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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血泪录】

  “统兵须学岳鹏举,嫁夫当嫁钟承先”。南宋绍兴年间,江湖盛传着这一诗句。诗中所说的正是当时朝野最负盛名的两个人。岳鹏举(即岳飞),抗金的英雄,南宋的常胜将军,金军闻其名而丧胆,军中流传“撼山易,撼岳家军难”的哀叹。钟承先,拜火神教教主,近百年来少有的武林奇才,外号“神剑天骄”,江湖高手排行榜中“至尊、天骄、魔女、四家、九魔、剑神”中的“天骄”指的就是他。至尊宫地处西辽边陲,数十年来高手罕至中原,武功深浅无人知晓,只因江湖人士出于对至尊宫势力多年来的推崇,才将其声名排在首位,至于个人真正实力,却还是应首推钟承先,故其又素有“武林第一人”之称。因他人不但长得英俊潇洒,而且武功奇高,乃是江湖众多待字闺中少女梦中的情郎。
这日午后,骄阳似火。衡山脚下,正急奔来一匹快马,路边茶寮众人来不及细看,马已在店前停了下来。“店家,喂马,再来一壶上好的龙井。”一声清脆的女声响起,声未停,一阵香风飘过,众人只觉眼前一亮,只见一约莫二十左右的女子走了进来,但见女子体态婀娜,白肤胜雪,相貌极美,原本喧闹的茶店立时静了下来。
店中伙计应了一声,立即端上茶水。众人的眼睛定定地盯着美貌少女,少女似乎见怪不怪,“啐”了一口,自顾自地呷起茶来,众人见她举止优雅,人又长得美,竟都神为之夺。
此时,一头戴斗笠的邋遢老头闪了进来,走到一偏僻角落,静静地坐了下来,众人并没有留意多了一人。老头偶尔抬起头,瞥见女子,双眼淫光一现,紧盯着女子高耸的酥胸,只觉呼吸急促,下腹火起。他侧了侧身,正准备有所动作,这时候,又走进来一个青年,那男的大概二十来岁,英气勃勃,相貌甚是英俊。他看到美貌少女,立即欢呼起来:“霜妹,终于见到你了。”女子见到青年,也不胜欢喜,两人坐到一起,立即畅叙别后之情。
原来这美貌女子名叫沈雪霜,系衡山派弟子,年轻男子名叫独孤超,是江湖四大世家独孤家的独子。这次沈雪霜功成下山,事前通知独孤超,独孤超不顾路途遥远,亲自来接,两人自小青梅竹马,多年未见,竟有着太多的话要说,浑忘了身边的危机。
两人正谈得起劲,忽听一阵马嘶声在店前停下,这时一名年轻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浓眉大眼,虎臂熊腰,看来粗壮异常,瞅见沈雪霜,他只觉眼前一亮,精神一振,立即在旁边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沈雪霜曼妙窈窕的身材。
正当众人正陶醉在沈雪霜的美色中,此时,偏僻角落的老头站了起来,飘到独孤超和沈雪霜两人跟前,色迷迷地盯着沈雪霜高耸的酥胸,全不把两人放在眼里,呵呵淫笑起来:“没想到衡山脚下竟有如此美色,看来老夫又有艳福了。”独孤超一听老头说得淫秽,霍地站起,对着老头怒目而视:“兀那老头,休得无礼,独孤家岂容你在此放肆!”
老头双眼一抬,一脸不屑:“独孤家?什么江湖四大世家,在我眼里,全是放屁!你也不看看你爷爷是谁来着,我丁残几时怕过什么人。”
独孤超和沈雪霜一听老头竟是江湖中令人闻名丧胆,淫辱过无数侠女的淫魔丁残,不由倒吸一口气,坐在旁边的青年也腾地站了起来。店中其他人见势不妙,立即作鸟兽散。
“霜妹快走,这里有我,你赶快回山搬取救兵!”独孤超自知不是丁残对手,急催沈雪霜逃命。
丁残仰天哈哈大笑:“在我手下从不曾溜过一个美女,今天你们只要能走出这门,我丁残就算是白活了。”
独孤超和沈雪霜情知难以善了,迅即拔剑在手,向丁残刺去。两人都知今天情势凶险,俱都招招拼命。沈雪霜是衡山掌门慈云师太的得意高足,近年来已得师门真传,几可挤身江湖一流高手之列。而独孤超出身名门,也深得父亲独孤无病真传。两人拼起命来,竟有如万霆之势,立即将丁残裹在剑影之中。
丁残身影闪动,运掌成风,在剑影中穿梭,竟有如鬼魅。他运指一弹,独孤超和沈雪霜只觉双手一麻,双剑竟都脱手掉落地下。还没反应过来,丁残已连点两人周身大穴,两人立时动弹不得。丁残站在沈雪霜跟前,捏了捏她煞白的俏脸,淫笑着:“真美,好久都没有和这样的美女疯玩了,今晚老夫又有得消魂。”独孤超在旁边看到心爱的女人被人亵玩,双眼如欲喷火,丁残却瞅也不瞅他一眼,夹起沈雪霜,扬长而去。
此时,留在店中的青年飞身而起,解开独孤超被制穴道,迅即顺着丁残离去的身影,紧随而去。
丁残身影如风,青年奋力急赶,却是相距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一个黑点,转过一个岔口,已不见两人踪影。青年摇头叹息,想到沈雪霜这样一个美貌女子落到丁残手中,定难保全贞节,心中痛惜不已。
他兀自在官道上自怨自艾,这时前面一匹快马飞奔而来,在他跟前停了下来。他抬头细看,却是一个美貌少女,约莫十七八岁,瓜子脸,柳叶眉,肤色白腻,长相甜美。少女瞅了瞅摇头叹息的青年:“喂,这位小哥,可曾见过一个二十来岁,骑着绿耳骏马,手提碧玉箫,高高大大,英俊潇洒的男子从这里经过?”
青年苦笑道:“姑娘,你问的人无名无姓,又长相普通,这样的人随处可见,我又怎么知道你所指何人?”
美貌少女“啐”了一口道:“我的承先哥哥岂是普通人物!他可是鼎鼎大名的‘神剑天骄’,看你的模样,难道不是江湖中人?”
青年一听到“神剑天骄”,立时精神大振:“姑娘,你说的‘神剑天骄’,是不是那位号称‘神剑天骄,剑不出鞘,剑若出鞘,群魔顿消’的钟承先钟教主?”
美貌少女一听,忙不迭回答:“是呀是呀,你是不是见到他了,快点告诉我他在那里,我找得他好苦。”
青年摇了摇头说:“姑娘,我确实没见到他,但我正有一事想求他帮忙。”
美貌少女见他一脸焦急,顿起好奇心理:“是什么事?需要劳动钟哥哥大驾,你告诉我,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于是,青年便把不久前在茶寮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少女一听,柳眉倒竖,怒道:“丁残淫贼,如此无法无天,有本姑娘在此,定将其千刀万剐!”
她问明两人去向,立即策马狂奔,急追而去。青年也在后紧赶。青年的轻功甚是了得,竟可不疾不慢紧随在侧。两人边走边聊,此时,青年才知道少女名叫月如霜,是钟承先的侍女。而青年却是雪山派的后起之秀张豪。
暮色渐渐降临。山中一间破庙里,沈雪霜缩在墙角边,娇躯轻抖,如待宰羔羊,早已没有往日的英气。丁残酒足饭饱,瞪着色迷迷的双眼,瞄着沈雪霜的丰乳翘臀,腹下已是高高顶起大帐篷。沈雪霜一身劲装甚紧,勾勒出她玲珑凸翘的诱人胴体,丁残只觉口干舌躁,越看越是按捺不住,猛地向沈雪霜扑了过去,紧紧地把她压在身下,双手便剥她衣裤。沈雪霜惊呼一声,双足猛蹬,拼命反抗,换来的却是丁残更粗暴的撕扯。
弱小女子毕竟不是粗暴色魔的对手,更何况功力被制,此时的沈雪霜气力不过稍胜一般村妇,更遑论是丁残的对手了。不稍片刻,“哧哧”几声,沈雪霜已被剥得赤条条,顿时,一具晶莹雪白、凹凸有致的迷人胴体呈现出来,沈雪霜一对高耸的乳峰不断上下颤动,诱人之极。昏暗的庙堂中,立时春光无限。
丁残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他玩过的美女数不胜数,没想到今天竟碰到沈雪霜这样的美女,那可是千里挑一,幸运之极。他邪淫的眼光贪婪地死死盯住沈雪霜一丝不挂的绝美女体,一双粗手狂热地抚上那高耸的玉峰,拼命地搓揉起来。同时,淫热的厚唇顺着沈雪霜的下巴一路下滑,不断轻舔亲吻,久久地停留在那洁白晶莹的诱人乳沟中。沈雪霜是未经人道的美貌少女,平时惜身如玉,何曾被男子碰过,今天落入丁残这采花淫魔之手,那堪挑逗,不一会,股间已是湿润一片,瑶鼻也不断喷着热气,不时娇哼几声。
丁残审时度势,见沈雪霜已经情动,反抗转弱,便跪了起来,跨蹲在沈雪霜腹间,脱下衣裤,掏出了那粗长、坚硬的阳具,双手把沈雪霜的一对丰乳向中间推压,然后把发烫的肉棒插了进去,在乳缝间慢慢抽动起来。沈雪霜只觉一根火热的铁棒在双乳间来回抽动,睁开美眸,却见丁残正如痴如醉地乳交着。她瞥了那肉棒一眼,见它飞扬跋扈,吓了一跳,不由倒吸了一口气,俏脸立时晕红如血。
丁残见到沈雪霜错愕的神情,已知其意,得意地对她说:“美人儿,我的话儿够大吧?想必你还没有尝过它的滋味,等下我会怜香惜玉,保管让你欲仙欲死。”“不要,求你放我走吧,求求你了。”沈雪霜只觉春心荡漾,快感连连,禁不住身体扭转,轻哼出声,央求起来竟是那么的无力。
丁残“嘿嘿”淫笑,不以为忤,他看到沈雪霜粉面红晕,娇羞无限,心中暗笑:“到口的肉我岂会吐出,等会与你欢好,你求我还求不来呢。”他翻转身来,不顾沈雪霜的反抗,将头埋到她的玉股间,火热的舌头刁钻地刷过阴唇,沈雪霜只觉一阵快感掠过,不由得连连呻吟。虽然她极力压抑忍耐,但那种酥痒的感觉,既舒服又难过,就像虫行蚁爬,又像鹅毛轻搔,让她全身阵阵抽搐,不由自主便翘起白嫩的屁股,迎合起那根灵巧的舌头。此时的沈雪霜情欲已被挑起,欲火焚身,她娇哼急喘着,股间已经淫水潺潺,狠不得立时就被丁残上了。
丁残瞅着沈雪霜的媚态,火热的阳具涨得更硬更烫了。他扛起沈雪霜的一双玉腿,夹在腰间,将粗硬的肉棒抵在湿滑的肉缝间,不断地磨蹭。沈雪霜只觉一团火热巨大的东西,抵住自己的下体,搐动着,肉棒每在肉缝中磨蹭一次,沈雪霜便张嘴吸一口大气,她被磨得满腔欲火,已毫无半点反抗意识,剩下的只有对肉欲的渴求,这时的她竟巴不得丁残立时将阳具直捅进来。丁残见沈雪霜已被挑逗得情难自已,知道时机已经差不多,兼之自己在沈雪霜迷人的胴体面前也强忍了很久,已是不能再忍了,于是扶了扶自己硬得发痛的黑亮肉棒,对准肉缝,慢慢地挤了进去。
丁残只觉沈雪霜阴道奇窄,穴中嫩肉紧紧箍住肉棒,舒爽得哼了一声,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披荆斩棘,破门而入,此时,但听一阵马蹄声急响,竟有人正往破庙飞驰而来。他见势不妙,急忙抽棒而出,迅即披衣而起,刚穿戴完毕,一美貌少女和一粗壮青年已飞跃而进,来人正是月如霜和张豪。月如霜瞅见躲在墙角一丝不挂的沈雪霜正瑟缩着穿衣,粉面带煞,对着丁残厉声喝叱:“淫贼,今天你撞在本姑娘手中,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丁残见又是一美貌少女,不以为意:“我还道是什么厉害脚色,原来又是一道送上门来的美餐。嘿嘿,看来我丁残真是艳福不浅。”
月如霜见丁残说得淫秽,俏脸带霜,立即抽刀而上:“休得无礼,本姑娘就让你见识见识厉害。”银剪刀飞舞开来,竟有如天女散花,招招直取丁残命门。
张豪站在一边掠场,见月如霜与丁残斗得正酣,丝毫不处下风,心中大是佩服:“没想到她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功力,不愧神教双娇之名。”他趁两人激斗之机,从月如霜所骑骏马上取出一套女装,披在沈雪霜身上,并顺手解开她被封的穴道,眼光所及,酥胸玉股,丰乳翘臀,妙处毕露,芳草萋萋,触手处但觉圆润滑腻,柔若无骨,心中怦怦直跳,俊脸不由得红了。沈雪霜美眸回转,满是感激,她躲到一边,不稍片刻便穿戴齐整,张豪就近细看,但见沈雪霜梨花带雨,袅袅婷婷,竟有无限风情,心中暗赞:真是一个天生尤物,不由得有些痴了。
两人站在旁边,看着月如霜和丁残激斗,但见丁残运掌如风,呼叱连连,却不曾近得月如霜半步,而月如霜在丁残惊涛骇浪的攻势下,丝毫不露败象,她一把银剪刀舞得滴水不漏,间隙瞅到丁残破绽,还时不时抢攻几招。沈雪霜盯着丁残,俏脸红晕,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眼中如欲喷火,显然心中对此人极是痛恨。
丁残和月如霜斗得片刻,丝毫占不到半点便宜,他很觉意外,陡然一纵,跳出场外,问道:“且住,你是何人,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功力?”
月如霜收起银剪刀,扬了一扬:“丁残淫贼,你看清楚了,我月如霜银剪刀下从不杀无名小辈。”
丁残一骇:“你可是神教钟教主麾下‘神教双娇’的月如霜月姑娘?”
月如霜没想到丁残竟识其名,俏脸一扬,马尾一甩,应声道:“不错,正是你家姑奶奶。”声音清脆,语夹得意,煞是动人。
丁残老脸倏时煞白,双眼往四周张望,闪烁不定,显是心情极为紧张,他心中寻思:“素闻钟承先与神教双娇平时秤不离砣,砣不离秤,今天一娇在此,想必钟承先定在附近,还是逃命要紧。”
他双拳一抱,虚晃一招,从破庙侧窗跃了出去,远远地传来他的声音:“既是神教月姑娘在此,我就卖钟教主一个面子。见到钟教主,代丁残向他问好。”声音传来,人却去得远了。
张豪和沈雪霜见丁残逃去,不胜欢喜,两人围着月如霜,满是钦佩。沈雪霜牵着她的纤手,不住向她道谢。月如霜却没有半点喜悦,拍了拍胸口,喃喃说:“好险,好险。”张豪不解:“月姑娘,你武功高强,丁残已被你打跑,何险之有?”
月如霜回眸一笑:“你有所不知,其实丁残武功甚高,再斗下去,即使我们三人联手,也难在他手下讨到好处。他既然位列九魔之首,武功自有其过人之处,今天之所以逃走,并不是我武功强他,而是他慑于我家钟哥哥之名。你没听他临走时说的话吗,他还以为我家教主就在附近呢。”
张豪和沈雪霜不禁咂舌。沈雪霜听到钟承先之名,心中一动,想起刚才的凶险,若不是月如霜及时来救,只怕自己宝贵的少女贞操就要毁在淫魔丁残棒下。她跪了下来,啜泣道:“雪霜再次感谢月姑娘救命之恩。”
月如霜慌忙道:“沈姐姐言重了。这次打跑丁残纯属侥幸。想那丁残纵横江湖数十载,为祸甚烈,是该想个办法及早将其除去。”她说归说,手脚却麻利地扶起沈雪霜,并亲热地与她言语起来。
张豪站在旁边,听她这么说,及时插嘴道:“月姑娘,我有个想法,不知该说不该说?”
月如霜见他说得庄重,问道:“什么事?”
张豪道:“放眼当今武林,能对付得了丁残的,不过寥寥几人。要是钟教主肯出手,定可将丁残这淫贼诛杀。”沈雪霜受辱,对丁残恨之入骨,听张豪这么说,也在旁边撺掇起来。
月如霜听他们说得在理,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你们有所不知,承先哥哥虽然武功天下无敌,但他为人仁心宅厚,杀人的事,他是决不会做的。”她想了一想,突然拍了一下脑袋,雀跃起来:“有了,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他就住在离这不远的地方呀!”
张豪和沈雪霜听到月如霜没头没脑说出这句话来,都莫名其妙:“月姑娘,你说的是谁呀?”
月如霜高兴地说:“你们听过剑神这个人吧?”
沈雪霜点了点头:“他是独孤家的高手,独孤超的叔父,我知道。”
张豪也道:“高手排行榜中的剑神独孤无情,听说他一把麒麟剑历来罕有对手,但他一贯神龙见首不见尾,就算同是独孤家的人,平常也见不到他。”
月如霜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块镀金钢牌,说:“此物是我神教的圣物圣火令,独孤无情平素与我家教主交好,只要持这块圣火令,但有所命,就是赴汤蹈火,他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张豪兴奋道:“既然此物能请动剑神,我们这就前往。定要请他出山诛杀淫魔丁残,为江湖除害。”
月如霜幽幽叹了口气道:“我不去了,还要找教主,教主这次不辞而别,连声招呼都不打,我定要问他个明白。”
“事不宜迟,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前往。”张豪见沈雪霜神情郁郁,月如霜又急要找钟承先,便自告奋勇。他问过独孤无情的居处,从月如霜手中接过圣火令,趁着夜色,运起轻功,急奔而去。
此时庙中只剩下双姝,月如霜见沈雪霜自被救后一直落落寡欢,便安慰起她来。两人牵着骏马,趁着月色,边走边聊。马蹄得得,谈起平素所见所闻和各种趣事,两人不时“格格”娇笑,惊起一群夜鸟,让漆黑的山野也顿时平添无限生机。月如霜比沈雪霜年轻两岁,便呼起姐姐来。她讲起与钟承先纵横江湖的故事,语带崇拜,兴奋雀跃,小女子活泼本性暴露无遗,沈雪霜也不由得受了感染,竟听得痴了。但觉芳心可可,能与此等英雄豪杰快意江湖,竟是平生一大乐事,方能无憾。
却说张豪趁着夜色急赶,他只想早点找到剑神独孤无情。在他想来,越慢诛杀淫魔丁残,就会有越来越多的女子惨遭淫辱。沈雪霜就是前车之鉴。一想起沈雪霜,他的心中就不禁一热,也许是一见钟情吧,从第一眼看到她,他的一颗心就不由得缠绕在她身上。刚才的惊鸿一瞥,透过沈雪霜被撕得破破烂烂的亵衣,他第一次见到女子裸露的肉体,那是多么惊心动魄啊,那雪白的肌肤,丰耸的玉峰,挺翘的香臀,还有那萋萋芳草丛中的一条肉缝,淫水泛亮,竟是那么的诱惑,那么的令人消魂。
他只觉浑身发热,越想越是火起,尽管山风飕飕,却一点也驱散不走他身上的火热。他的脚步不知不觉慢了下来。走了大半夜,他也觉得有些累了,透过月色,远远的,他看见半山腰有间茅草房,那是这里的乡民为了打猎歇脚,随便搭的,并没有人居住,他想赶到那,找个地方眯上一觉,明天再赶去黑龙潭找剑神。
还没接近草房,突然,一声既痛苦又快乐的娇吟高亢地传了过来,在这寂寥的夜空里特别清晰。张豪吓了一跳:难道这个时候还有山野村夫村妇在此野合?但这里已远离村庄,难道……他越想越觉得不可能,蓦地,心中一激灵:莫非是丁残?他决定看个究竟。
张豪掩手掩脚潜行,越接近草房,里面的呻吟声越大,有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娇哼声,肉体的碰撞声,淫声浪语声声入耳,搅得张豪档部霎时硬挺,甚是不舒服。
他偷偷从地下的垂草扒开一条缝,透过昏暗的月光往里看,不错,正是丁残!他正以背后位骑在一个女子身上,卖力地耸动着。那女子面对着张豪,长相娇美,白肤胜雪,胸前一对丰乳晃荡着,竟是说不出的勾人魂魄。张豪定睛细看,吓了一跳,这女子竟是沈雪霜的师姐,“衡山三娇”大师姐庄梦蝶。庄梦蝶并不是易与之辈,乃湘北大侠陈慕天之妻。她自己武功不弱,更在沈雪霜之上,在江湖上与两大世家邵家大媳妇凤清清、曲家少奶奶白圣依、张豪师姐程立雪驰名,素有“南蝶北凤”、“东依西雪”之称,这都是武林中人闲来无事,品评江湖美少妇弄出来的名堂,殊不知,正是因为这一品评,竟招来无数狂蜂乱蝶,誓要一亲芳泽。好在这四美本身都是高手,夫君也赫赫有名,才使一众淫贼有所顾忌,只能望美兴叹。没想到庄梦蝶今天竟落入魔爪,在这荒山野岭被丁残奸得媚态毕露,淫叫连连。
原来今天独孤超见沈雪霜被丁残所俘,自知不是对手,急回衡山派搬救兵,庄梦蝶这两天正巧回来探师,便跟着慈云师太率领一众师弟师妹,兵分二路前来找寻沈雪霜。没想到半路碰上丁残,而丁残因慑于钟承先之名,不敢对月如霜无礼,弃美而逃,他那被沈雪霜勾起的高涨情欲正无处发泄,撞见庄梦蝶,见她美貌不逊沈雪霜,身材更是惹火,二话不说,便顺手掳来。走到这半山腰,瞅见茅屋,又见此地偏僻,远离人烟,想必钟承先决难走至此处,便把庄梦蝶按在地上就地解决。初时庄梦蝶尚拼命反抗,怎奈穴道受制,渐渐无力,丁残又是此道老手,不稍片刻便被剥得赤条条,那夹紧的玉腿被丁残一扯,阴门乍露,被粗壮阳具瞅准一插,知道反抗无门,便徒留哀泣的份。丁残今晚情欲特别高涨,他尝不到沈雪霜的鲜,便把满腔热情全倾泻到庄梦蝶身上。当张豪见到庄梦蝶高声淫叫时,其实丁残已在她身上连射了五次。
此时,张豪见丁残双眼紧闭,甚是舒爽,把注意力全放在庄梦蝶美妙的胴体上,阳具也陶醉在那迷人的桃源洞里,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淫水,浑不知旁边有他的存在,心中不由寻思:“若是我此时奋起一击,他正欲仙欲死,绝难反抗。只要时机拿捏得当,定可制他于死地。”
山风阵阵,不时吹来一股寒意,张豪只觉冷汗飕飕,他自知武功与丁残差了一大截,便继续潜行,掩到丁残背后,透过草缝,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紧丁残,一颗心怦怦直跳,竟是紧张到了极点。
丁残浑不知危机接近,他现在全身的注意力正一心一意埋在庄梦蝶身上。黑亮粗壮的阳具正没入庄梦蝶迷人的肉洞中,轻磨慢插,粗手伸在庄梦蝶胸下,抓揉着那两团乳肉,时轻时重,把她搞得呻吟连连。庄梦蝶樱唇高仰,螓首轻摇,樱桃小嘴发出时有时无的娇哼,显是十分受用。当被丁残第六次抽插的时候,她已忘了自己所受的屈辱,正全身心投入到这令她如痴如醉的极度销魂中。
站在丁残身后的张豪,只见丁残每次抽插,都翻出庄梦蝶洞中的嫩肉,带出一片淫液,那“扑哧扑哧”的抽插声,肉棒撞击臀肉的碰擦声,竟把张豪刚熄灭的欲火再次带起,下腹不停勃动,那根肉棒竟高高翘了起来。他狠不得自己此时就是丁残,在庄梦蝶玲珑凸翘的胴体上狠干着。
“庄女侠,我操的你爽不爽啊?”丁残摸着庄梦蝶的翘臀,淫笑着。正被丁残插得欲仙欲死的庄梦蝶扭过俏脸,满脸娇羞,既感屈辱,又是受用,竟不敢看丁残。丁残见她不答,将大阳具在她蜜穴内狠狠捣动几下,惹得庄梦蝶更是高声浪吟。
丁残将庄梦蝶反转抱起,搂到身前,粗手紧抓雪乳不放,同时伸出淫舌,吻上那樱桃小嘴,并乘势而入,狠狠的吮吸着庄梦蝶的丁香小舌,不断在她口里刁钻地搅动。下部也不紧不慢地轻撞着。庄梦蝶先是左右避让,但不一会便忘情地回应起来,她紧闭美眸,黛眉微蹙,瑶鼻轻哼,痴痴迷迷,竟是陶醉万分。
张豪看着庄梦蝶的媚态,眼前尽是她的风情万种,情难自已,迷迷糊糊间,忍不住掏出胯间宝贝,拼命搓揉起来,浑忘了自己身前就是劲敌淫魔丁残。
丁残正在庄梦蝶紧窄的阴穴中卖力地耕耘,忽听背后传来呼呼的急喘声,蘧然一惊,慌忙将肉棒从迷人小穴中拔出,迅即飞身而起,转到房外,却见一粗壮青年拼命手淫着,赫然正是日间的青年。他“呵呵”一笑:“既是同道同人,何不进来共赏美景。”张豪被撞破丑事,又慑于丁残淫威,期期艾艾,竟是难以自处。
他本是一甚为机灵的人,见由于一时冲动,丧失制丁残于死地的大好时机,脑袋急转:我若此时与他拼命,绝难讨到好处,不如且顺着他,趁他不备时,再将其击毙。他却不知,其实丁残乃是老江湖,他见张豪双眼闪烁,已知其意,但他艺高胆大,全不把张豪放在眼里。
张豪一脸尴尬,走也不是,进也不是,被丁残双手一携,便不由自主跟着他走进茅房来。庄梦蝶赤身裸体躺在地上,丰臀微翘,胴体莹如白雪,一身羊脂般细白皮肉,和那隐隐鸿沟,全部暴露无遗!她见突然多出一粗壮青年,立时俏脸晕红,不胜娇羞,赶忙把螓首埋入皓臂中,不敢抬头再看。
丁残见庄梦蝶扭捏娇态,心中突起一奇怪念头:“这青年虽是正道中人,但魔根深植,只要稍加调教,必能光大我魔门,我何不……”他打定主意,对着张豪呵呵笑道:“小兄弟,美色在前,何不一起享用?”张豪扭过俊脸,一脸不屑,显是对丁残极为鄙视。
丁残不以为忤:“既然小兄弟不好意思,那我就不客气了。”他瞅着庄梦蝶一身细白嫩肉,又是火起,档部那根肉根可更加粗大了,他懒得再理会张豪,立时又埋首在庄梦蝶的美乳丰臀间。庄梦蝶见多了一人在旁,粉拳轻捶,推推拒拒,就是不让丁残近身。丁残火起,侧卧在旁,扛起她一只玉腿,肉棒对准肉缝,从旁门便捅了进去。被丁残强行进入,庄梦蝶“啊”的一声娇嗲,美颦轻蹙,既是痛苦,又是满足,那火热的肉棒在她蜜穴里进进出出,烫得她舒爽万分。但一想起多了一个陌生人在旁边观看,既感屈辱,又是无奈,心中五味杂陈,竟是叫也不是,哭也不是。唯有紧闭樱唇,不让呻吟从口中发出,保持着淑女形象,以免被张豪瞧见她淫荡的媚态,但喉间不时轻哼,却道出她无尽的渴求。
张豪站在旁边,把头扭到一边,并不想观看这淫靡的肉戏,但丁残好象故意与他作对,不断变换着各种姿势,使出看家本领,只插得庄梦蝶媚眼如丝,娇吟连连。她起初还想强忍着不发出呻吟,但丁残那粗大的男性象征不断在她蜜穴里搅动,上顶下压,左冲右突,更要命的是他那双粗手,仿佛有着无限魔力,从背后抓揉着她的丰乳,揉得她焚身似火,揉得她阴道深处淫水不断咕咕涌出,随着丁残的抽插,飞溅四周,诱惑无限。她觉得只有高声叫出来,才会更舒服,才能释放她被压抑的热情。庄梦蝶再也忍不住,高声浪吟着,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比一声娇嗲,一声比一声销魂。
淫声浪语入耳,张豪再也忍不住,脱下衣裤,掏出硕大的阳具,拼命套动起来。丁残见张豪双眼赤红,知其已经入彀,心中冷笑:“什么正道人物,全是他妈的臭狗屁!个个都是伪君子,在赤身裸体的性感女人面前,还不是象闻到膻味的苍蝇,原形毕露。”
他拔出肉棒,翻过庄梦蝶迷人的胴体,成为女上男下,然后招呼着张豪过来,起初张豪还踯踯躅躅,但当他瞧见庄梦蝶那浑圆高翘的香臀正对着他,其间一痕透酥,芳草萋萋,淫渍斑斑,只觉热血上涌,色胆顿壮,走上前扶住硬得发痛的阳具,凑上蜜穴,揉了一揉,对准桃源洞,便准备刺进去。庄梦蝶张口似要哀求,被躺在下面的丁残伸出长舌,塞入樱口,徒剩呜呜之声。她扭腰摆臀,竭力躲让,被张豪双手扣住翘臀,立时动弹不得,张豪见她不再反抗,肉棒一冲而入,插了个密密实实。
张豪初次性交,只觉庄梦蝶穴中嫩肉层层叠叠,夹得肉棒甚是舒爽。他有样学样,学着先前丁残的抽插,将肉棒在阴穴里进进出出。庄梦蝶尽管结婚多年,阴道仍然紧窄如处女。嫩肉紧包着肉棒,强力的挤压吸吮,把张豪吸得神魂颠倒,轻颤连连,只觉人生乐事,无非在此。
比起丁残,张豪的技巧还不够老到,但他年青英俊,阳具更加粗壮有力,给庄梦蝶的是心理上更大的满足感。那硕大的肉棒插在肉穴里,涨得满满实实,即使没有耸动,也能让庄梦蝶感受到极大的充实感。她只感到那根火烫的肉棒紧紧抵在洞中最深处,烫得她洞里不由得涌现出一种难言的酥痒感觉,如万千虫蚁轻咬细吸,庄梦蝶忍不住轻摆腰臀,用桃源内的嫩肉去磨那根肉棒,借以消除骚痒感。
躺在下面的丁残见张豪未解其意,立即出言点破:“傻小子,庄女侠洞里骚痒,你还不快点发威。”他说归说,粗嘴却没闲着,叼住庄梦蝶那对在眼前晃荡的雪乳,“啧啧”地吸吮起来。张豪被他一言提醒,腰部发力,肉棒深入到庄梦蝶蜜穴的最深处,招招见肉,直插得庄梦蝶哀哀呻吟,“啊啊”叫个不停。张豪瞧见庄梦蝶发情媚态,更是冲动,只觉肉棒在桃花洞中不断跃动,涨得更粗更长了。他犹如一只凶猛的野兽,发了狂地蹂躏着美丽的女侠。如铁的肉棒紧贴着丰耸的玉臀,狠插流着蜜的桃花源。此时的庄梦蝶高仰螓首,红唇微启,发出了无法自控的呻吟声:“嗯……哦……”在她呻吟的鼓励下,张豪疯狂地抽插,完全沉醉在这迷人的雪白肉体中。
整整一夜,张豪和丁残疯狂地蹂躏着庄梦蝶,在美丽女侠雪白诱人的胴体上发泄着他们过剩的精力。庄梦蝶被射得通体酥麻,既感舒服,又是羞愧,到最后,连哀泣的气力都没有,只有大张玉腿,露出迷人的肉洞,任由他们两人予取予夺。当清晨的太阳升起,照进这间茅草房时,庄梦蝶犹大字张开,瘫在地上,一对坚挺的乳峰上,鲜红的乳头仍旧兴奋地翘着,因被频繁抽插而无法合拢的红肿阴道口还在不住地往外流滴着男人的精液,下体到处污迹斑斑,竟是无比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