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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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她按在他头上的小手不自觉地用力,蜷起了小拳,她扭动着身子,她身下那块锦红色的桌中顿时凌乱不堪。
他的唇彷佛想从她的身体中吸取些什么,一股酸软快慰的感觉自她的小腹蔓延开,直达湿柔的花唇。
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不行,她的身子极度渴望另一种直接的激欢,逐渐地教她焦躁不安了起来。
啸冷情抬起头来,倏地勾起满意的笑容,捧起她绝艳的小脸,吻住了她的唇,用挺拔的身躯分开她的双腿,掏出火热赤硬的男剑,顺着花穴口滑腻的爱液贯人了她紧窒柔密的甬道中。
「唔……」一瞬间,撕痛感传来,泪水滚落了她白净的双颊,他巨大的火热一寸寸地没入了她,初时,细芽般的嫩肉传来疼痛的不适。
好热、好胀!他在戳刺而人的那一瞬间,她痛喊出声,她一直怀疑自己怎么能够承受得了他!
然而,随着他贯穿抽送,紧窒的花苞终於习惯了他的存在,微微的撕扯疼痛转成了欢愉,他在她的小腹里燃起了一把熊熊赤焰,他一次次进出,强迫着地湿嫩的密唇为他不停地绽放盛开。
「啊啊……」她无法拒绝欲潮的来袭,拱起了身子承迎着他的强恣占有,任由他长着薄茧的大掌揉弄着她白嫩的奶子。
啸冷情眸光一凝,心中克制不住对她愈来愈深的爱恋,要是让她知道这一切事情的真相……不!他不能失去她!绝不!
她是他的!没有人能够从他手中抢走她!
「啊啊……唔啊……」随着他的冲刺加保加快,她嘤咛娇喘的声音亦愈来愈急,一声声夺喉而出。
突然,他抽身而出,将她从桌上硬搂了下来,让她纤细无力的身子伏在窗边。她一双小手紧紧地捉着窗格,以防自己不支跌倒。
透过窗扉,可以窥见闹市中来往的人群,她一时之间不能接受这样的情景,仿佛随时有人可以看见他们正在交欢!
「不……不要……啸大哥!」她还来不及阻止,他火热昂扬的坚挺已经从背後狠狠地挤人了她紧窒的花穴儿,深深地贯入。
「啊……」空气突然变得燥热难耐,她不敢呼出声音,咬着嫩红的唇瓣承迎着他一次次地恣意占有。
耳边传来闹街上的人声,有时朦胧模糊,有时候却又是这样的清晰,她微眯的水漾眼眸看着底下人潮往来,汗珠滑过她柔腻的乳沟,羞耻的感觉盈塞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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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硬的左臂箝住了她纤弱的腰肢,温热的右掌握揉着她柔腻丰挺的奶子,狎戏地捻弄着她紧绷硬挺的乳尖儿。
「不……不行了……啸大哥……」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无力挣脱,就像一团软弱的棉花,就要被烈焰焚烧殆尽了。
就在她迷失在欲浪中的时候,突然间,大街上一个修长的男人身影映入了她的眼帘,彻底地震撼拧碎了她的心魂!
君戎天!
她的心狠狠地一揪,热泪盈上了她的眼眶。她还以为……天真的以为只要不去想他,就能够将他完全地忘怀!
却偏偏愈想将他忘掉,他愈往她心底去!
「不……老天……不要这样对我……」
现在才说後悔,已经太迟了,一切再也无法挽回了!
她逃避地闭上双眸,任由盈眶的泪水滚落双颊,低泣声无法自抑地逸出唇间,再睁眼,君戎天的身影已经消失。
那只是她的幻觉吗?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拥有怎样的心思,能够在与一个男人缠绵时,想着另一个男人,
啸冷情扶起了她的身子,贴靠在她的胸膛上,揉抚着她滑腻如脂的奶子,眼光闪过一丝赤焰,火热的男剑不断地在她的体内抽送捣弄,彷佛在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
「啊……啊……」强烈的撞击冲刺,浑身的火烫,暧昧的心思,交杂在她纤细柔弱的身体里,化成了一串串的泪水滚落颊边。
他知道她看见了谁,更明白地确定那不是幻觉,那一瞬间,她身体的僵硬透露了她的心思。
「小楼。」他温柔地低唤,不停地用行动来宣告自己的占有,就算用尽手段,他也要将她留在身边,终此一生。
他赤热的坚挺一次次地戳击着她的小穴儿,两人的交合处传出了一阵阵水浪的声音,她不停的娇喘声伴着他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厢房中,窗边,犹不时地传来人们吆喝叫卖的声音。
啸冷情的大掌扳过她绝艳的小脸,霸道地吻住了她,舌头探入了她湿幽的檀口中,腰杆的挺进更加猛烈快速。
「嗯啊……」楼凌波不禁皱起了秀丽的眉心,在地体内的火花逐渐高张燎原,霎时她的身子窜过了一阵近乎死亡的快感,击溃了她所有的理智,脑海中一片空白,四肢百骸泛起了痉挛的高潮欢愉。
她柔窒的小穴儿剧烈地蠕动,紧紧地衔住了他不停进出的男剑,他一阵快速而猛烈的戳击,耳边已经听见了她求饶的娇呼,忽地将火热的坚挺深深地埋人了她的体内,之後昂挺的身躯一阵微栗,将微烫的热液全部释放在她娇艳水湿的花壶中。
过了久久,他抽身而出,楼凌波失去支撑的弱柳身子不支地跪倒,她的小手滑下窗格,倚靠在墙边,翦水般的秋眸愣愣地望着前方,神情空洞,看起来教人心生怜惜。
就算她牢牢地记住了君戎天,然而,在她的心里无比清楚,今生今世,啸冷情将是她生命中占有极大地位的男人!
再也磨灭不去!
第六章
明天,就是十九了,也就是她与啸冷情成亲的日子。楼凌波轻皱着眉心,倚坐在窗台上,旁徨地望着高悬在夜空中的明月,月辉洒了一地,放眼望去,有如银白色的霜雪。
当楼凌波在深思之际,翎儿,也就是飞翎,端着一盅参汤走进来,清秀的小脸勾着淡淡的笑容,将参汤放在花厅中的桌上。
「小姐,喝碗参汤吧,补一补气血,明天当新嫁娘时,气色才会好。」她舀了一碗端到楼凌波面前。
「我没有胃口,喝不下。」楼凌波柔声地婉谢。
「小姐,你这样教翎儿看来很担心呢!你不喝的话,翎儿就要哭了……」说着,泪水已经泛上了她的眼眶。
「好好好,我喝就是了。」楼凌波轻叹了口气,接过犹烫的参汤,缓慢地啜饮着。
碗中的汤汁犹剩一半多,楼凌波突然觉得睡意袭上,一阵晕眩,她甩了甩头,试圆睁开述蒙的双眼,下一刻,汤碗当唧落地,裂成碎片,她再也撑不下去。
「翎儿……」晕睡之前,一声残留在她喉间的轻喃低逸而出。
同一时间,啸冷情听闻碎裂声,心觉有异,一踏进楼凌波的房门,就见到飞翎正要将她挟持离去。
「站住!」他冷冷一喝,凌厉的身势就要欺上。
就在此时,窗外跃人一道劲飒的黑影,挡退了啸冷情的攻势,飞翎定睛一看,竟然是她的兄长飞狐。
「哥哥!」她惊喜地唤道。
「爷早就料到你一个人会遇到困难,所以要我来帮你。」飞狐清冷的声音淡淡地扬起,不带一丝感情。
就算如此,飞翎依旧感到欣喜若狂,目不转睛地盯着飞狐的侧脸,掩抑不住唇边的笑意。
「你们究竟是谁?」啸冷情低沉的语气听起来教人毛骨悚然,狂肆的眼眸透出了淡淡的杀意。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楼凌波在我们手里。啸爷,麻烦请跟我们走一趟,有个人想见你们。」飞狐微微地颔首,面无表情。
「休想!」如冰珠般的声音自啸冷情的齿缝中迸出,大掌一翻,单手发劲攻去,使出流星追月之势,想要夺回楼凌波。
这时,飞狐眼明手快,从飞翎的怀中抱过昏睡不醒的楼凌波,一把赤黑匕首抵在她雪白的颈项上。
「不要过来!」飞狐出声威吓,眸光依旧淡冷。
啸冷情心口一揪,身躯迅疾飞退,担心地望了楼凌波一眼,硬声道:「不要伤害她!」
「只要你乖乖合作,我们不会伤害她。」飞狐冷冷地朝妹妹使个眼色,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她立刻猜到了他的意思。
随即,飞翎走到啸冷情身边,静立了半晌,道:「请啸爷合作,情势逼人,我不得不这么做!」说完,一阵迷烟自她的手上散开。
啸冷情觉得眼前一暗,力气顿失。他不禁暗想,好厉害的迷魂粉,让他竟连运息逼出的内力都使不上,为了小楼,他更是不能抵抗。
飞翎见他久久都不倒下,不禁又惊又疑,为了以防万一,她只好出手点了他的睡穴,下一瞬间,啸冷情的神智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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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地醒转,眼前的一切竟是无比的陌生,楼凌波按着轻微刺痛的太阳穴,动作缓慢地从床上坐起。
这里是什麽地方?她心湖泛起了一丝轻惑。
「楼姑娘。」
听闻耳边一声轻唤,楼凌波侧首望向身边的人,眉心不禁一拧。她没见过眼前的女子,她的装扮高贵华丽,容颜虽称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有几分姿色,眼眉之间透出淡淡的温柔气息,正含笑地看着她。
「宫里的人都叫我湖姬娘娘,楼姑娘唤我湖姬就好了。万岁爷派我来这里打点楼姑娘的起居,怕底下的宫女不经心,惊扰了楼姑娘。」
万岁爷?楼凌波听得迷糊极了,疑惑更甚。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只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掀开了身上所盖的锦被,起身下了床炕,水灵灵的眼眸带了丝陌生,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对她而言几乎称得上光怪离奇的一切。
「湖姬知道本分,没有万岁爷的吩咐,不许对楼姑娘说出任何不该说的话,请楼姑娘让官女们穿衣梳理,让湖姬带你去见万岁爷就是了。」
还不待她回答,六名宫女就迎了上来,如视珍物地抬起了她的手,动作轻柔地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丝毫不敢冒犯她。
楼凌波愣了一愣,完全无法意会眼前究竟是什麽状况,待她们要褪下她轻薄的底衣时,她的俏脸一红,终於忍不住出声阻止——
「够了、够了!请你们统统出去,我自己来就好了!」
湖姬闻言,轻笑了声,挥手将宫女全部遣了出去,秀丽的容颜含着温婉的笑意,「楼姑娘,至少让湖姬帮你吧!」
眼前温柔的笑容真教人狠不下心拒绝,楼凌波勉强地点头,却又忍不住补了一句,「衣裳让我自己穿脱,否则免谈!」
她又不是没手没脚,不能自己打理,真不了解她们心态卑微的女子心里在想些什么!
听见她近乎卑微的言词,楼凌波极不习惯,她不能理解官中妃嫔的微妙处境,天子丈夫,是她们的依靠,也是她们不能违抗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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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中,一群高官大臣们拜立在阶下,恭谨地等候着君王说话,其中一名新进科员正大谈阔论,向皇帝宣扬自己的主张。
君戎天冷冷地笑着,一语不发,有趣地瞧着。
这时,书房外的一名太监悄声地走进来,凑在君戎天的耳边低语了数句,倏地,君戎天性感的薄唇勾起了深刻的笑痕。
「好了,刘卿,朕已经明白你想要说什麽了,令天就到此为止,统统退下。」他长臂轻轻一扬,不再多看他们一眼。
「臣告退!」
一行大臣鱼贯而出,此时,君戎天唤住了其中一名年岁较高,看起来颇慈祥和蔼的白发老人,「相爷,请留步。」
「请问皇上有何吩咐?」殷宰相身为三朝元老,很受君戎天的重视,他心思灵巧,却耿忠清廉,在朝中也是个很受敬重的人物。
「朕需要一个可以建言的好官儿,可不需要一个只会高谈阔论的狂士,相爷,你知道该怎麽做了吗?」君戎天笑哼了声。
「老臣明白,请皇上宽心,这事儿交给老臣处理,几天前才听说凉州的刺史发了急病,想要告老还乡了呢!」
「很好,就这麽去办吧!」君戎天满意地点头。
殷宰相也是笑呵呵的,恭敬地躬身作揖後转身出去。他心里对君戎天这个後生晚辈欣赏得很,从小看他长大,心里十分明白他天生是个当皇帝的材料,先王的眼光果然一点不差。
御书房中突如其来一阵静寂,君戎天从书案後起身,走下了殿阶,冷峭的眸光倏地一暖,唇畔凝着一抹笑意。
他终於逮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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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便的软轿缓缓地前行,倚坐在轿中的楼凌波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透出薄如蝉翼的纱帘,富丽堂皇的宫楼逐一映入她的眼瞳。
轿旁随行了一队官人,个个面无表情,彷佛他们并不具生命,纯粹是为了伺候宫中的皇帝妃嫔而生似的。
究竟是谁将她带来了这里?啸大哥知道吗?他是否会担心她的安危?今天已经是二十了,早已经过了他们成亲的日子。
「楼姑娘,咱们已经到了,请下轿吧。」湖姬的声音徐徐地在轿外扬起,她坐着另一软轿跟随在後。
楼凌波闻言,险些喘不过气,呼吸一窒。九五之尊,对她而言是个遥不可极的名词,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够亲眼目睹。
更教她恐惧的,是眼前诡谲的情况!
她缓缓地步下轿子,纤细的身子仍旧穿着月白色的衣裳,只不过比起她之前的孝服瑰丽了许多,却又不失柔素。
穿过官廊,湖姬将她带到了一扇门外,便微微地恻身,示意她进去,自己则是止了步,候在一旁,「楼姑娘,万岁爷在等着你呢!」
楼凌波危疑地睨了她一眼,这时,高耸的双扇门在她的面前缓缓地开放,两名宫人在门的那一端垂首等候着她。
「楼姑娘,别教万岁爷久等了。」湖姬微笑地提醒道。
楼凌波回眸,敛起心中波荡不安的心思,纤手提起月白色的儒裙,跨进门槛,高大厚重的朱门在她的身後重新关上。
她惴惴不安,心思难静,一时间千头万绪齐涌心头,门内,等待着她去迎接的,将会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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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高的殿堂,阗无人声,就连轻悄的足音都能够成为回响。
楼凌波缓慢地踏着步子,走近那站立在殿堂央心的男人,他身着明黄色的龙袍,修衬出他高大挺拔的体魄。
是她想太多了吗?不知为何,眼前的男子背影极眼熟,彷佛她曾在哪里见过,记忆在心里的最深处。
「你终於来了,我等你很久、很久了。」君戎天缓缓回头,唇边勾着清邪的笑意,话中带着微妙的暗语。
「是你!」她的心彷佛被人重重地一击,闷闷地疼痛着。
怎么可能会是他,任她千万料想,挖空了心思,也猜测不到自己会在皇宫内院之中见到他!
君戎天,一个教她想忘也忘不掉的男人!彷佛应验了他的咒语,要将他牢牢地烙在心中,那烙印时时刻刻烧烫着她的心。
呛人的热泪盈上了眼眶,楼凌波眨了眨眼,秋水似的眼眸残留着淡淡的红痕,她嫣然一笑,教自己不要去在乎他。
就算她的心里明白这样好苦、好难!
君戎天深沉的眼眸直勾勾地瞅着她,贪看她绝美的风采。「没想到你会在这里见到我吗?」
「嗯,你曾说自己是个专管天下事的闲人,形容得真妙。」她轻浅地笑着,身子福了一福,道:「民女楼凌波叩见皇上。」
「你不需要这麽做!」他笑哼了声,长臂慵懒一勾,不由分说地将她纤瘦的身子搂入厚实的臂弯中。
初时,楼凌波怔了一怔,旋即回过神,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想要推开他,「放开我、放开!」
「不放。」他自鼻端哼出一声轻幽幽的笑意。
「我就要成亲了,皇上,我将要是别人的妻,请皇上不要再戏弄民女了,好吗?」她悲怜地哀求道。
君戎天的手臂收紧,强硬地将她搂贴他的胸膛,俯首看着她,「除了我,你不会成为任何男人的妻!」
「皇上——」她闻言一惊,他的语气太过狂妄霸道,随即,她自嘲一笑,凝在眼眶的泪珠子险些掉落。「你总是太自信,既然你想要我,为什麽当初不追上我?为什么那个追我的人不是你?」说完,她骄傲的昂起小脸,不让悲伤的泪水滚落,然而却只是徒劳无功,两行灼热的泪水淌流过她唇边刻意伪装的笑痕。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不多做解释,语气幽淡。
「我不想听,太迟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她抬起水盈盈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瞅着他,眼中闪烁着悲凄。
曾经,她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他了,准备将他忘怀,往心里头最深的地方搁去,料想待到红颜白发时,一寸寸相思也该化成灰了!
君戎天回凝她悲楚的小脸,胸口忍不住抽痛,突然,他俯下冷峻的脸庞,吻住了她丹嫩的枫唇。
「唔……」她想出声抗议,却被他的唇霸道地封吻住,才微启唇瓣,便被他的舌尖放肆侵人。
不行!她不能背叛啸大哥!楼凌波在心中告诉自己要挣开,却在一碰触他的唇瓣时,陷入了短暂的晕眩。
这个吻一直被她牢牢地记在脑海之中,没有一刻忘掉过,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对君戎天的眷恋,竟是如此深刻。
他捧住了她细致白皙的小脸,舔弄吸吮着她唇间柔泽的蜜液,彷佛想在一瞬间便狂而出,然而,蛮横的力道之中又带了一丝温柔。
「嗯……」她闭起双眸,用力地想推开他,不想任自己的心沉沦,无论如何,她都已经要成为啸大哥的妻子了!
他放开了她的唇,冷眸凝视着地丹红柔湿的唇,心中一恸,「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教我如此思念若狂。」
楼凌波闻言,一颗心彷佛被人紧紧地揪住,她哭着摇头道:「不要再说了好不好?我求你什麽都不要再说了!」
「为什麽不?仅只因为你已经要成为啸冷情的妻?」他的眸光激狂地射出一道寒光,迫人心魂。
「不只是这样,更因为……因为我……」她不知道要如何启齿,该告诉他她已非清白之身,她整个人已经完完全全地属於啸冷情了吗?
她说不出口!话一到了喉咙,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情何以堪?悔恨已迟。
「既然说不出口,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他爱怜地轻吻着地紧拧的眉心,吻去她颊边的泪痕。
他突如其来的温柔震慑了她,心思不禁迷离荡漾,他粗砺的大掌隔衣揉抚着她的腰侧,缓缓地滑上她丰挺的乳,按捻住她俏挺的乳尖。
「不……不要这样……」她别开小脸,粉嫩的雪颊透出晕红。
「为什麽不?」他淡淡一笑,不意地解开了她腰际的襦带,松开了她月白色的纱衣,手掌更进一步地探入了她雪嫩滑腻地胸乳。
「不——」她猛然推开了他,转身跑开逃离他的狎弄。
然而,她的努力只是白费,眨眼间的工夫,他就擒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施出巧劲将她重新夺回怀抱,手臂如钢铁一般箝住了她弱柳似的腰肢,教她无法再有挣脱的机会。
「君戎天!不管我们曾经有什麽牵扯,都该结束了!要是你还有身为一国之君的尊严,就放开我!」说着,她委屈地哭了!
「我从来没有想要在你面前做一个帝王!我只要你,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想放开手了!」
他的话语字句铿锵有力,神情无比的自信狂妄。身为天下至尊,他从来没有要不到的东西!
晶莹的泪珠不断地滑落她的双颊,自从在武岳认识了他与啸冷情之後,她总是在流泪,在游涡之中打转,抽不开身了。
「别哭。」他在她耳边温热轻唤,修健的猿臂丝毫舍不得放开,他将唇凑到她的锁骨心,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那小巧的凹陷。
楼凌波无法自抑地受着他的吸引,她不自觉地昂起了小脸,感受他的唇舔咬着她柔嫩的肌肤,湿润麻痒的感觉逐渐地游移到胸口,他温热的鼻息轻轻地呼在她的乳沟间,惹起她身子里一阵畅快的战栗。
「嗯……」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虎肩上,不由自主地揪紧了他的龙袍,双足在他忘情的拥抱之下悬了空。
君戎天将她抵在朱红色的圆柱上,让她的背紧紧地贴靠着,将她一双小手高高地举过头顶,在她无法设防的情况下,凑唇咬开了她的兜衣,含咬住她雪乳上最娇艳的红梅心。
「啊……」她的表情略显痛苦,唇间逸出了一声羞耻的呻吟。
她黑绸似的云发微微地在耳边凌乱,更衬托出她肌肤的柔腻如雪,双颊轻泛着淡淡的红晕。
在双手被强迫高举的情况之下,她雪白的奶子形状更加浑圆绷俏,乳尖儿挺立、充血敏感,彷佛随时在等待着爱抚含弄。
「不……」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痛苦地嘤咛出声。
君戎天邪肆一笑,抬头吻住了她的唇,用一只大手完全地掌控她的柔荑,馀下的粗掌则如蛇般游移下她的身子,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欺到了她双腿间最私密羞人的地方。
「不……唔……」太过分了!泪水渗湿了楼凌波的眼睫,她闭上双眼,心中交杂着情欲与痛苦。
他修长的指伸入了她腿间幽柔的谷壑,顺着那微微鼓起的曲线探到了她隐藏在花瓣间的小核,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逗玩着那小小的珠核,指尖轻揉粗按,恣意地玩弄。
「嗯……」楼凌波摇着头,双腿无力疲软。
天!究竟有谁能来救救她!救她逃离这个矛盾纠缠的欲海,她的心是如此地受他牵动,她的身体抗拒不了他的抚弄,直要往地狱沦入。
她的理智就要面临毁灭!天!谁来救救她,
就在这时,殿门外起了骚动,守卫的声音与来人起了争执。
「不行!没有万岁爷的命令,我们不能放人!」
「要不是事情紧急,我们也不敢硬要见皇上,南方边关来了大军突击,要请皇上紧急下令,出兵迎敌呀!」
听闻骚动声,君戎天神色一敛,放开了楼凌波软弱纤细的身子,扬起浑厚的男性嗓音,「来人!紧急召各部大人到御书房去,朕要在那里与他们共商出兵大计,不得有误。」
「遵命!」
随着这一声应答,外头的吵闹平息了。
楼凌波揪紧了凌乱的衣裳,怯怜地抬眸瞧着君戎天冷峻威严的脸庞,深吸了口气,道:「能不能请你回答我一件事情?」
「你问吧!」君戎天耸了耸肩,淡然地说。
「啸大哥……是不是也在你手里?」不能怪她有这样猜想,他是个如此心思缜密的男子,不能轻易忽视。
「没错,他人正在天牢里,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休想活着出来!」语毕,君戎天笑觑了她一眼,转身从容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楼凌波的心湖不禁泛起了一丝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