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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惩罚之三(高H)

小炽瞪著他简直咬牙切齿“你小瞧我!”

阿灼似笑非笑伸手一边在欢颜菊眼边四下抚摸,一边探过去揉搓她的乳房,又挑又拉弄得她忍不住开始摆动细腰,他又贴过去伸舌头在她颈上卷来卷去,欢颜更是控制不住地抓住小炽肩膀,像只八爪鱼似地将他紧紧箍住,用力扭著腰,湿软地花穴一寸寸地吞噬著小炽地肉棒,内里的棉软贴附令他亦是忍不住用力的一下一下朝上拱顶起来。

看著二人呻吟不断,阿灼地笑容更浓,摸在欢颜臀下的手慢慢移动到菊眼中,两指捏住金铃,眼睛却是牢牢地看著小炽如醉如痴的脸,他再度轻轻一笑,随即手上使力往外一抽……伴随著欢颜与小炽的同时尖叫,那只金铃铛拖著半臂长地尾巴轻巧地落在地上……

“呼呼呼……”小炽急促地喘气,瞪著阿灼一脸无辜表情又气又急,偏偏发不出火来,他此时正全力约束自己肉棒被这阵忽如其来的压迫感所造成地急大地渲泻欲望,就算他恨不得把这个大哥一脚踹飞到门外去,也无论如何不允许自己就这麽著了他的道。

阿灼瞟了一眼他那个满面涨红的弟弟,低头握住自己的肉棒,上前一步顶到欢颜地菊眼下,粉嫩地小眼儿边缘还挂著几滴晶莹地水珠,扩充过地皱褶还没来及的回缩,可以看到一点点肉壁的娇粉色,阿灼眼眸更深,深吸了口气似的,他还握在她左乳上的手微微用力,同时下身一顶……一声尖叫从欢颜口中喷薄而出“啊……”

片刻前股间那只小小金铃的抽离,使得她一直充实的菊眼连带著整个下腹都是忽然被掏干似的又凉又涩,她全身的肌肉都为这突袭而紧崩抽搐,而此时阿灼的忽然进入,却是伴随著极致地灼热扩张,使她全身每一分每一寸都立刻嘶叫般地冷热交替,裂痛难当。

阿灼的肉棒比那填充物大了十倍不止,即使欢颜地菊眼已经被软化被润滑,却依旧无法承受他的巨大,撕裂地剧痛席卷而来,她整个人都抽动著朝後仰翻,无奈阿灼紧贴著她的背部,握住她左乳的手更加使力,而下体则依旧循循渐进,生嫩地肉壁火辣辣地紧紧包裹住他,要抵御这极致地湿暖已经十分不易,他用力吸了口气,托住她的园臀微微往下压下,却换来小炽的失声叫嚷“慢一点慢一点,我要不行了。”

阿灼插入菊眼後欢颜本来就狭小的花穴里比原先更加紧窒,他迫切地想要抽动发泄,却又同时想要隐忍,因为这感觉,实在是太棒了“你不要进的这麽猛呀,弄裂了很麻烦的。”

阿灼轻喘著,去舔弄欢颜地耳垂,她已经半昏过去,全由二人胯下所托才四肢大开地夹在他们中间,白嫩地双乳香汁横流,头朝後仰著,靠在阿灼的肩膀上,他的舌头伸进她有点儿细细绒毛地耳洞,不停地勾舔挑动,她似乎有了点感觉,轻嗯了几声。

阿灼见她有了反应,便是微微一笑,一边亲吻著她,一边则将手边的鞭子拿过来,将她双手束住,另一头扔过身边捆绑巧儿的木架上梁,鞭子那头正好落在捆紧地巧儿手中“抓住那头,”阿灼沈声命令,巧儿忙用双手接过半截长鞭,又在自己手腕上绕了两绕。

小炽见阿灼做了这些,也是兴奋难捺地扑过去吸吮欢颜地乳汁,一边吸一边随著阿灼同时都靠近那木架子,怀中欢颜似乎因为双手被高高吊起而有所知觉,轻微地扭了扭身子,他顿时声音一哑“这小妖精……”

阿灼也是双眼赤红,双手同时握住她两只嫩乳,朝小炽使了个眼色,小炽会意忙直起身两手握紧欢颜地细腰,两人都是不约而同地深吸口气,同时开始将各自地肉棒朝著欢颜体内拱进。不论她是昏迷还是清醒,此时此刻强烈地前後冲击都令她无法控制地扭摆尖叫,一声高过一声。

一旁的巧儿花穴里简直跟下雨似地滴著花水,夹在花穴间地麻绳被她越夹越深,粗麻紧紧陷入粉嫩地肉洞中,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连带著菊眼都是被来回磨的发红发亮,她的眼神更是早就迷离。她体内地逍魂散已经开始发作,身上遍是发痒发麻,只想能靠到什麽上面狠狠地摩擦,可偏偏这样半吊著,全无依傍,更何况就在眼前,不过几寸远的地方,还在上演活色生香。

欢颜地双手高抬,被吊在木架上,她的雪白身躯被紧紧夹在两个古铜色地躯体之间,两人的肉棒一前一後插在她的花穴和菊眼里,动作也是极为一致,一个握住她双乳一个抓紧她的细腰,都是同时使力,同进同出。两条粗大异常地肉棒狠狠地直抽入她体内,中间相隔极薄的一点肉壁,甚至能够感觉到对方肉棒的热度,第一次共同进退,都能在看到在她的小腹处微微鼓起,更何况还伴随响亮地水声与碰撞,肉体地触感与五感相合,刺激的二人眼眸通红,发了狂似地用力抽动。

眼看著这一幕近在咫尺地巧儿却更是叫地连嗓子都嘶哑了,她的花穴空涨到痛的极切地需要东西插入,看著两人紫黑地肉棒在欢颜体内时进时出,她疯狂地扭动身子,整个架子都嘎嘎做响“少爷,给我给我……”

阿灼邪魅地一边喘息一边大笑:“想要吗?”

“想呀,想……”巧儿朝他偏过头去,因为他们就站在架子边,离她极近,她竭力地伸出舌头去想要舔拭他的脸庞,无奈阿灼竟朝後让了一点,使她的舌尖离他不过半寸,却是死活也碰不到他“想要吗想要吗?是这样,还是这样?”他一边说眼睛是瞟著她,胯下却是用尽全力般地在欢颜菊眼里抽动,每一次地抽离都是拨到尽头,只留下一点点龟头挤开菊瓣,然後一个挺身,令得肉棒全部没入,欢颜意识模糊地尖叫,巧儿则是求饶发浪地呼唤声,配以阿灼与小炽地低吼,使得这一场春戏更加疯狂……

十七、欢好逢春时(微H)

满室春光结束之时,已是黎明时分。鱼肚白地微亮自云端下缓缓铺染开来,洒落在庭院、屋檐与窗棂上。

屋内已回复寂静,就著淡淡日光,可以看到遍地的碎衣损布,一路铺陈朝著厢房右侧地长榻而去。硕大的红木榻上最为触目的,是一个雪白地侧卧身躯,粉嫩长腿被一对古铜色地有著浓密体毛地大腿紧紧夹住,轻软地腰身也被扣紧,整个人陷在身前高大男子的怀里,头却微微後仰,零乱地长发四散下,隐约可见扇状地长睫毛垂闭著,明明是熟睡中的模样,可娇小的脸庞却在轻微地一颤一颤,让她动弹的,是紧挨著她身後的一个男人。

凤眼里依旧满是浓浓情欲,他不时地朝她靠近一点,移动之间,可以看到在她臀瓣之间深埋著他的肉棒,他一面朝她挤进,一面伸手轻轻揉捏她的脸颊,在她耳边颈上又舔又咬,留下一串串红色印痕。

“刚睡著了别再弄醒了她,”紧紧抱著欢颜的阿灼轻语,双腿又再夹一下,用自己的力气让她的双腿夹紧花穴,从而使得自己埋在她花穴里的肉棒也为之一挺“你就不能不动吗?歇一会儿会死呀。”

“你不是一样?”小炽朝他又逼近一点,中间地欢颜简直要被这两人埋没了,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园臀朝前面探去,顿时碰到了阿灼地肉棒,惹来他一声轻喝“你乱动什麽?”

“切。”小炽翻个白眼“你还是先管自己吧,我可是有样学样,谁叫你那麽要不够。”说著又狠狠刮了他一眼,说起来都是气,昨天晚上算计的自己放了好几回,明知道欢颜的菊眼经不得挑逗的,还特意挑他在她体内的时候拨弄她,害得他大大的丢脸。这麽一想,又用力挺了挺,肉棒在狭小地肉壁中朝里缓缓伸进,麻痒痒地热感又一点点倾覆过来,惹的他又想直接坐在她背後去用力抽动,可是一看到她那张小脸,实在是累坏了吧,唉,他叹了口气,强忍著只能慢慢抽动。

阿灼笑眯眯地瞟了他一眼,伸手把欢颜搂的更紧一点,目光却转向屋子另一边的木架上,巧儿吊挂在那里,一头散发长长地垂著,头垂的很低,双腿间地粗麻绳已经完全陷在花穴和菊眼之中,而在她双腿下的地面上赫然是一滩血迹,这都是她自己用力摩擦所至,下身的伤恐怕要将养好些时候……可这已经是最轻惩罚,她的所为……阿灼目光一厉“把她拉出去扔柴房里,明天找个人牙子卖掉。”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销量第一太空杯!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屋外顿时有人应声,进来几个人将她从架子上解下,她也渐渐清醒过来,看向这边,声音很是虚弱“谢少爷不杀之恩。”

“哼,”阿灼冷哼“知道就好。拉著她去各院转一圈,以後有哪个敢再到前院来惹事生非的,都是一样下场。”那几人应声中将巧儿拖了出去,带上房门。

屋里又回复宁静,只有小炽压抑地呻吟时轻时重,阿灼轻轻抚摸欢颜地园臀“以後总得有一个人在她身边,这丫头太没出息,半点考验也经不起。”

小炽噗的笑出声来“这下知道了吧,我当初说什麽来著,放她一个人呆著准是不成的。嫩著呢,哪经得起挑拨。”

阿灼道:“看来还是喂不够,”一边说一边贴近她,将她的小脸扳过来,将那红彤彤地花样唇瓣含在嘴里又吮又咬,满口软香使得他身下忍不住又开始强拱,小炽看他动弹起来,也再无顾虑,又一次使力抽动,两人一前一後全力拱进,欢颜被推动著再度无意识地呻吟了起来。

……

是夜,清郎地月光照满庭院,西院一角,传来几声男子呼喝“小婊子装什麽装,平日里是怎麽侍候少爷的这会儿都给老子使出来,就你这破玩意儿老子上你是给你面子,等明儿人牙子一到,你就天天等著给码头上那些赤脚汉子舔卵蛋吧。”

又有另一个声音轻轻“妈的,又弄的老子一南傍国血,怎麽跟糊了一样,瞧著恶心的很。”

“她昨天吞了消魂散,发骚发的厉害,自己把自己磨烂了,这模样弄到外面也没几天活头的,你就闭上眼睛找准洞眼就好,爽完不就完了。”

几个不同的声音此起彼落,粗重的喘息中却能听到一个女子微弱地声音“你们这些个……给老娘提鞋都不配……想要老娘侍候你……没得折了你们的寿……”

“啪。”一记响亮地耳光声打断她的话“妈的,你再敢咬老子试试,老子打掉你一口牙。”

“老六,抓住她的腿……”

一声呼喝下,几个男子同时大笑,那女人拼命挣扎却终是呻吟著惨叫起来。

几人正摆弄的兴起,便听院里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道:“巧儿姐姐在这里麽?”

这几个同时愣了,探头看去,院里站著一个娇俏地身影,裹著一身直拖到脚背的黑袍,夜风拂动下露出几分白裙的垂带迎风微展,精致地脸庞迎著亮,倒是让人瞧的明白,正是少爷们眼下的心头肉欢颜姑娘。

几人都是慌慌张张地系裤带,忙不迭地迎出去点头哈腰“颜姑娘呀,这麽晚了,姑娘怎麽上这里来了,这是下人们呆的地方,脏的很,让奴才送你回去吧。”

欢颜却摇头道:“少爷让我来看看巧儿姑娘。”

几人都是大惊,想挡著门又是不敢,正窘迫间,便听她道:“我也是初来,也认不得你们都是哪位,巧儿明日就要走了,我陪她一会就走的,你们有事都自去忙吧。”那几人互望一眼,都是生怕她记住样子,猛的一垂头飞似地跑了。

欢颜看他们走干净了,这才靠近柴房,借著月光,只见杂草堆上巧儿赤裸裸地仰卧在那里,下身地草堆上尽是鲜血,头歪在一边像是晕厥过去了。眼前地惨景,令欢颜忍不住哽咽出声,掉过头去,看到院里有一个大水缸,忙走了过去,倒是有大半缸清水。她将身上的黑袍解下,浸湿了水,回到柴房为巧儿一点点慢慢擦拭,待擦干净了,又拿出怀里一个小瓷瓶来,给她的下身抹药,那里已经是血红一片,嫩肉外翻,皮肉更是几乎成了碎屑,欢颜一边落泪一边擦药,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傻丫头,你哭什麽?”巧儿倒是醒了,怔怔地看著她。

十八、真心

“你伤成这样……很痛麽……”欢颜泪眼婆裟,手指头都在不停地打颤。

“我痛我的,你哭什麽嘛。”巧儿叹了口气,感觉到下体被那冰凉地药膏涂抹之後,火灼般地刺痛立刻减轻了大半“是炽少爷给你的药麽?”

欢颜点头道:“是呀他的药都是很灵的,这是他特地交给我让我帮你擦的,你……你不要恨他们,这事都是因为我,害你受苦了……”

“傻丫头呀。”巧儿无奈地叹了口气,想要挪动一下身子却是四肢酸痛,不得不放弃这念头,躺在杂草堆里,看著身边的欢颜一身白袍蹲在那里,整个人缩成小小还在那里不停落泪,她幽幽然地开口道:“遇上你也是我的劫数,早料到会有这下场了,我恨哪个去?其实若不是少爷们放过我,我哪里还有命在,你不要哭了,哭肿了眼睛又给你自己惹麻烦,你瞧我痛成这样都不哭。别哭啦。”

欢颜却是忍不住,一边落泪一边擦好药,又从自己怀里拿出一件淡水色地衣服来“等药干了把衣服穿上,我在这里陪著你,那些下人不会来的。”说著又去怀里掏,掏了一会却满面通红地攥紧手好一会才递到巧儿面前,掌心中赫然是那颗金铃,看巧儿看她,她更是连声音都发抖了“这个……听小炽少爷说是真金的……我……你拿去防身,可以换钱救救急。我也没有别的值钱东西……”

巧儿看她越说越慢,手还在那里发抖,不由得笑了起来:“你别是自己解下来的吧?回头他们问起你怎麽办?”

“就说掉了呗,”欢颜声音很轻却很坚持。

巧儿目光一闪,垂了眼帘“你不用觉得亏欠我什麽,这些都是我应受的,我对你……更是,以後若是有别的人这样对你,不管男的女的,千万别让人近身,记住了吗?”

欢颜点了点头却又抬眸道:“我知道你是待我好的……”

“也没什麽好,”巧儿偏开脸去,避开她的目光,她却依旧道:“是好的,你找我说话跟我作伴……以前,没人这样待过我。”

巧儿不由得一愣,转头看她,她的睫毛上还挂著泪珠,眼睛红肿,可眼神却十分明亮,巧儿不由得想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庞,生生地忍住了“这有什麽好了,你也是……以後可千万不要相信少爷以外的人,这世上坏人多多了。”

欢颜点头:“我知道的,所以我知道我遇到了好人,少爷们对我很好,你也是,你跟我说的话我都记得……可是,我能遇到他们已经很大的福气了,只要他们对我还有一日的好,我就全力回报一日一个时辰,将来……真的他们都烦我了这些都过去了,我也一定要欢欢喜喜的记住这段日子……我原本以为自己的日子已经完了,却没想到还有现在,遇到他们遇到你,我统统都会记的牢牢的。”

巧儿看著她微弯地唇角扬起的那抹笑容,心里却是不好受“你以前,过的很苦麽?”

欢颜头一低,用力摇了摇“不苦,再苦也过去了的。”

倒让巧儿不知道说什麽才好,两人静了一会,又听欢颜道:“你不要害怕,小炽答应我会帮我拖日子,我求阿灼少爷去,他最是面硬心软的,我去求他让他答允你留下来……”

“不要了……”巧儿摇头“我没脸面再留在这里,”说著看欢颜一眼又笑了起来“你这表情算什麽?真当我出去了就是死路一条那麽没出息麽?我可是当年乔城大大有名的豆腐西施呢,家传的豆腐手艺,只要不死,我总能活的好好的,你不用担心我。”

“你会做豆腐?”欢颜很是惊喜。

“这有什麽,”巧儿笑笑地看著她,终是伸出手去轻轻抚在她脸颊上:“你这丫头倒是教我不放心呢,别人待你一分的好你就要赶著回报,这份心用在少爷们身上也就算了,换了别人,可千万不要那麽心软……还有,若是将来……有那麽一天……你就来乔城吧,离京城很近的,我一定会回去把豆腐坊做起来,不论你几时来……我总在那里的。”

欢颜整个人都愣怔了,半晌说不出话,眼眶里眼泪滚来滚去,猛地一甩头站起来道:“对了,你看我都忘记了,你这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吧,我去给你拿来。”说著也不等她回答,擦著眼睛就跑了。

巧儿对著她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垂头去看自己的手,正在发呆,却听屋外一个声音冷冷道:“让她找你去?你还真是胆大包天呀!”

巧儿身子一抖,随即却又施然了,笑道:“不让她走的化,阿灼少爷你就紧紧抓著她不就是了,你不赶她,给她金山银山她也不会走的。”

门外人冷哼一声,走了进来,果然是一身黑衣地阿灼,居高临下地打量她片刻,一只小包裹啪的一声扔到她身边“天一亮就走,再让爷瞧见你,就真让你跟人牙子走,”说罢一转身正要出门,却又朝她伸手“拿来。”

巧儿怔了怔,不得不将金铃铛奉上,阿灼一把接了“你就老老实实做你的豆腐西施吧,也不用等她,她到死也不会离开这里的。”

十九、用餐时间(H)

天一亮就有下人来报说巧儿不见了,一屋子的人都听见了,小炽却只是偏头对著欢颜笑,笑的她满脸通红把个衣带拧过来拧过去都快成梭子了,阿灼倒是神色木然,冷冷地瞟她一眼“逃了就逃了,这麽点事也敢来吵爷用餐,都活腻了想死是不是?”吼的那下人脸色雪白,倒载葱似的磕著头逃一样退出去了。

小炽托著脸在欢颜和阿灼身上瞟来瞟去,笑咪咪地伸手一托欢颜的下巴“老低著头干吗?你下巴都快粘到胸口了。”说到胸口,目光自然带过她挺翘的胸部,眼睛顿时一热,腻声腻气地靠过来说“小奶妈,我要吃奶。”

阿灼冷哼一声,伸手一下子挟过她来,把一筷子菜往她嘴边塞“再不吃多点别说奶了,连肉都要掉光。”欢颜被他拉的半靠在他身上,一口接一口地用力咀嚼死命往下咽,一边小炽却不管不顾地贴过去,拔开她的衣襟,两颗雪白地乳房顿时弹了出来。

他们给她准备的衣服很多,可全是连襟地长裙,只靠一根腰带系著的,里头没有衬裙之类的内衫,连襦裤也没,这样一划拉顿时便成半裸,这模样歪在阿灼身上,惹得他又用力夹紧她那细腰。

小炽则半扑过来握住她一只乳房用力吸吮,不但吃的吞咽有声,另一只手还去揉搓左边的乳头弄的那边也是香汁满溢,只片刻功夫,甜甜的乳香已经飘满一屋。

阿灼有些不自在地夹了夹腿,盯著她吃了菜又递过去一碗汤,要她喝干净。有小炽在动作著,她难免受到干扰,一碗汤水喝的人跟碗一起在抖,不少汤汁沿著她嘴角流出来,滑落下去,倒让小炽卷著舌头就著乳汁都给吃了。只是那软软地舌头舔卷著,令她抖的更厉害了。

阿灼喉节动了动,忍不住伸手抽开自己的裤带,褪出已经昂然地肉棒,将她面向桌子提拎起来,双指一下就探到她的菊间,那个已经没有金铃地填充体还埋在那里。

本来这东西只是为了第一次扩大菊眼才用,只要是承受过他们肉棒的菊眼,就算不变的松垮垮,也肯定没有原先的紧窒,却没想到欢颜的体质却是特殊,不论是花穴还是後庭,肉棒插入时紧紧包裹但也不会裂口太深,而一但离开後竟是又能立刻回缩,使的二人都是惊喜交集,更视为极品。只是这样一来,花穴也就罢了,菊眼的这个填充却是不能省,每日还是让她戴著。

这边随著阿灼将那填充物的猛然抽开,顿时换来欢颜一声娇呼,他立刻握住肉棒对准那小小地皱褶顶住,然後将她往下一按。

瞬间地扩涨依旧极痛,欢颜尖叫一声,小炽却是紧紧含住她的乳尖,感觉乳汁在一这刻忽然涌出来,他也加重了吸吮的力度,欢颜上半身酸痒下半身涨痛,忍不住难耐地扭动起来。

这般动弹更是方便了阿灼的进入,他低吼一声,握住她的细腰微旋几下,将她又压下几分才再度提起待湿润了又重新压下,如此几番反复,才总算将整根肉棒都深埋在她双股之间,火辣辣地热挺到小腹尽头,欢颜给杵的酸痒难当,还想摇摆腰肢,却让阿灼一把搂严实了。他紧紧压住她的细腰,头靠在她耳侧轻轻舔啃,右手却依旧夹了菜,还是往她嘴里塞,只是这一回声音有些暗哑“宝贝来多吃些。吃的乖了才让你动,明白吗?”

欢颜简直像被钉子钉住一样,除了张嘴吃东西半点也动弹不了,胸前小炽啃吸的正欢,身下却因那灼热地填充使得内里不停地化出水来,一阵又一阵,麻麻痒痒,她一阵比一阵地急促呼吸也感染到他们两个。

小炽索性蹲到她面前去,一边吮了一会就换另一边去吸,双手却不再停留在乳房上,而上在她身上游走一圈移到她花穴去,那里已经越来越湿,因为她的菊眼坐在阿灼的肉棒上,双腿架著他的腿,底下简直是悬空的,小炽的手指很容易就探进去又刮又掏,搅出更多的花水来滴滴答答将阿灼座下的红木椅子都沾湿了。

欢颜全身奇痒,忍不住咛咛出声,嘴里吃的是什麽已经全无知觉,阿灼的力道却是丝毫也不减,紧紧地扣住她,看她眼睛迷离,长睫毛抖的跟什麽似的,双腿更是越张越开,他的笑意更深,耳语道:“要什麽求我,要自己动吗?还是要我动呢?”

欢颜紧紧地挨著他的脸,控制不住地贴过去跟他的脸相摩擦,一边轻声求饶“让我动吧让我动吧,我好痒呀,阿灼,求你了……让我动呀……”

阿灼笑的更欢“那小炽呢,你不求他?”

欢颜只得提起酸软的手去抚摸紧贴在胸前的小炽的头,又用力挤自己的乳房,又将他的头朝自己乳房上压了压,软软地声音再求“小炽小炽,帮我,我好想动我受不了……”

小炽呼吸更紧,手下也是丝毫不停“是真的很想呢,你这底下都要化了……这要是在里面还不给泡涨了……”说著话眼睛都红了。

阿灼轻喘一声“我已经涨了,涨的不行了,这妖精……”说著再也忍不了,手上一紧,将她提拎著上下套弄起来,欢颜顿时欢愉地呻吟起来,一声急过一声,小炽眼睛更红,一拉腰带吼道:“你别只顾自己呀,我呢,站起来你快……”

二十、同心

他也不管阿灼半抱著欢颜,站起来面向她,一手拉开裤带一手扶住她的头朝自己贴近“宝贝来,你不能只顾大哥也得顾我呀,来……”说话间,胯间肉棒已经解脱出来直弹向她的脸颊,她呼呼轻喘,腰被阿灼紧紧扣住动不了,双手却是自由的,这时便伸向面前的小炽,将他的肉棒握紧,用舌头去舔拭棒头地那点浑圆。

被这温软的舌头触到,小炽顿时轻呼著靠近过去,狠不得立刻挺进她的樱桃小嘴里,欢颜这些日子倍受欢爱,却也从中学到一点取悦他们的办法,因此头虽被朝著按动,却依旧强执著,只用舌头在那棒头上舔卷轻含,极少地含入一点点,舌头打著卷儿,只朝最顶端的那点洞眼钻动吸吮,灵巧地像是要钻到里面去一样,配以双手时轻时重地握动挪移,或急或缓,惹的小炽“小妖精小妖精”的叫个不歇。

阿灼受不了这二人地动静,终於忍不住挺动起来,律动几下之後,他干脆握紧欢颜地腰身使得它牢牢贴附在自己肉棒上,双腿却是一挺,将椅子朝後弹开,人顿时站了起来。欢颜受这後挫力一推顿时朝前扑去,小炽便趁这时抓住她的头猛力朝前逼近,她啊地一声轻呼卜出喉咙便被止於喉间,只留下哽吞咽落的声音,一点点适应口中的巨大以及它正朝里挺进地去势。

两兄弟中间夹著她都是同时律动,一前一後,同进同退,菜肴满满地园桌早被扔在一边,三人连成一串挺进在厅间,此起彼伏地喘息呻吟一时间充溢了整个大厅,在这浓重地淫靡气氛之中,乔昱却是脚步沈缓走了进来。

朝那三人投去淡淡一瞥,他毫不为所动地收回目光,走到桌边坐下,却也不动菜肴,只是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随後又是一杯。如此只到那边三人完全停止那原始地疯狂律动时,连天上地日头都已略变了位置,他却依旧还在一杯一杯地自斟自饮。

小炽呼呼轻喘著,拨出半软地肉棒来,走回自己位置坐下,阿灼却还是紧紧抱著欢颜,依旧扣著她的下身,拉过一旁地椅子坐下去,顺手拿到桌上的方巾为欢颜擦拭嘴角脸上小炽留下地热液,他自己的肉棒依旧埋在她双股间,这时又用力将她拢近身前,漫不经心地瞟了乔昱一眼“怎麽一回来就这模样?”

小炽四肢大开地摊在椅上喘气,却道:“还能怎麽,必是有什麽不顺心呗。爹你倒说话呀。又不是很能喝,这样灌下去回头可要又叫头痛了。”

乔昱抬起眼睛看了他们一眼,沈默了好一会才道:“我这趟进城见了左晴。”

“哦,他呀。”阿灼目光划过小炽,两人了然地对视一眼,小炽道:“他怎麽了?不就是南宫家地一条狗吗?他敢给你气受?回头我宰了他去。”

乔昱叹气:“受气算什麽。”说著话从怀中拿出一件东西,描金纹蓝底地请柬,一共三张。

阿灼顿时皱眉“这什麽意思?”

“还能有什麽意思,南宫峻大胜还朝,皇上为他在京都大摆庆宴,这是南宫寿地请柬,要我们三人同往。”乔昱叹道:“如今的局势已经十分明显,南宫家怕是要动作了,这一趟进京,实在是……”

“摆明了是鸿门宴。”阿灼冷笑。

小炽笑道:“我去不了,你看我这会儿连气都喘不顺,病重著呢。”说到这个不由得又瞟了欢颜一眼,她也是累的虚脱般仰靠在阿灼怀里,脸上身上都已让他擦了干净,雪白地身躯却依旧在微微颤动起伏,仔细看去,便知是阿灼还在一下一下地慢慢挺动,她樱唇微张,眼眸半合,身上双乳上处处皆是吻痕红映,更是说不出的风情动人。

阿灼瞟他一眼,伸手又将欢颜揽紧些,却道:“人家都发了请柬,还生怕我们不去,父子三人愣是发了三张请柬,病重?托词?岂不让那老家夥小瞧了。”

“可是真的去,这一趟却怕是凶多吉少。”乔昱目光沈沈“当年离京时是多麽不容易想必你们都还记得,我们几乎是放弃一切才离开那座皇城,那地方进去容易,要再出来……唉……”

“莫不是爹爹真的老了?”阿灼嘴角勾起淡淡笑意“当年与先帝跟北绫一战时的那番气势去了哪里?万千敌寇不过是你脚下蝼蚁而已,又何况区区一个南宫寿!伏羲千里,难道就真的怕了他不成?”

乔昱眼波微动,不知是受了这话影响回想起那激情岁月,还是酒色熏染,他的脸颊微泛红波,连双眸都有浅红,喃喃道:“你的意思是……”

小炽轻轻一笑“大哥的意思是,咱们父子三人一条命一条心,当年爹爹是为了保护我们这才忍辱负重,如今也到了儿子们为爹爹撑腰的时候了,这些年,我们可不是天天只会泡在女人身上的……”

阿灼瞟了他一眼,阻止了他本要脱口而出的话,伸手轻轻抚摸欢颜地脸颊,目光却是幽远“既然南宫家盛情款待,我们就走这一趟吧。”

乔昱怔怔地看著两个儿子,似乎此时此刻他才忽然发现,他们竟然已经长到这麽大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扯住自己衣摆倔强而脆弱地孩子。

“好,我们就走这一趟!”

二十一、进京

晌午时分,一辆华丽地马车自大道南端徐徐而来。

车身深蓝,四角悬著的铃铛都镀著闪亮的金,长长的穗子迎风微荡,华丽的车帘上绣著精美的花样,马车两侧各有一名青衣男子骑马随行,前方却有一个紫袍人信手持缰,在前带路。

走了一会,马车一侧地帘子掀开一点,乔炽探头出来“爹你也进马车来歇歇吧,这风尘漫天的,又没有美女经过,你也别耍帅了,车里多舒服呀。”

乔昱回头瞪他一眼,气呼呼地样子却让他笑了起来,放下帘子缩回车里回头道:“看他那一脸神色,俨然是大敌当前慷慨复死的样子,何必呢……”

乔灼微微一笑,却伸食指在嘴边轻嘘了声,示意他安静,乔炽瞟了一眼缩在他怀里的那个小人儿,不由轻叹“不用这麽小心吧,你没日没夜的折腾她了多少回,这会儿肯定是睡死了,就算打雷也醒不了。”

乔灼将一边地毯子拉过来盖住她一点,又伸手去抚开她的长发,她一身薄软地纱衣半遮半掩,乳尖随著马车振动而微颤,不时地滴出乳汁来,他就用手上的方巾吸附去,可毕竟车里呆的久了,空气中尽是她的乳香。

她此刻正倦缩在他的腿间,侧头忱在左腿上,披散地长发柔顺地铺散开来,好似到处都是她的发,丝丝纠缠。浓密地长睫毛如同两把扇子安静地垂盖著,小巧地鼻尖下花瓣似粉嫩红唇鲜豔欲滴,脸色却有些苍白。

也应该累了,他们八月中旬就从培县出发,为的就是时间充沛无需急赶,一路上游山玩水缓缓前行,倒也频为舒适。

更何况这样的长途跋涉,更是令欢颜兴奋难捺,这丫头是从没这麽自在过活的人,一路上开心地跟孩子一样,任何东西都能看上好半天,倒教他们更不舍得走快了。

只不过让她高兴了,他们自然也得欢喜才成。因此起先每日尚有大半时间去观赏风景的欢颜,很快就被他们二人缠的托不开身,白日黑夜的缠绕不断,以阿灼为甚,果然是应了当初小炽的戏言,阿灼真是恨不得将她顶在身上那样来疼的。更何况欢颜那奇异地恢复体质,总是令他欲罢不能,长路漫漫无所事事,一天倒有半天里,他都缠著她,对她百般索爱,简直恨不得让她长在自己身上。

乔炽笑眯眯地看著他,笑道:“瞧你这模样都不知道当初是哪个凶巴巴地说什麽永远不这样不那样的话,到头来还不是你许了她名字,又这般恨不得吞了似地要她,简直无法理喻。不过说真的,带她出来合适吗?”

“放在庄里合适?”乔灼似笑非笑“我可不想分心。”

“多安排人手看著,也比进京强吧。南宫那老儿可是一门子的色胚呀。”乔炽眉头皱了皱。

乔灼依旧在欢颜脸上轻轻抚摸,神色却是淡然“有谁敢打她的主意,我保管教他有去无回。”

乔炽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不由得也闭了嘴,静静看了他俩片刻,忽然一笑:“当初你还说我,你瞧你这样子,才是真正地走火入魔,动了真心了。”

乔灼淡笑“她值得。”

“那你的意思是,认同这丫头了?以後也会这样吗?”

“当然。”乔灼微笑,却瞟他一眼“你若是不行,趁早就认载了,为兄给你另外找个也容易的很。”

乔炽一愣,顿时发火“想要过河拆桥呀你。”说著眼珠子一转,却又笑了起来:“照我说,小东西还是比较喜欢我,小炽小炽叫的多好听,你没发现?她可从没叫过你!”

乔灼手上一顿,他又道:“她是怕你的,谁叫你老是凶巴巴,不被你吓死才怪。”一边说著一边靠近过来凑近看欢颜地脸,扑上去亲了一口,笑嘻嘻地说:“让她睡我这来吧,你也累了。”

乔灼却将他的手一打,伸手将欢颜往自己身前拢拔,又瞪他一眼,乔炽再也憋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马车内温香悠闲,马车外乔昱却是眉头紧锁,越是靠近京城那不安就越是放大,如今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王爷,他可放弃的已经全然放弃,南宫寿却依旧不放过他,对此人的心性他实在是知道的太深,十年了,想到那张面孔,依旧会感到不寒而栗。

可是想到他,另一张面孔也悄然出现在眼前……

那个绝色少年,被囚禁於皇城内地金丝雀,他唯一的亲侄儿乔少临,今时今日,又是怎样地情形呢?十三年的傀儡皇帝,便是一个成年人只怕也麻木或是颠狂,他,如今怎样了呢?

二十二、南宫府的盛宴

月上屋脊,长街上行人渐疏,悬挂著金字大匾的南宫府邸却是一片丝竹歌语。

成群的丫头手捧托盘在长廊上急急穿梭,下人小子们抬酒送菜,更是一拨接著一拨,三进地内院深处,不时传来朗朗大笑。

屋里笑的最欢畅的是坐在首席那位面色红润,满头黑发的青衣人,任是谁第一眼看到他,都难以相信他就是权倾朝野南沂国宰府,实际已经年逾五十的南宫寿。

他的声音洪亮,谈笑间时不时地斜一眼左首下的长子,南宫峻一身淡水色长袍,眉目与南宫寿频为相似,只是嘴形薄而细长,显得刻薄狠毒,此刻他却是眉目含春,一直朝著自己对面的那张席上看去。

那席上两个少年男子一个黑衣一个蓝袍,却是生的一模一样地俊逸非凡,两人神色都是一般地懒洋洋,若要分辨不同,大概只能从神色看出,那始终笑意淡淡坦然承受南宫峻充满情色目光的,便是乔灼。而他身边虽然也是笑著,垂在身侧地手却握紧拳头,连指节都已微微发白的,就是乔炽了。

他们一行人四日前到了京都,南宫寿隆重接待,连日来更是一拨拨地将满朝文武请到家中,今日倒是只有他们和南宫两家,双方都是父子三人,算是一次寻常家宴而已。

南宫寿有两子一女,长子南宫峻在朝为将,此番得胜回朝又晋了平远大将军的头衔,被赏了府邸良田奴婢成群,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不过看他色咪咪地看著乔灼的模样,乔炽已经心中暗骂,这个色鬼的霉头此番可触的大了。

相比南宫峻的张狂得意,南宫寿的二子南宫越就逊色的多,此人只在朝中担任闲职,听说平日里喜欢养花养鸟,问他三五句只答一句,四天的宴席下来,他虽每回都有到场,却是个始终没有存在感的人。至於南宫家的长女听说早已嫁夫,不过近来抱恙在身连夫婿长安候都没有露面。

不过一席六人,倒也是酒到杯干,南宫寿笑眯眯地举起手上的杯子,望向乔昱:“曦王爷的两位少主,可真是风流倜傥仪表不凡,若是二位少主回朝,必定能为朝堂增姿添色呀。”

乔炽眉角一抽,却听乔昱笑道:“两个不肖子而已,平日就会摆弄花草女人,半点本事也没的,实在是上不了台面。”

南宫寿笑道:“曦王爷太谦了吧,依老夫看二位少主可都是英气逼人,年少有为啊。”

“曦王爷这三个字再也休提了,我如今不过是一介平民,”乔昱笑笑“此番平远大将军得胜还朝,我们一家三口能够有这个颜面到此祝贺已经是万分地荣幸,续续家长也就罢了,首辅大人的称谓,却是实在不敢当。”

“你呀!”南宫寿笑指他转向长子“你曦伯父还是和当年一样,总是这样谦虚谨慎。”

南宫峻举杯道:“小侄对王爷可是崇敬的很,谁不知道当年先帝与王爷在北凌一战,那般地威风凛凛,说句让您见笑的话,小侄可是一直以您为榜样在努力著呢。”

乔昱笑的双手乱摆“这话真是折煞我啦。长江後浪推前浪,我是不中用的过时的老东西了,不过混混日子而已,哪里能和将军相题并论!”

乔炽听他们对话,却是不由得笑意淡漠,父亲的退让很明显并不能得到他们的认同,而这样的卑微听的他委实难受的很。一边乔灼瞟他一眼,却笑道:“家父从来都说我们兄弟二人难当大任,其实又有哪个少年人不曾胸怀大志?不过有无伸展余地罢了。”

南宫峻眼睛顿时一亮,朝前倾身“灼弟果真有这番心胸,为兄自然成全。”南宫寿哈哈大笑“你瞧瞧你,人家客气一下你倒当真了。你不过是一个平远将军那是几等衔?两位少主可是当今天子的亲兄弟,飞黄腾达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南宫峻面色难看,轻哼了一声。

乔昱忙道:“首辅一门忠烈,辅助少帝多年,哪是我们这样的穷亲戚可比的?这话真是令我汗颜呢。”

南宫寿却只是笑,一面又频频举杯,一边乔灼也朝南宫峻举杯相敬:“南宫兄长我几岁,以後还要顾你多多照顾小弟。”南宫峻看到他含笑扬眉,片刻前地不快立刻消退,也举酒一仰而尽,两人似乎频为合拍,彼此又互敬数杯,一时间厅内气氛似乎都热烈起来,只不过南宫寿看向乔灼的眼神却少了片刻前地探究而多了一点轻蔑之色。

席内又有奴婢上来换下菜肴,那一头却是乐声又换,弦声低鸣,隐约如女子温婉地细语般地歌声传来,众人被这声音带动,回头望去,便见厅角一侧,舞出十数个白衣少女,长袖挥撒,都是一式样地玲珑诱人。

这些少女都是穿著透明地绵袍,除了衣袖上织花绣色,身上的衣裳简直就是宛如无物,舞动之间,更是门户大开,一个个椒乳尽现,圆臀抖动,毫无遮掩地将私处尽现人前。

当先一个少女更是眉目传情,一下又一下朝著南宫寿瞟去,旋转带风时,身上薄衫全解了开来,挺著两个圆乳朝他越舞越近,南宫寿哈哈大笑,将一杯酒递过来,那少女慌忙接了,含了一口,又用嘴巴哺到他嘴里,南宫寿随手一拉,那少女顿时落入他怀中,片刻间已经呻吟起来,细看桌下,原来南宫寿的手已经直接探进她的阴户,在那里旋回勾挑,弄的她娇喘连连。

有她当头,前排献舞的几个少女都是纷纷效法。各自朝著就近的男人靠近过去。南宫峻却是一脚将贴过去的少女踢开,那少女也不恐慌,垂头爬起就退了出去,与此同时便见两个少年从屏後出来,一前一後贴在南宫峻的身上,轻啃舔弄,慢慢地俯到他胯下去。南宫峻任由这二人摆弄,眼睛却是紧紧盯著对面那边的乔灼,他此时正淡笑地歪在桌後,手上正揉搓著身边少女的乳房,目光却也是回望这边,二人远远对视,都是眉目不动。

一旁乔炽的衣带很快就让一个园脸少女解开了,她粉面儿红扑扑地,含情地睇他一眼,贴到他双腿间含住他的棒头轻轻吮吸起来,乔炽始终只是笑笑的看著她,那少女又吸又舔弄了半天,嘴里的宝贝却半点没有变化,她不由地慌张起来,俯身更加尽力,更将雪白地屁股用力摇晃,发出诱人呻吟。

乔炽无奈地瞟了一眼乔灼,看他那话儿也没什麽反应,不由得想起此时自己房中或许已经陷入梦乡的那个小女人,只是这麽一想而已,肉棒竟猛然弹起,吓的那少女张大了眼睛差一点半跳起来,不过对他终於有了反应她真是欣喜若狂,忙扑过去用力吞住它,上下套弄起来……

二十三、寻欢

乔家父子三人回到客栈时,已经过了三更。乔昱每回席後都是更加沈默,一下马车就自回房间去了,乔炽倒是兴头头地往自己屋里冲,哪知却让乔灼一扯“去沐浴。”

乔炽只得点头,不过忍不住打趣道:“真有心呀,怕那些女人的味道带到她身上?”

乔灼轻哼“脏东西自然要洗干净了,你不洗就别回房,我更自在。”说著话已经跨进了那边屋子,乔炽扁嘴嘀咕了几句也跟了进去。

他们进京时,南宫寿特意在南宫府中安排了独院,可是乔昱却不愿入住,反倒在外面包了这家客栈,南宫寿倒也没有强求,不过眉眼间却是著实冷笑了几下,显然在笑话他们堂堂皇亲却还是这样的小架子气见不得场面,不过这正是乔昱想造成的印象,倒是乐的其所。

屋里早准备了热气腾腾地汤浴,两人浸在水中闭目养神,静了一会,乔炽道:“南宫峻那色胚怕是对你动了心思啦,你可要当心。”

乔灼唇角一挑“我正有此意。”

“什麽?”乔炽吓的!的声就坐直了“你,你什麽时候也……”

乔灼瞟他一眼,看他立刻又埋到水下的傻样,忍不住笑出声来:“真的要,自然是你比较好,南宫家那个五大三粗的,哪及你一分半分地细嫩!”

乔炽这才知他是说笑,恨恨地掬水扑他“那可是个能下狠手的家夥,你别撩了火,回头脱不了身惹上麻烦。”

乔灼懒洋洋地一笑:“我就是想看看他的本事,不惹惹他怎麽瞧的出来?”

乔炽仔细看了他一眼,叹道:“你终是不甘心吧。”

乔灼眼神一黯,却不说话。

“如果当初爹爹……这天下就应该是你的了。”乔炽声音轻轻,他倒不担心有人暗中偷窥或是细作,这客栈看似寂静,其实却是到处都有乔灼的无数暗哨,这些年来,他确是精心准备,他想要的……似乎已在眼前了。乔炽却是忧烦地看了他一眼,又道:“可我瞧著南宫家那个老家夥确实是,很麻烦。”乔灼闭著眼睛一言不发。

他想了想忽然又笑起来:“那老家夥不是已经五十出头了吗?怎麽保养的那麽好?瞧著不过四十的样子。听说他从来只用处女,采阴补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种傻话你也信?”乔灼微开眼睛瞟他一眼“这老家夥是吃生胚,哼,他犯下的罪孽,可是不轻。”

“生胚?”乔炽听的耳朵都麻了,忍不住浑身一抖“从母体中生取的胎婴吗?那种东西怎麽吃的下去?”

“想活的更久一些呗。”乔灼轻哼“你看看那些个舞妓看他的眼色,就知道他绝不是个软货,金钱地位女人,哪一样都是贪之不尽的,就看他有没有命享而已。所以这父子二人这些年,可是吃过不少奇怪的东西,生胚已经算是比较正常的了。”

乔炽听的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却厌恶地用力搓手搓肩膀:“刚刚他还拍我呢,想起来就恶心。”

乔灼笑道:“是要洗干净些,这父子二人身上,只怕真有什麽见不得人的毛病。”说的乔炽搓的更加用力,他忍不住笑的更欢。

乔炽搓了一会,还是不放心,又湿淋淋地走出屋去,片刻後又再回来,将一只瓷瓶扔给他“吃两颗下去。”乔灼笑道:“真吓到你了?”

乔炽一哼“是觉得恶心,我劝你还是吃了,回头别带回什麽毛病来给她。”乔灼摇头笑笑,这才将药吃了。二人又泡了一会,这才起身离浴,回到房间。

屋子一角的大床深处,乔欢颜睡的正香,她睡觉时总是会卷成一团,只在被子中间拱起来一团,不细看都难以发觉。

乔炽一进这屋就将片刻前的不自在抛到了九霄云外,眉开眼笑的走过去,将被角轻轻掀起,露出欢颜的小脸来,细细地呼吸声像猫儿一样,惹的他立刻扑过去亲了一口,一边就将被子全部推开。欢颜似乎察觉到冷,不由得缩了缩身子,他凑过去抱住了伸手又掀开了她的长裙。

如往常一样,她的裙里空无一物,雪白粉嫩地肌肤上还留著浴後的清香,双乳尖尖,乳晕是淡淡地绯红。

“宝贝儿我来啦。”乔炽轻唤了两声却依旧没能叫醒她,一旁乔灼却已经躺到床边,侧靠著抚摸她的脸蛋“睡的正香呢,我们也睡吧。”

乔炽却不是肯,伸手在自己裤裆下一探“我可不能忍了,刚刚在府里就挺到现在,半点也没舒服过。”

“不是有人侍候吗?”乔灼瞟了他一眼。目光带到他的下身,那里果然高高挺起。

“不管用呀。”乔炽扑过去将欢颜半转过来,伏身在她身上轻轻摩擦“我是想到宝贝才硬的,那些人哪里解决的了。还是要看我宝贝的呀,宝贝儿宝贝儿……”一边叫一边已经伸指探入她花穴,勾动几下忍不住叹息“又紧了,宝贝儿你这叫我怎麽放的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